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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女孩儿双腿有些发酸。
身后的门才吱吖一声打开了，沈悠然赶紧让道，并恭敬地站在一旁。
冲完凉的肖凯头发微湿，他穿着淡黄色衬衣黑色西裤站定在沈悠然面前，精神抖擞可就是表情有点冷，在他身旁跟着两个助手，一男一女。
“我有点饿，你安排我们在哪里用餐？”肖凯冷冷地问。
“楼下，西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沈悠然很恭敬，又朝他行礼。
肖凯皱了眉，盯着她，“谁告诉你吃西餐的？”
“……”沈悠然抬眸，尴尬不已，“我以为……”
“为什么不问我？”肖凯数落地说，“做为一个合格的接待人员，刚下飞机的时候就应该问我饿不饿，需不需要先吃点什么，习惯什么口味，你却一句也没问。”
沈悠然有点懵，“对不起。”
“不要可怜巴巴地说对不起，你并不合格。”
不远处，这样的数落听在乔锦川和司溟耳里，两人皆是微微一怔。
梯门打开，乔锦川转身走进电梯，司溟跟了进去。
在下楼的过程中，乔锦川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拧眉问一旁的男人，“肖凯对吗？”
“是。”
“沈悠然？”
“是。”
奇怪了，刚才不是明明看到了吗？为什么要问？
乔锦川双手插在裤兜，一张俊脸沉得可以滴出水来，这樽大佛怎么派沈悠然来接？
商学院实在派不出人了吗？
但细细一想，他便断定这是欧阳老师的主意，想欧阳，乔锦川眼里的危险也就隐了几分。
叮，电梯停了，梯门打开，乔锦川和司溟迈出来。立刻有经理迎上来，五米开外点头哈腰地道，“乔总，上个月接到一起投诉并不能怪我们，是森先生自己鞋底太滑导致摔倒的。”
“如果是木地板，你觉得他会摔倒吗？”乔锦川不冷不热地问。
啊！对方神色有些局促。
“工作的事再汇报，你先下去。”
“是，乔总。”那人有点懵，这是放过她了？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只剩下乔锦川和司溟，以及几个接待客人的女职员，但她们的级别还不足以跟乔总直接打招呼。
司溟大致猜到他要干嘛了。
只见乔锦川双手插在裤兜，就这么站在电梯外头等。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要是搁平常，他肯定早没耐性了。可是今天，司溟再次刷新了认知。
大约十五分钟过去，叮，梯门打开。
肖凯昂首挺胸地往前走，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两个人。他的助手紧随他身后。
乔锦川却一把握住沈悠然手腕，将她拉出队伍。
“！”沈悠然愕然。
四目相对，乔锦川就这么握着她手腕，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脖子上挂着的玉佩，那是一朵美丽的牡丹花，是乔家祖传的，奶奶送给她的。
沈悠然一把扯过玉佩，仇恨地瞅着他，并试着暗自挣脱手腕。
“这玉佩不错，我买了，你开个价。”薄唇轻启，乔锦川的声音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