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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动鼠标，点开电脑上的新闻界面。
沈氏将于一月后举办自闭症慈善之夜
配图是沈知心在经纪人助理陪同下，前往全国各地自闭症治疗机构的场景。
“棠棠，今天的新闻。”
陈薇岐通完电话回包厢，姜清棠正盯着窗外的几只小鸟看的入神。
一回头就看到她手机上展示的热搜——沈氏举办自闭症慈善之夜
下图中有很多沈知心的照片，但她一眼就注意到了照片里的素素。
素素跟沈知心握手，眼底透露着感激。
陈薇岐循着她视线瞥了眼，“这位是虞家小姐，虞素素。”
“这上面并未点明她身份，你是怎么知道的？”姜清棠滑动了下界面，就连网友评论都点开看了。
“我在上京见过她两次，早年跟家里决裂后不知所踪，前不久才被家里人接回去。我听说她还生了孩子，不过……好像已经死了。”
死了？
姜清棠回想起去见成家那次，人行道上躺着的那个血淋淋的孩子。
难怪先前见到慕安予，他说跟素素已经离婚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才离婚的……”
“谁离婚啊？”陈薇岐听到她嘟囔，不解问。
姜清棠摇头，“没什么。”
“神神叨叨的，连我都瞒着！”陈薇岐收回手机，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后落座。
姜清棠立马安抚她：“主要是别人的私事，你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暴露人家。”
刚刚看网友评论，无人提到慕家，更未提到虞素素离婚一事，想必是人家做了很好的封口处理。
陈薇岐当即明白过来，试探着问：“你是说刚刚那个素素？”
没想到会被点破，姜清棠沉默点头。
陈薇岐瞪大了眼，一副吃了大瓜的架势，“看来网上报道是真的！”
“网上有报道吗？”
她刚刚怎么没见到？
“很早之前了，现在是都没了。”陈薇岐解释。
“当时虞素素被家人带回去的时候，舆·论漫天，说她是慕家的孙媳妇什么的。被慕家少爷喜新厌旧，不惜弄死孩子逼走她！”
她边说边在手机里一番调取，“喏，我一个小姐妹跟我闲聊时发给我的。”
姜清棠接过，证实了的确有这样的报道存在。
“不过这些报道也就挂了一两天，就被公关了。”
陈薇岐随后又补充道：“慕家医药世家，上京都要给几分薄面的存在。”
慕家的实力，姜清棠是亲眼目睹过的，区区一个公关，难不倒他们。
“那你知道慕家少爷喜欢的是谁吗？”她随后装作不知道，故意套陈薇岐话。
“好像是一个医生，网友之前扒拉过。有说是无国界医生，也有说是儿童医生的，搞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
陈薇岐之后又从手机里调取出照片给她看，“就是这个人，之前报道过她救人的事迹。”
照片上的人正是姜漓。
“听说这个姜漓，身后仰仗的是总统府！”陈薇岐低声告诉她。
姜清棠见过姜漓跟北先生同进同出，但没想到会跟总统府还有牵扯。
“她是以什么身份仰仗的总统府？”
陈薇岐探过身子，凑到她跟前轻声说：“好像是当今阁下的女儿患有自闭症什么的。我也是小道消息，不一定准哈！”
北柽跟陆家的女儿患有自闭症？
姜清棠嘴角扯了扯，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