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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城墙脚下。
一身不合身布衣的夏长风看着钱袋上面绣着的素心兰,又看看城门,将钱袋小心的放进怀中,小竹做的干粮吃完了,钱也花光了,也刚好回来了。
看着城门口四处盘查的几名壮汉“还真是阴魂不散”,四处望去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混进去。
忽然肩膀后面伸出一只手,反射性的反手推去,抓住肩,手往下滑,刷的扣住脉门,用力按下去。
动作仅在一瞬完成,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了。
“哎哎,疼疼,主子是我,是我”,夏长风低头一看,是阿木,心头一松,将手放开。
只见阿木一身粗衣打扮在那甩着手疼的呲牙咧嘴,戴着斗笠,差点没认出来。
夏长风还没说话就被阿木拉着走到一棵树下,倏地两名同样打扮的手下单膝跪地“拜见主子”。
夏长风一挥手“起来吧,此时免了这些虚礼,仔细着那些人”两人人答了声是便起来了。
阿木上前看着主子这一身装扮不由得眉头一紧“这些日子去哪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属下们都快担心死了”
“先不说这些,你们怎的在此?”
“回禀主子,月前分开后属下回到府里,几日不见主子回来,后的又发现丞相的人在城门口蹲着,楼少爷让属下们一面四处寻找,一面乔装在此守候”
阿木说着看向了边上的水车“刚才瞧见主子在城楼下,便先叫人回去禀报楼少爷做好接应了,主子,委屈一下,回去再细谈”
另两人将车盖打开,夏长风一跃缩进水桶,盖好盖子,几人便赶着车朝城门走去。
一路倒平静无事,几日来他们每日都装作运水的进进出出,这也是楼公子吩咐他们的,说是做戏要做足。
水车走进小巷停在府邸后门,仔细检查四周并无细作才打开盖子,夏长风又是一跃跳出,并不是为了耍帅什么的,习武之人,习惯罢了。
一路疾步穿堂过廊,来到会客厅,只见一人立于堂下,锦衣华服,身姿挺拔,玉带束发,轻摇檀木扇。
闻见脚步转身,浅浅笑意,眉清目秀中带着点点书香,眉眼处与夏长风三分相似。
“表兄”,此人便是夏长风表兄楼乾元,说着便上前。
楼乾元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表弟的装束,合起扇子挡住他笑道“你这是什么装扮,总得不至于落魄至此吧”
夏长风看了下自己苦笑“说来话长,坐下详谈”。
奴婢送上茶水便退去,几名侍卫守在门外。
夏长风将这一月的经历大致说与了他,只不过没说小竹是女子,自己心里云云。
“听你这一说,还真是凶险万分,章丞相这次可是要致你于死地,以后咱们得更加小心,计划还得更缜密,你这次活下来还真得谢谢那位小兄弟”楼乾元说着便要去检查身上的伤,又吩咐阿木去请大夫。
说起小竹,走了这么多天,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快说说我不在这一月朝堂上怎么样了”
“还不是那样子,下面小丑跳的欢腾,上面的正主看得舒心”楼乾元摇着扇子笑着。
“倒是这次我们找到那章老贼的老窝让那老贼急的跳脚,你们走后第二波增援的人发现那地被毁了,渣都不剩”
楼乾元一脸可惜的说道“可惜这次没找到确切的证据,不然就能一举扳倒那老贼”
听到如此,夏长风看到自己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虽说最终目的没有达成,倒也给对方一击重创。
“哪有那么容易,我们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有这么一点成果,章禄成树大根深,下面的网盘根错节,即使找到了证据,罪名也只能直指他手下的那群走狗,到时一个推脱,虽有影响,但却不能伤其根基,要连根拔起,得慢慢来”
“也是,咱们就和那老贼慢慢斗”
忽的阿木门外禀报说是大夫来了,检查了半天说是已无大碍在休养些时日便可痊愈。
楼乾元这才放心离去,叮嘱长风好生休养。
夏长风回到房中,离开数月却是纤尘不染,一如离开时的样子,想起了小竹楼,想起了小竹。
拿出钱袋闻了闻,经久不散的兰香幽幽散开。
应该是用兰花熏过的。
“等着我小竹,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去找你”
夏长风将钱袋放在枕头下。
夏长风越过檀木浮雕八仙屏风,后面的铜捁黄梨浴桶里放好了热水,衣物整洁的摆在一旁,下人们深知主子的喜好。
夏长风褪去衣衫,享受沐浴除去这几日的疲劳。
半晌才穿戴好走到门前,下人们适时打开门在外面候着。
夏长风对着边上的仆妇吩咐道“换下的衣服洗好后送到房里”。
那仆妇回了声是,待人走后才井然有序的进入房中收拾。
而此时丞相府中,暗房内一花甲老者背手而立,虽是满头白发,面上却不见老态,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只见下方单膝半跪一群大汉,为首的小心说道“启禀丞相,张鹰所带队伍找到七皇子所藏民居,却不见七皇子,只见一女子,被其逃脱,另路虎等人在城门口守候并未见,此外在楼侍郎外监视的人回禀说是去了趟七皇子府两个时辰后便回府了,这七皇子,怕是,怕是已然回府了”
说完众人低下头等着章丞相发落,有几个满头大汗却是动也不敢动。
却只见章禄成左手轻擦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祖母绿翡翠扳指沉吟道“当年心一软,如今到成了祸害”
章禄成转身问道“西郊如何了?”,还是那为首之人答道“全数尽毁,不留一点痕迹,东西也已转移”
章禄成眼底突然多了一丝阴狠“乳臭未干便张牙舞爪,也是该让他们见识见识海里的风浪了”
忽的转身对下面的人说道“你们知道该如何”。
话音刚落只见众人纷纷拔出佩刀切下一指,只见地面上干了的血斑上有覆盖了新鲜的血液。
上立之人仿佛什么都没见着一般风轻云淡吩咐了声退下,众人便捂着伤口退下。
在这丞相府当值,做事只许成不许败,败了就要付出代价,一根手指,只在左手,因为右手还要拿刀,三只手指没了便是无用了,到时要掉的可不就是手指了。
三日前,竹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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