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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造纸造出来的确实是废。
而且花了李承乾很多的钱。
“不行，得将这批纸卖掉回笼资金。”李承乾满是肉疼的想道。
太极宫，立政殿。
“母后。”
李承乾和往常一样来看望长孙皇后。
作为孤儿出身的他，内心深处非常渴望长孙皇后能够长命百岁。
尽管在父亲李世民那里几乎感受不到父爱，但他却能从长孙皇后身上体会到深深的母爱。
至于那个所谓的父亲李世民，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兄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小小的身影便如炮弹般撞进了李承乾怀中。
“是兕子啊。”李承乾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家伙，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粉雕玉琢、天真无邪的兕子一直深受李承乾喜爱。
是一种和那只肥鸟完全对立的感觉。
一个是极度的讨厌，一个是极度喜欢。
“兄长有木有给喔带好吃的哇。”兕子努力的在李承乾的身上嗅阿嗅。
她试图通过嗅觉来判断出李承乾这次有没有带糕点来。
“是云片糕！”兕子眼神一亮，在面对吃的时候，连吐字都清晰了。
“好好好，还是瞒不过你。”李承乾无奈的将藏在袖口的糕点拿给了李明达，也就是兕子。
“还是西市靠近怀远街的那家是吧？”
长孙皇后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孩子：“不要老是给兕子带这种糕点，会得龋病的。”
“我也是许久才带一次，而且兕子会自己注意的，是吧？”李承乾说。
“喔次完灰洁口滴。”兕子吃着东西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母后，我这次进宫来，是东宫的木匠们研究出来造价很便宜的纸张，虽然质地很粗糙不能书写，但是我觉得可以用来入厕的时候使用，所以我带了很多来。”
李承乾将兕子放下来对着长孙皇后说道。
“用纸来入厕？是不是有些太浪费了？”长孙皇后对此也有些不舍得。
“是不能书写的废纸，没有其他的用途了。”李承乾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张递给了长孙皇后。
“这个质地，确实不能书写。”长孙皇后摸了摸，发现质量确实差。
“你父皇那边怎么说？”
“父皇戎马出身，不需要这种东西，我也怕他用不惯，让他继续用厕筹就行了。”李承乾下意识的就回答道。
长孙皇后：“”
你是挺心疼你父皇的。
这有点太孝顺了。
“我还送了一些给舅舅家，舅公家里面，还有翼国公家里。”
李承乾四处张望了一下继续说：“翼国公近些年身体不太好，估计是当初为父皇冲阵的时候受伤太多，
所以为了让翼国公他老人家舒服一些，我特意吩咐每一批厕纸制作好了以后都给翼国公府送上一些。”
刚刚到来的李二静静的听着里面母子二人的谈话。
李承乾能够想到秦琼他很欣慰。
可是连高士廉你都能想到，想不到亲爹是吧？
纯纯逆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