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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提笔就会的题目，现在也有点脑袋短路。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人盯着，可回过头，身后又空无一人。
何文秀就躲在教室外，狠狠松了口气。
差一点，她就被发现了。
她这次过来，主要是想了解她的学习情况。
为什么补课这么久，成绩还在持续退步。
负责人让何文秀在休息室等着，中途休息时，章知歆的补课老师会来和她说情况。
她等得无聊，才出来偷偷看她补课。
只是章知歆的状态……太差了。
何文秀又回到休息室，等到十点半，补课老师才过来。
“知歆妈妈。”
补课老师姓白，何文秀叫她白老师。
白老师把一沓试卷放在桌上：“这些都是章知歆同学做的试卷，她的基础还是很扎实的。
但最近忘性大，刷题也少，而且不怎么上心，有些讲过的题记不住，总是犯同样的错误。
还有，她最近上课总是走神，有时候还会突然就笑了，以我的经验来看，她十之八九是谈恋爱了。”
学生一心只读圣贤书，能让他们开心，却又不敢分享的，只能是恋爱了。
“恋爱？”
何文秀有些震惊：“这不可能，老师，你别瞎猜。”
章知歆只是被大人离婚影响，迟迟没能恢复状态而已，怎么就扯到恋爱上了？
白老师道：“你们离婚对她的影响是负面的，悲观的，可她最近心情很好，这是愉悦的。
知歆妈妈，我做了十几年老师，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我建议你最好和她聊聊。
不然她再这么下去，浪费了补课费事小，无缘一本大学才是大事。”
白老师点到即止，又回去上课。
何文秀发了很久的呆，她最近隔三差五打电话给章嘉宏，让他对章知歆上点心。
可是章嘉宏每次都怼她，聊得十分不愉快。
他也只会说章知歆过得多好多好，还说期末考就会证明给她看。
而章知歆更是不待见她，怎么聊？除非在这拦住章知歆聊聊。
可章知歆脾气很倔，何文秀怕自己这么做，会激起她的叛逆心理。
纠结再三，何文秀还是选择不出面。
而是请求白老师和章知歆沟通一下，她通过电话旁听。
白老师答应了，等章知歆一下课，就留她下来聊了聊。
“我看你最近心情挺好的，是有什么好事吗，要不要和老师分享一下？”
章知歆马上变得一本正经：“心情好不是正常的吗，谁一整天哭丧着脸？”
白老师道：“那你上课老走神又是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
你的小测成绩很不理想，是上课听不懂吗，还是课后没有进行巩固？”
章知歆变了脸色，她想了想，道：“老师，高考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白老师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章知歆又改口了：“没什么，老师，我会调整好心态，努力学习的，那老师我可以去吃午饭了吗？”
不管白老师怎么问，章知歆都不愿意多说。
就一直保证自己会努力，白老师不好再深入问，只能放她去吃饭。
她走后，何文秀回到办公室。
白老师说：“她肯定有情况，知歆妈妈，你们作为家长，还是得多多关心她才行。”
何文秀连连点头，却又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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