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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初冬的季节，昼夜温差很大。
祁斯爵抱着熟睡的姜清棠刚出餐厅，冷风迎面而来。
“嗯~”
姜清棠缓缓睁眼，他抱着她正好弯腰上车。
“冷吗？”祁斯爵紧了紧她身上的外套，掌心抚过她面颊，上面残留着一丝凉意。
车内开着暖气，姜清棠摇了摇头。
“几点了？”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
祁斯爵瞥了眼手机，“九点整。”
她端正坐姿，揉了揉惺忪睡眼，“怎么不叫醒我？”
在睡着前看过时间，也就八点零几分。
“你睡得很香，就不想吵醒你。”
之所以没叫醒她，实则是因为隔壁包厢傅时商跟成雪儿十分钟前才走。
她坐在他腿上，隔着车窗看霓虹下的夜景。
因为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正好。
车，途径森林公园。
门口张灯结彩，进出的游客络绎不绝。
“那边好像有活动。”
祁斯爵循着她视线看去，能看到不少摊贩车正有秩序的进出，“想去的话，就让司机掉头过去。”
姜清棠点头，“嗯。”
这条路，她之前路过很多次，从未见今天这般热闹。
前方路口拐弯绿灯，司机直接掉头。
一下车，姜清棠就闻到了浓郁的花香。
“奇怪，都要入冬了，花香还这么浓郁？”
祁斯爵闻了闻，花香的确浓郁，但他识别不出来是什么品种。
就靠当下所处月份猜测：“可能是梅花。”
两人跟着来往的游客进公园。
整条道上挂满了灯，小摊贩则在围栏一头秩序的移动前进，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是森林公园还是美食街。
路过一个章鱼烧的摊贩，油滋滋响，伴随阵阵诱人的食物香味。
她揉了揉鼓鼓的肚子，“幸好在餐厅吃的够多，不然肯定就要嘴馋了。”
边上路过一对年轻情侣。
女孩手里拿了很多吃的，一会儿吃上一种，每一种都只吃一两小口，尝个味道后就交给了身后的男孩。
“喏，给你吃。”
男孩刚丢了一根烧烤叉，就又接过她递来的餐盒，“吃不了那么多还买。”
“我只是想吃，不求吃饱。你加班结束不是没吃晚餐嘛，正好给你垫肚子。”女孩说的理直气壮。
话落，女孩又看到了新的小吃摊，拍了拍他肩膀催促：“那边有果饮，我想要，赶紧去排队。”
“奶茶都没喝完呢！”男孩这次没依着她，直接掏出还剩满满一杯的奶茶塞她手里。
女孩垮了脸，“你这人怎么这么扫兴？！”
“我要是扫兴就不陪你来了，你买那么多吃的，自己又吃不完，我的胃全成了你的厨余垃圾桶。”
男孩话语抱怨，但看向女孩时，眼底却透着宠溺。
女孩指了指刚路过的游客，兴奋道：“果饮有小杯的。”
姜清棠细看了眼，说是小杯，倒不如说是试吃专用杯子。
再看边上的牌子，一杯一块钱。
排队买的人队伍很长，但一点不耽误生意，卖的更多更快。
薄利多销。
“这个摊贩老板挺有创意的。”
祁斯爵应和：“这种夜场摊，就是讲究在最短内，赚的最多最快。”
姜清棠灵机一动，“阿甲的餐厅……如果开到上京去，头几个月，不妨也这样试一试？”
祁斯爵斟酌了下后说：“薄利多销是针对小生意，阿甲的餐厅已经打响了知名度的。”
“可上京不差知名度高的餐厅。”求得就是一个最快速度破圈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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