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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无法解释,她为什么每年都要过结婚纪念日。
季司宸手上用力,咬牙切齿的继续开口:“在周景延面前能哭,能笑,还能说话,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就那么爱?
只在短短几天,周景延就像灵丹妙药,能够让她说话。
季司宸越说脸上表情越来越狰狞,“为什么在我这里说不出来话,为什么不笑,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你折磨你为什么不哭。”
他伸手抓着桑榆晚的头发,“不怕痛吗?怎么不哭?怎么不求饶?”
不过就是想听她说一句话,无论怎么做都听不到。
桑榆晚吃痛,头被带着往后仰。
男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扎进她心里。
身体上的疼痛能蔓延至她的五脏六腑。
她怎么不怕痛,她快要疼死了。
湿润的眼眶留出生理性的泪水,张张嘴无法求饶。
拼命想要挣脱,可那只被桎梏住的手却如同被铁链锁住一般,动弹不得,逃脱不掉。
季司宸眼神愈发阴鸷,仿佛要将她吞噬,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低头狠狠咬上她圆领下精致的锁骨。
他粗暴地撕扯着桑榆晚身上的衣服,细致的衣服布料被他撕成碎条。
桑榆晚浑身一颤,剧痛伴随着一阵酥麻感瞬间袭来,她本能地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有声音,他说过难听粗嘎的声音。
无助地挣扎着想要求饶。
男人的牙齿在她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齿痕,仿佛要将她的痛苦和不甘一并烙印在他的心底。
“……痛!”
桑榆晚扯着喉咙艰难的发出一个字。
季司宸身体一僵,眼底复杂的情绪纷至沓来。
随后舌尖轻轻舔舐过咬过的那道伤口,带着一丝血腥味,他的动作既残忍又温柔,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安抚。
在她耳边轻语:“哑巴发出来的声音真的就像是催化剂,桑榆晚,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偏要在临死前让我停手。”
再往上几公分,咬上她的大动脉。
到时候血流不止的模样,他就再也不会想着听她说一个字了。
季司宸轻轻把人推开,只顾疼痛的桑榆晚没有支撑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被撕碎的衣角,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能说话了,可是她没感受到温暖。
季司宸所有的愤怒发泄,终于如愿听到她说话,此刻却丝毫开心不起来,甚至心口像被刀割般的疼。
他冷拧着眉,“奶奶让我带你回去,有些话该不该说自己有点分寸。”
桑榆晚蜷缩着身子,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与身上的血腥伤痕交织在一起,终于放下所有哭出来。
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像是久旱之地突现的干裂之声,带着沙哑与撕裂的痛楚。
声音虽弱,每一次抽泣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让人听着心碎。
季司宸心里被揪着,哭是他逼着她哭的,他却不敢继续听。
逃一般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