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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欣的脸部慢慢地向周胜利的脑袋靠近,把脸贴到了他的腮上。
周胜利心里一阵紧张,条件反射般地一转身,四片嘴唇紧贴在了一起。
两个人身体均出现的暂时的僵硬,大脑也进入了短暂的真空。
过了片刻,凌月欣的胳膊环在了周胜利的脖子上,把身体与他贴得更紧。
周胜利也不由自主地启开对方牙齿,把她的小灵活吸到口腔内,一只手也伸到了对方上衣内,轻车熟路找到了攀上高峰的路径。
凌月欣感觉到对方的坚挺,心里紧张与兴奋交织,一条腿盘在对方身上,使两个人下面尽量无缝隙对接。
ji情在升温。
周胜利艰难地下定决心,撤出了刚攀上高峰的手,撑着苫子坐了起来,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他们随时有可能来放咱们出去,别让他们看了我们的笑话。”
凌月欣躺在草苫子上不敢起来,生怕两人再度脸腮相靠,为自己辩解说:
“我不是想挖爱民的墙角,我们两个不仅是同学,还一直是好姐妹。刚才只是一时的冲动,咱们都处在青春期,有时候不好控制自己。”
周胜利说:“人都有两个属性,一个是自然属性,感性占上风的时候自然属性就表现出来,像低等动物一样;一个是社会属性,理性占上风的时候就表现出社会属性,遵从伦理、道理、法规。”
凌月欣转移了话题,问道:“你刚才说十里村的书记是县长的结拜大哥,县长还拜把兄弟吗?”
周胜利说:“别的县没听说过,南洪县从普通老百姓到国家干部,结拜把兄弟的现象很普遍。他们不像《三国演义》上的刘、关、张那样,一生只是三人结拜,而是多重结拜。”
“多重结拜是什么意思?”
凌月欣不理解。
“多重结拜就是,一个人与几个人结拜了,又与另外一个或者一伙人结拜。我听到的不知真假,这个村的书记对外号称他有一百0八个结拜兄弟。”
职业的敏感把凌月欣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这上面,她忽地一下坐了起来,“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地方结拜现象普遍是不是有什么历史源源吗?”
周胜利说:“我刚来时间不长,还没有了解过。我说你不愧是做记者的,敏感性就是强。你们记者不是写刚发生的新闻事件吗,你怎么对结拜兄弟这种现象也感兴趣。”
“我说你真不愧是当领导的,动不动就夸人。你夸了我但我不夸你,还要说隔行如隔山,你不了解新闻这一行。”
“愿闻其详。”
周胜利意在消磨时间,转移两个人的注意力,对于她说的什么内容都不在乎。
凌月欣一本正经地给他讲道:“新闻分事件性新闻和非事件性新闻,你说的只是事件性新闻。善于发现新闻的记者是一个勤奋的记者,善于发现观点的记者才是一个合格的记者。”
“我上大学的时候,请了一名国内知名记者给我们上课。他说刚做记者时,他到年底的时候习惯统计他一年来发表了多少新闻稿件,而老记者到年底的时候统计自己发表了多少观点。”
确实是隔行如隔山。周胜利第一次听到发表观点之说,问她:“你们两个这次到十里村来,是打算简单发表稿件还是发表观点?”
凌月欣道:“我们此次前来,本意是在于完成编辑部交给的任务,落实读者来信反映的问题,被抓了扔到这个地牢里后我又在想着写一篇揭露土皇帝的新闻稿。
刚才听你说了这个县结拜把兄弟的事情后,我想再学入进行采访,研究结拜把兄弟现象与农村土皇帝的生成有没有关系。”
周胜利来到后感觉党政干部结拜与领导班子中的排外思想严重有直接关系,但没想过与农村土皇帝的生成之间的关系。
一个阶段以来,上面通报了多起优秀村干部演变成地方土皇帝的案例。其中一个在全国很有影响的村干部,最后动用了武警部队才把身上欠有几条人命的他抓获。
他觉得,凌月欣这篇文章在报纸上发表后,一定会在社会上产生较大的震动,对自己所分管的意识形态和组织人事都会产生负面效应,与凌月欣商量道:
“你也说了,你产生这个想法是受我的启示,我与你商量个事:稿件写好以后发内参,不要见报,也算是支持我的工作好不好?”
凌月欣没有回答。
他又问了一遍,她还是不回答。
他发现她坐在那里屁股扭来扭去,嗓子眼里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马上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我、我、想小解。”
她声若蚊蝇,徜若在光线强的地方一定会看到她羞红的脸。
人有三急,周胜利也不能让她憋着,说:“我到外面,你就在这个侧洞里解决。”
侧洞太矮,周胜利坐在地面上脑袋还触着洞顶,凌月欣虽然比他矮,但也没有法蹲,只好如实相告。
周胜利说:“我在里面,你出去解决。”
她又说:“到外面把地面弄湿了,等会咱出去时候会沾到鞋上。”
周胜利说:“你又不能忍到他们叫咱们上去的时候,反正得解决,别想那么多了。”
凌月欣已经憋了一会,憋得小腹极为难受,只好跪爬着出去,解下腰带蹲了下来。
虽然她是背对着侧洞,眼睛看不到周胜利,但却知道他距自己只有一米多远,而且洞内奇静,只要水一流出声音就会传到他的耳中。
此时羞得她恨不得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再不好意思,尿液还是决堤而出,发出了“哗哗”的声响。
她索性闭着眼睛,两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任其喷泻。
侧洞外的动静周胜利听得一清二楚。
听着“哗哗”的撒尿声,周胜利眼前脑补着凌月欣撒尿的镜头,下面的“兄弟”不觉间又挺直了身体。
他暗骂了自己一句“下流”,强压着心里再度萌起的冲动,等着外面的响声落幕。
不知是因为心理的作用,还是凌月欣憋得时间长了攒的尿液多,“哗哗”的声间响个没完。
好不容易外面的“哗哗”声停止了,又传来整理衣服的声音。
再往后,凌月欣从外面爬了进来,把脑袋拱进到了周胜利的怀里,连声说道:“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周胜利安慰她说:“不丢人不丢人,下面又黑又安静,全当是听了一首外国人什么特的《小夜曲》。”
凌月欣扑哧一笑,纠正道:“舒伯特,我知道你是故意逗我的。”
随后,她带着撒娇的意味说道:“这里的空间太小,空气不流动,味太大了。”
确实,一股呛鼻子的尿骚味挥之不去。
周胜利不由想起了一个问题:这里面又有铺草又有苫子,肯定先前在里面关过人,为什么刚才没有一点骚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