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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大致明白了什么，他正色地说，“有痛感跟肌肉死不死没有关系的，肌肉都是先开始萎缩然后再坏死掉的，而在这个肌肉萎缩的过程中，病人一样是有痛感的。”
对于这样的回答，乔锦川超级满意啊！
“哦，我明白了。”
沈悠然是个细心的女孩子，她在水里给乔锦川的脚部做按摩，直到水温微凉，她才拧干毛巾摊开放在自己膝盖，然后轻轻抬起他的脚放上来，生怕把他给弄疼了。
小心翼翼地替他吸干水珠。
不一会儿，司溟的车开进了院子。
“去换身衣服，不要穿裙子。”乔锦川慎重地对她说。
“为什么？”
以前也没有这么要求她呀。
抬眸，乔锦川模样冷峻，“昨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所以从今天起，由司溟教你跆拳道，你得励志在最短的时间里，练到黑带。”“黑带是什么？”
“最高级别，如果能练到黑带，几乎没人能伤到你。”
“那你是什么带？”
他脱口便答，“我黑带啊。”
“那你怎么受伤了？”她眼眸黑亮地瞅着他。
“……”乔锦川微怔，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坑。
这时，司溟进了门，“乔哥，沈小姐，顾医生，大家早上好。”
“早上好。”沈悠然转眸。
乔锦川催着她，“快去换衣服。”
“司特助，你先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说着，沈悠然便离开。
“好。”司溟朝顾之走去，小声地问他，“顾医生，乔哥身体怎么样了？”
回眸看了眼门口，顾之确定沈悠然已经离开，他才唇角微扬，声音温和地说，“已经开始长肉了，伤口已完全愈合，这两天连消炎药也停用了。”
“线拆了吗？”
“缝的美容针，不用拆线。”
……
然后，司溟向乔锦川简单汇报了今天早上公司的一些要事，乔锦川听着，没有发表什么建议，让他全权先处理。
“乔哥，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公司？”司溟试着问他，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
乔锦川沉默着，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我在与不在不一样吗？”
“那些高管总是会问您的下落，这么久不去，我都不好回话了。”司溟也有自己的难处。乔锦川说，“我过几天就去。”他想让沈悠然再伺候他几天。
……
司溟和沈悠然离开以后，乔锦川起床更了衣，一袭黑色衬衣的他英俊非凡，他像往常一样来到了院子里，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对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美国的分公司高管接视频。
他那份指点江山的从容气势，让置身事外的顾之也跟着汗如雨下。
乔总身上，总有一种千帆过尽的从容沉稳。
唯有在沈悠然面前，他才跟个孩子似的，若不是因为沈小姐，顾之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这样的乔总。
天骄国际，设计部。
杨主任不在，办公室门紧锁着，敲门无人应。
易泱也没有来。这让沈悠然不禁想起昨天晚上的两个人，总有股怪怪的感觉，杨主任喝了很多酒，易泱没有去参加部门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