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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该先去找哪个呢?这事还得商议一下。
凤月晚走出了医馆,依旧是蹲在了街对面,她身后是个酒楼。
酒楼老板对于这个凤月医馆是有些许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啊,而且他也在神农大夫那治好了长年旧患。
“侯爷心烦啊?”
酒楼老板凑了过来,小声询问着,他也蹲在了凤月晚旁边。
从这个角度看那块牌匾,更是心惊。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干的,让这牌子晚上发光,他去看过了,应当是加了不少夜明珠碾成的粉末。
整个医馆最贵的估计,就是那个在夜色中闪着红光的牌匾了。
“是有些事暂时决定不了,几位先知中哪个干的坏事最多啊?”凤月晚也就是随口一问。
她觉着这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
“先知们倒是比较低调,四位神女中有一位和梵音神女有过节。”
而且铺子又开在他的酒楼对面,他时常看到梵音神女在医馆里帮忙。
这不,天一黑咱们梵音神女又来了,一边走一边跟空气说话呢。
酒楼老板打了个冷颤,“侯爷,我觉着您还是先等等,如今朝局动荡,或许不用您出手呢。”
凤月晚点头,老板名唤月光镜,是月光浅的弟弟,和贵妃娘娘同父异母。
贵妃娘娘的爹在月光镜出生不久之后就病死了。
伙计端了甜品出来,“侯爷,刚做好的,您尝尝。”
凤月晚接过盘子和筷子,“多谢。”
月光镜感叹,怪不得自家酒楼生意越来越好了呢,伙计真会来事。
自从医馆开了之后,酒楼的进账比往常多了不少,而且咱们侯爷偶尔还会去后厨帮忙。
年轻身体就是好,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凤月晚端着盘子回了医馆,盘子里剩了两个芋泥奶酪球,她顺手就塞进了四师父的嘴里。
神农天衍吃过之后点评道:“太甜了。”
“甜品不甜吃啥啊。”凤月晚把剩下的那个吞掉了。
烈星月的舅舅人挺好的,医馆开的仓促,缺啥少啥,都是去酒楼里拿的。
此时辰月她们几个在月府吃饭呢,辰月跟亲爹关系一般,跟姑母关系倒是不错的。
辰月已经跟姑母说了,姑母并不意外辰家的决定。
辰衣轻声说道:“我嫁进月家的时候,月氏只是个小家族,本来家中也没指望我什么。”
辰月放下了筷子,她是吃饱了,跟星晨一块吃饭,每次都会吃撑。
烈星晨听到这话感叹道:“如果辰家也没指望我娘就好了。”
辰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大姐是辰家长房嫡女,你外婆是大长公主,这样的身份要么下嫁,要么也就只有陛下配得上了。”
“道理我都懂,就是最近知道了一些事之后才会忍不住琢磨。”烈星晨慢慢吐气,而后起身,“我先回去了。”
烈星晨走后,辰月认真地说道:“姑母,辰家对你无情,以后你不必对辰家心软。”
“怎么可能不心软呢。”辰衣握着辰月的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月光贵妃被亲生父亲卖了两次,还是不能杀了她爹,孝道从来就是不平等的。
辰月对辰家没啥感情,她也确定娘亲和哥哥不会有事,其他人其他事不是她不想救,而是非要找死。
烈星晨走在路上,从前人们见了她虽然表面恭敬,但眼中的嫌弃是藏不住的,如今好像不同了,更多的是畏惧。
她很确定,如果不是父皇默许,她是以后烈焰之主这事,不会这么快散播开。
烈星晨瞅见了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她一起一落就落在了那人身旁,“父皇,你戴着人皮面具干啥?”
烈火染撕掉了人皮面具,“咋认出来的?”
“你是我爹啊,我哪能连自己的爹都认不出来。”烈星晨脱口而出之后低下了头,即便是不知道她不是父皇的孩子的时候,她也不敢跟父皇这么说话的。
烈火染挠了挠脸颊,天气太热,人皮面具太闷了。
当然主要是气氛有些尴尬。
“你也要去医馆吧?一块去吧。”烈火染走在了前面。
烈星晨落后半步,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烈星晨最近跟着凤月侯都干了什么,他真的会以为自家老六还是那个乖女儿。
“我并不在乎你不是我的孩子,星晨,是父皇太过自大了。”
烈火染轻声述说着他曾以为永远都不会再提及的过往。
“我和不眠相识于江湖,那时苍凉一族已名震天下,我是存了私心的,我想将苍凉不眠收为己用。可人啊,最怕的就是真心相待,他的内心像一汪一眼见底的清泉,我怎么舍得这样干净的人沾染上尘埃呢。苍凉不眠属于江湖,不该被庙堂束缚。况且他那个性子,要是真的入了朝堂,恐怕一天得让人陷害八百回。”
烈火染看到了不远处凤月医馆四个字,月光浅最近还在念叨这事呢,说医馆有一半是她的,牌匾上那个月字就是她,凤月晚说凤月比月凤听着顺耳,才把月放在后面了。
咱们贵妃是真不明白吗?只是惯着孩子罢了。
烈星晨默默听着,父亲是江湖中人,那是咋认识母亲的?
“如果有的选我也想和你父亲一起闯荡江湖,可你母后是命定的皇后,我只能做皇帝。”
“您可别赖我母后了,烈焰人信命,你做皇帝是你命中注定。”烈星晨反驳道。
烈火染斜了她一眼,跟凤月晚一块玩果然近墨者黑。
“你娘和你爹的事我一直都知道,墨休建国之前反王遍地,你爹终是没能放下苍凉二字。苍凉族人陆续战死,你爹回了墨休,便再也没能回来。那时你母妃还等在他们的山中小屋中。我把你母妃带回了皇城,她说她要生下你们。之后她便成了宸妃。后宫的女人,要么是情郎身亡想留下孩子,要么是心中有牵挂之人,我没想到她们会害你母亲。”
烈火染说到这,终于说到了正题,凤月晚一定盯着他呢,“是我愧对你父亲,我答应过你父亲,一定会保你母亲平安。你不必在乎什么血脉,我说你是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即便你姓苍凉。”
烈星晨好似从未这么认真地看清楚父皇的模样。
凤月晚还在人家酒楼门口蹲着呢,她听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