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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砚指腹摩挲着金钗,目色沉暗却不见情绪外露:“颍州地带山湖环绕,若本王猜得没错,她应当走了几条水路。避免外人发现,中途兴许改换了姓名。”
这次没那么容易找到她。
但他绝不会罢休。
“那属下沿着水路再查一查?”冷羽顺着他的思路问。
尉迟砚抬手:“不必,她早已不在水路,为了掩人耳目,此刻说不定躲到了哪个闭塞的小地方。”
冷羽顿觉头疼。
若是附近县城还方便查找,但村镇一个接一个地查,不仅可能查不到,对方还能提前得知消息走人。
“去查查颍州、漳州,以及附近河洛地带新增的外地人口,一月之内,把名单拿给本王过目。”尉迟砚薄唇微扯。
冷羽抱拳:“是。”
名册收集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时间紧任务重。
“主子,那夜二皇子来袭,关于主院起火,凶手暂无眉目,不过很有可能是”那个名字他没敢念出口。
“本王已经知道了,不用再查。”尉迟砚侧脸泛起针扎的疼意,他攥紧手里的钗子,死气沉沉的目光透着一丝妖冶狠鸷。
残留的痕迹稍微推测便知,最后离开的那个人打翻了烛台,头也不回逃走,就这样放任他在火里自生自灭。
她不是一直都想置他于死地吗。
冷羽知道不能再提玉晚,立刻转移注意力:“此次还要多亏了周小姐,把主子从火里救出来”
偏偏丹阳也前来汇报消息。
“主子,属下在府里发现了信鸽羽毛,看品种是二皇子专程用的冠羽鸽,王府有奸细。”丹阳把捡到的灰褐色羽毛递给尉迟砚,神色凝重。
那夜二皇子突然找上王府本就蹊跷,幸亏他们多留了个心眼儿。
尉迟砚没接那根灰羽,攥紧的手指越发用力,瞬间将钗子断成两半,面色恐怖阴鸷:“你觉得,会是谁呢?”
“这是从玉夫人的秋棠院附近找到”丹阳意识到什么,讪讪闭嘴,悄悄瞪了冷羽一眼。
怎么也不带提醒他的?
金钗里的药瞬时滚落而出。
尉迟砚目光凉凉下移,眸光明明暗暗,薄唇轻扯,莫名妖异冷暗:“叫医师过来。”
冷羽二人对视一眼,心脏不禁颤了颤。
他们总感觉,主子他好像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那块烧毁的疤痕好似解除了什么封印,隐隐透着一股子残忍暴戾之色,无人敢大声喘气,生怕激起烧滚的油锅,把人炸得皮开肉绽。
漳州小渔村。
天蓝海深,静谧祥和,空气里都是海与草木的味道,惬意又放松。
玉晚连续两月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原本摧残的身子也有逐渐好转的迹象,除了常常失眠难以治愈,但仅有两根手指能费力活动,她也不免对往后的日子重燃希冀。
“师父,我摁不住它!”阿宝扭头冲她撇嘴。
她听从玉晚的吩咐,这段时日除却辨认草药外,还拿受伤的兔子和猫狗练手,但怎么也缝不好它们身上的伤口。
“需要我帮你?”玉晚对这个徒弟算不上严厉,也并不放任。
“嘿嘿不用了,您老人家看着就行,不需要您亲自动手”阿宝看向她僵硬的手指,吐了吐舌头,赶紧把兔腿捆好。
等到处理完毕,她累得一屁股瘫在地上。
看见玉晚悠闲睡在躺椅上,闭目休憩,屁颠屁颠跑过去给她捶背:“师父,不阿囡姐你好厉害,李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好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