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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渺小的像一粒尘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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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他比不了,也没法跟他硬刚。

徐毅然可以把小三小四小五拉出来溜溜,也许是不在乎她们安危,只想玩玩。

也许是对鹿茁的性子了如指掌,深知她不会去做那么没品的雌竞的事。

但徐毅然跟她不一样,他就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的性子,不管他什么雄竞不雄竞,每天都有使不完的牛劲,可以捏死这些让自己不爽的人。

“不是第一次提分手?那就是以前就跟他勾搭上了,鹿茁,我太了解你了。”徐毅然始终带着一抹玩味和讥讽,嘲弄地看着她,居高临下、带着鄙夷。

倒是没再动手,一来方才冲动之下,那一巴掌落下,已是有几分后悔和心疼。徐毅然从来不是在外面装孙子,只能打回家打女人的窝里横。相反,他的大男子主义,使他多半情况,不愿跟女人计较,而是去处理那个没眼色的男人。

二来若真把鹿茁逼急了,徐毅然跟她动起手来,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

“我打了你一巴掌又如何?你是多尊贵的人,就能将跟我过往的爱恨,一笔勾销了吗?如果巴掌这么尊贵,那你打回来,就能像以前一样,继续给我当牛做马了吗?”

鹿茁不打,徐毅然就自己动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仿佛就能还清对她的伤害和侮辱。

“原来你也在知道,我一直在给你牛马。你就这样心安理得的,一直享受着我的付出,还装聋作哑。也是,作为既得利益者,能要求他说什么公道话呢?”鹿茁看着他发疯,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哪怕他打自己的时候,甚至不像对她动手的时候、收着力度。

“不过得了便宜卖乖,是你一贯的本性了,不管对外人、还是对自己人。只是你真不了解我,我从来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更不是缺男人、想男人、需要男人。我跟你到此为止,跟任何人都无关。”

鹿茁已不需要再自证她的自立强大,毕竟这是徐毅然一直深恶痛绝的。没得嫌弃她不温柔小意的时候,出去找更小鸟依人的。污蔑起她来,又说她离不开男人。

“是啊,你多厉害,你那个朋友就是不婚不育一族,我看你就是被她带坏了。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拉拉,来跟我骗婚的。”徐毅然嘴角渗出鲜血,眱着她道。

“对,我就是拉子,是女同。女孩子多好啊,软软糯糯,永远是香香的。有责任心,有担当,有耐心。不像男人,永远自私自利,只要自己爽。”鹿茁别过头去不看他,早知他对谁都狠,对自己也能下死手。

但即便他将自己脸打烂了,也弥补不了对她的伤害。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这一巴掌,我不还手,就是让自己记住这份疼,免得以后犯病,又在哪个深夜,莫名其妙想起你。那阴影般的回忆,还要让我承担这不必要的、思念之痛。”

“老子对你的好,你一件也记不住。老子就对你坏过一次,你永生铭记。鹿茁,你才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能不能教教我,如何才能像你这样洒脱。为何我总是能记住你那些好,然后放不了手。”徐毅然越看她维护那个男人,越觉得悲哀。

“男人真的不重要吗?可是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甚至不惜把好姐妹拉出来挡枪。宁愿让我误解,你是拉子,跟你闺蜜有一腿,不怕我把她当成情敌,找她麻烦。也要维护你身后、那个见不得光的——废物男人!”

“你能记住我的好,不是你重情义,而是我为你付出太多。我记不住你的好,是你从未对我好过。”鹿茁心底也有几分愧疚,默默求小姐妹的原谅。

假如徐毅然真的转移了目标,楚钟沛这样的豪门千金,他总归动不了。就算强行行动,楚钟沛也有自保能力。

而赵星源,他渺小的像一粒尘埃。徐毅然让他灰飞烟灭,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鹿家的事上,想离开我的是你,想撺掇我们在一起的是他们。那我既然想跟你结婚,他们的行为,是不是更讨我欢心?但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算不算我对你的一种偏爱和维护呢?”鹿茁总说自己没良心,可徐毅然觉着,没良心的那个人是她。

“也别扯你什么les,一个女人,一旦尝过男人的滋味,她就不可能再去当受。以前是单,现在成双,谁信啊?”徐毅然懒得就她这个鬼话连篇、去辨别真伪。既然她不是天生的双性恋,那不可能后天被舆论影响,没有自己思考,被别人洗脑带节奏,就从异性恋成了同性恋。

“你今天跟我说的,我姑且信之。但不管你跟他走到哪一步,从现在断了,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鹿茁,我告诉你,你别再妄想从我身边逃离。你今生活着是我的人,死了是我们徐家的鬼。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就算死了,我也得把你埋进我们徐家的墓地,不会让你进鹿家的宗庙。”

“你真是多年的神经病,我有没有劝你卸载免费小说app?你身上绑定的玛丽苏系统,还没到期吗?说吧,还需要说多少句肉麻台词,才不会被电击。”鹿茁一口血差点吐出来,这个油腻老男人,是懂的怎么恶心自己的。

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已不想再跟他演言情剧了。

“鹿茁,你不是对浪漫过敏,你只是单纯的讨厌我。所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厌恶。若是换个人,是你喜欢的人跟你说这些,你估计就会感动的死去活来。”是人都双标,徐毅然能理解,只给她下了最后通碟:

“我给你时间,让你自己处理。如果你处理的结果,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亲自动手。而且那时候,你就不再有谈判权了。”

至于那个名字,徐毅然提都不会提,她嫌脏。

鹿茁倔犟地睇着他,心里一万分不服气,却没法跟他求个公道。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有断干净,就不可以来要求自己。

可能在他眼里,他是至高无上的王,自己亦或其他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庸和归属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