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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魂跌彼岸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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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无忧无虑的小妖,生活于满园春色中,不见世道险恶,却无意间坠入红尘万丈,无法自拔。

一场千年阴谋诞生,借刀杀人,无声无息。

那场雨后。

好像天地间不再有别的色彩,血色残阳,血色衣裳,天地万物,原来都有七彩光景,在此刻,熊熊大火,血泊中,红色粘满她的双手,她倒在血泊中,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她是如此不愿悲剧的发生,可是事与愿违,一切灾难还是随着她的一块金莲胎记带来了。

她想要修仙拜佛,可是它将所有美好幻想化为乌有。

伤痕泪痕,饕餮的暴戾之气,侵染了她父母的身心,眼睛狂怒的瞪着,手握着一柄木剑,搓痛了她的心,最后的底线遭到破坏,她沉痛的落下一滴泪,洒在血液之中,她胸间的血滴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将上头的字迹染的模糊,逐渐生出一道金光,笼罩在她身边,逐渐将她橙色衣裙化为金色,席卷苍云。她眼神镇定自若,前所未有的愤慨,让她渐渐失去意识。

为诉余生之孤苦,不知快活为何物,销魂若比无情木,为情黯然为情奈何啊。

她忘记是如何与饕餮对战,只知她悬停在空中,杀气腾腾,有余过于窒息的气场,凶兽饕餮意图跳开这包围,奈何它作孽太深,报应不爽,她将万灵凝于剑上,直直把天际云彩化为两半,在饕餮骨间滑了一道重重的口子,流出脓血,将周边的树木毒死了。

那道天边的口子,给天上人吓了一跳,紫薇宫内逍遥阁不幸遇难,还好只是把房梁削了一块,也不知是哪位神仙的寝宫。

正是春雨绵绵,原本生机盎然的季节竟然成为死亡的主角,山间的梨花恰好开了不少,羞答答的绽放在枝头,倒是像极了白绫万丈悬挂在山间。

她搀扶着靖宣,垂死挣扎的挺着,她则背着她琅,一步一步迈开步子。

一下子,她跌倒了,栽进了泥坑,再也不想起来,意图就这样死去,痛苦,煎熬,愤怒,不甘与伤痛,五味杂陈,都好像负荷一样杂在她身上。她再一次爬起,却又无数次失足跌落。

悬崖上。

天雷滚滚,狰狞的铺满了神州大地,雨水无情,一位橙衣女子跪倒,一边哭泣一边呻吟,哭声撕心裂肺叫苦连天,就连周边树木也失落的垂下,不禁伤感。

她原先将二人的尸体埋在一处钟灵毓秀之地,只因花被雨水打的憔悴,固然选了一处枫树下,那双手扒开泥土,将两人长眠于此。

她绝望至极,纵身一跃,坠入无底深渊。

可是她福泽深厚,这一跳竟入了个世外桃源碧水海棠林,邂逅了白雪狐族忘记自己名字和年龄的雪姑,雪姑愿意将她收留,安置在了一处山间吊楼,每日只是与雪姑习武念诀,南宫皓月天赋异禀,渐渐得了一手真传绝学。

多年后。

一片莲池,枕着枯木入睡的姑娘,顺着风向水流,漾起一圈圈涟漪,撑开一道浮萍,夜色如水,万木栖息,独有这莲池中声色相形。

今夜又梦到了什么?月明星稀,月华皎皎,那枯木逢春,抽出了一串皎洁其华的海棠,服过一江池水,路过一袭香芬。指尖拂水,微熹的和风吹起她一丝橙衣,落在花枝间。只是浮生一梦,爱怨嗔痴,此间柔情惬意,万人怎能言及?

她梦见一缕缩影,飞过影影绰绰的千山万水,来到一处人间仙境。

此中是一片彼岸花,血色韶华,妖艳过人,沿着一江碧水滚滚而去,人间白发,自是彼岸的赤水,那般易逝。

远见花丛,一袭红衣女子哼着小调,舀一勺水灌溉这一片花海。

远方,那就是一个遥远的地方。无穷无尽,无边无垠。放眼望去,除了这血色的彼岸花,别无他色。

她正想问出处,便掠过花丛,飞到那人眼间。

她问:“你是何人?此处又是何地?”那人秀发梳发,闲却簪着一只由莲花刻成的金花,眼色迷离,十足的看不清眼睛神色,却以优雅的回声说:“我是厌鬼,此处是彼岸海,是世人妄念所求之处,你又是何种机缘来此?”

她琢磨着她的名字,说:“厌鬼,你这倒是个好名字,我也不知为何,方才正在嗜睡不知为何就置身于此了。”

只见那人眉宇低垂,躬着身子舀了一瓢水,穿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叹气。她惊诧问道:“你为何叹气?”

“世间有万般机缘,前路未知,后世未卜,前世尽是些白尘傍身,有何可提,如今我六根清净,早已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无杂无念的鬼侍。姑娘,今日机缘巧合来此,可是要求什么?”

厌鬼将水一滴一滴的注入根部,而后忧伤的抚摸着这些花草,花开不见叶,这就是彼岸花的悲情遭遇,一阵凉风吹过万片花海,犹如滔滔波浪袭卷大地,像一只血色的恶魔。

厌鬼扶着袖子,搭在胸前,这姑娘犹犹豫豫说:“那也不是,今夜明朗,早已入梦久许,竟然不知为何,来到此处,又见你一人浇灌这无尽花海,黯然神伤的,便来问个出路。”

她冷哼一声,便将勺子放入水中,将彼岸花的一片花瓣摘下,默默的说:“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心中执念郁结,其魂魄才会入无尽中。我确不知你如何来此,你可去问问仙姑。此处地势繁杂,内涵乾坤,若是没有何仙姑的指引,只怕你要留在这里了。”

她追问:“何仙姑?是八仙那位吗?”

“非也,只是同称。何仙姑这人擅长卜算,而且精准无比。来这里的人大多是为了找她占卜,求财求姻缘求富贵显达求子孙满堂都有,来此的人妖居多。”

她将彼岸花的花瓣长在手心,长吹了一口气,将它滑入河中,说:“我倒不知该怎样出去,或许何仙姑知道,老身这万把年来,早已忘了时光流逝,也忘了是如何进来的,你便巡河下游一处枫林,何仙姑便在那里等着你。”

厌鬼打了个响指,随之而来的是那片花瓣变为了木筏,此上还系着一盏冥灯。

她临行前特意叮嘱,呆呆的望着她,说道:“前路漫漫,姑娘还是小心着点走,若实在有一天无法回头,也切记不要一条路走到黑,放下心中执念。”

她懂了三分意思,半信半疑的走上木筏,厌鬼轻轻拂袖而去,刮开一阵清风,她谢过厌鬼的指引,目送她隐逸在花海中。

此行数百里,都是高低一致的彼岸花,而那位红衣女子的身影越走越远,逐渐与红色融为一体,分不清虚实。他心中一顿失落,不知下游可真有一片枫林?

木筏带着她走了许久,逐渐,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世人常说如梦如烟,梦中一切随人心而改变化,可现在的梦境却如此真实,八分可能是困在梦中了。

路转山头,水面漂散着一些红枫,她才隐隐约约看见一幢血枫林间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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