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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是没得谈了。”黑衣人见江婉莹向自己冲来,也是直接选择了动手。
“天玄术!”
随着黑衣人的一声冷喝,他周身的气势如火山喷发般骤然攀升,强大的气息让周围的空间都微微扭曲。紧接着,一股浩瀚的天地伟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这股力量无比巨大,瞬间便将那迎面扑来的凤凰镇压下去,凤凰的火焰也在这一刻熄灭,化为了虚无。
“女帝陛下,要是你有前世修为,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敢找你,可是……”黑衣人笑了起来。“可是你现在太弱了啊。”
“阿川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吧?”江婉莹并没有因为黑衣人的嘲讽而愤怒,而是突然问了一个与这个话题毫无关联的问题。
“阿川是谁?”黑衣人一脸迷茫。他们从始至终的目的不是江婉莹吗。
难道她说的是那个被劫雷劈死的傻子?虽然和自己有点关系,但关系也不大吧?本来他接到的任务只是帮助妖族控制江婉莹,然后他们再和妖族合作,想办法回到仙界,解决仙落时代这个危机。
算了,管他是谁呢,把江婉莹抓回去交差才是最要紧的。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今日不同往昔,你只能乖乖当我们的傀儡!”黑衣人说完便再次施展天玄术,浩瀚的天地伟力再次朝着江婉莹涌去。
“既然你与阿川的死也有关,那便去我的千魂灯好好忏悔吧”
“凰烬!”
只见江婉莹周身气息涌动,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在神秘功法的作用下,竟悄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如丝般的长发,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点燃,丝丝缕缕的发丝瞬间被炽热的火光所笼罩。火苗在发间跳跃,似是不羁的精灵,散发着危险而又迷人的气息。
江婉莹的气息也由元婴境迅速的往上攀升,一直到渡劫境才停止下来。
天空之上,劫云密布,天罚将至!
“你竟然能使用仙帝秘法?这方世界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功法出现!”眼见江婉莹的境界竟然短时间内和自己齐平,还引来了天罚,黑衣人便不再恋战,向着远方遁去。
“你走不掉的。”只瞧江婉莹双手猛地变大,向着远处逃窜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竟瞬间出现在她的手掌之中。
这赫然又是一门仙帝秘法——“掌心山河!”
“轰!”一道紫色的雷霆狠狠朝着江婉莹劈去,她身形一个踉跄,但很快便稳住。而在其后背,一条狰狞的伤口正汩汩往外渗着鲜血。
她的手掌紧紧攥着满脸恐惧的黑衣人,仿若要将其生生捏碎。
黑衣人感受到江婉莹身上散发的寒意与杀意,心中不禁一阵颤栗,但仍硬撑着头皮说道:“江婉莹,只要你愿意跟我们合作,你还有机会回去继续当你的女帝!但你要是杀了我,尊上绝对不会放过你!”
“聒噪!”只见江婉莹如法炮制般,把那黑衣人的魂魄抽了出来,放在了千魂灯之上。
“啊!江婉莹,你有本事杀了我!”火苗窜动,一股惨叫声也随之而来。此时的黑衣人和隔壁的蜥王一样,开始一心求死。
江婉莹并没有理会这些,而是找了个地方,迅速坐下来恢复伤势。
退出“凰烬”状态的江婉莹,头发又变回了原来的状态,只不过在发梢处,原本乌黑的发色变成了银白色。
此时的江婉莹俏脸苍白,根基虚浮,显然强行使用仙界秘技再加上硬抗天罚,哪怕她是女帝转世,也是有些遭不住。
江婉莹并没有调息多久,等到气息平缓下来,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继续朝着白云圣地赶去。
……
青鸾圣地,天剑峰。
“师父,你可愿意与我结为道侣?”林川一脸深情地望着坐在床边的徐寒衣。
徐寒衣一改往日的白色着装,身着红色嫁衣,凤冠霞帔,眼神娇羞的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林川,一时间,竟也是结巴了起来,“我……我,只要川儿不嫌弃,我愿意!”
“寒衣!”
“川儿!”
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徐寒衣!你要死啊!放开老娘,老娘跟你拼了!”此时的璃月一把推开徐寒衣,朝着屋外跑去。
“好你个徐寒衣,老娘一路把你带回来,又是给你疗伤,又是守着你,你竟然想恩将仇报!”此时的璃月对着屋内骂骂咧咧,一脸后怕。
昨天照顾徐寒衣太累了,不小心在她身边睡下了,结果醒来就发现徐寒衣坐在自己身上,扒自己衣服,还一个劲喊自己川儿,想到这,璃月又是一阵恶寒。
“莫非还是十全大补丹的原因?”
“算了,不管了,寒衣应该快醒过来了。”
思索无果之后,璃月再次进入屋内,探查起徐寒衣的情况。
“川儿,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刚才还像是做着春梦的徐寒衣,此时竟浑身颤抖,脸色发白的把身体蜷缩在一起,好似又做起了噩梦。
“好好好,我不走。”无奈,璃月只好轻轻拍打徐寒衣的后背,轻声安慰起来。徐寒衣蜷缩的身体这才慢慢放松下来,紧锁的眉头开始平缓。
“哎,恋爱脑真可怕。”璃月默默叹了口气。
翌日,天光微启。
徐寒衣缓缓睁开双眼,望着那熟悉的天花板,心情复杂。
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中的川儿还活着,要与她结为道侣。徐寒衣自然是万般情愿,于是二人便……。再然后川儿身体开始消散,任凭自己的哭喊与挽回,都留不住他,最后只留下她一人身穿喜服,独自哭泣。
“川儿……”徐寒衣喃喃道。
“你醒啦?”璃月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谢谢。”徐寒衣接过汤药,一饮而尽。
“寒衣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璃月一脸笑意的看着徐寒衣道。
“没……没有,就是……总之还是谢谢你。”一抹绯红迅速爬上徐寒衣的脸庞。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寒衣这两个字,就想起了梦中林川叫自己的情形,唔,好羞。
“我昏迷的时候,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或者发出奇怪的声音吧?”徐寒衣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没有,你只是坐在我身上一个劲地扒我衣服。”璃月说完,便眼神幽怨的望着徐寒衣。
徐寒衣:“……”
此时的徐寒衣只感觉,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