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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夫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暗,有些可怜的看着云清。
云清:“……”
这整的,她耽误了严大夫回家的时间一样。
可她帮了严大夫一下午,不知道给他节省了多少功夫呢!掀桌!
云清决定无视严大夫那可怜的眼神,取出她开给云文业的药方和血络草用剩的那半片叶子来。
不是她小气,是血络草太少见了。嗯,就是这样。
“这是……”严大夫看到那半片血络草,脸凑的极近,看到血络草上面带着的明显的标志和特征,不可思议的叫出声来,“这是血络草!”
“严大夫,有必要那么激动吗?淡定,淡定。”云清往后退了几步,早知道严大夫会这么激动的叫出声,她就不拿出来了。
“半片……半片,清丫头,你那还有不?”严大夫目光如炬,灼热的盯着云清。
云清下意识的摇头,看严大夫这反应,云清还真不敢点头说还有。
血络草一共就几片叶子,已经浪费了一片,而且就那一株,叶子肯定不能剪完,云清还想要试试看能不能在空间里复制出来。
看云清摇头,严大夫目露遗憾,捧着手上的那半片血络草看了又看,那可是宝贝中的宝贝啊。
“严大夫?”
严大夫回过神来,放下那血络草,但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清丫头,你要问的事情和血络草有关?”
云清点点头,有些苦恼的道:“我得了这片血络草,想着能否在这药方中加入血络草,可血络草性烈,我想了许多办法,试验了多次用掉半片都没能中和掉血络草的烈性。”
“你说什么?难道剩下那半片血络草被你白白糟蹋了?”严大夫瞪圆了眼,语带怒气的问。
“咳,也不算吧……”云清有些迟疑的道。
这血络草居然比她所想的价值还要高吗?
云清怎么不知道?
还是说后世已经许多能代替血络草药效的药物,再加上也难得一见,所以她没怎么放在心上?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你知不知道血络草何等珍贵?哪怕只是一小片叶子都十分难得,你居然……你居然……”严大夫心疼的都在滴血,他都后悔看到云清拿出来的这半片血络草了,要是没有看到这半片血络草,就不会知道云清居然白白浪费了一半!
云清不吭声,乖乖听训。
严大夫心疼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不想这件事,没好气的道:“早不知来问老夫,只需加点银星草就可中和且不与这药方冲突。”
“这么简单?”云清诧异。
之所以诧异,那是因为银星草就是那随地可见的野草,因叶子程白色六角状而得名。当然,虽是野草但也可用来入药,只是太过广泛鲜少提起。
云清想了众多,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点。
“是你想的太复杂了,加之血络草实在罕见。”严大夫只要一说起血络草来,还是觉得可惜。
云清干咳两声,她被严大夫这副感叹的样子弄的愧疚极了,加之见他着实想要血络草,便道:“多谢严大夫为我解惑,不如这半片就送给严大夫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严大夫噌的坐直,口中说着不好意思,手里已经重新把那半片血络草捧起来,吩咐多福去准备个上好的匣子来。
云清:“……”
幸好没有告知严大夫她是怎么祸害那半片血络草的,否则严大夫不得用眼神剐了她呀。
看严大夫高兴,云清想着来都来了,趁机向严大夫请教她遇到的难题,严大夫尽管给不出答案,但提供给云清的思路,也能让她豁然开朗。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了,严夫人派人来催上三催,严大夫雷打不动,聊起医术来越聊越兴奋,就差拉着云清不让云清走了。
云清哭笑不得,趁着严大夫结束一个话题,连忙问严大夫赫连舟的消息,严大夫说起赫连舟来,语气中满是敬意,又说云清的草药若是培育好了,可送过来给他看,他可以做主。
见又聊到草药上,云清连忙把话题给转移到雪韶霁的身上。
然而,云清实测了,对于雪韶霁,严大夫印象最深的就是他那一身疑难杂症了,兴致勃勃的问起云清究竟是如何压制下来的,他之前虽见过云清动手,可回去细细推演后,始终不得要点。
云清:“……”
云清这下不试图转移话题了,找了个机会就跑,出了福善药房,云清是一万个后悔自己嘴贱提起啥难题啊,下次来要早点来啊。
不过跟严大夫聊过后,云清收获颇丰,完善起药方来很是得心应手。
……
自从邵远川表露出想要去从军的意向后,邵学林没有反对,他认为邵远川不应该一辈子躲藏这个小山村里,唯一的要求就是邵远川不能跟人说自己的身世。
张氏拗不过儿子,在家里哭了好几日后一个人跑到镇上去买了好些耐磨、保暖的布回去做衣裳鞋袜,特别是里衣,更要多做几件。
张氏此时丝毫不心疼钱,只想在邵远川走前给邵远川最好的。
邵柔听说后不再赖在云清那,主动回家去帮张氏做衣服。
邵远川频繁的往镇上跑,等云清得闲陪云清出去逛逛,或是寻香阁里有什么力气活也帮着干了,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以往任何时候。
云清绣东西不行,但雕刻还算有模有样,考虑了许久,给邵远川刻了个木簪送给他。
转眼到了年底,寻香阁关门休息,但因为姜元宁还要来教习云洹,所以云清和云洹还没回家,还住在寻香阁里。
云清和邵远川约好去买年货,在寻香阁门口等了不到一刻钟,邵远川高大修长的身影牵着牛车出现在云清眼前,云清眼眸中瞬间笑意满满,小跑着跑向邵远川,“远川哥,怎么来这么早,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呢。”
“我若不来早一些,你岂不是要一直站在门口挨冻?”邵远川伸手握住云清冰凉凉的小手,眉头皱了皱,“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云清乖巧的连连点头,黑亮的眼眸望着邵远川,“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了!远川哥,我们快去买年货,晚些就被人买完了。对了,我先前定做的冬衣,铺子只给了我一半,剩下一半应当做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