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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因环境决定。
玄霄真人能有如今的地位，白宗主有一半的功劳。
早前玄霄真人的天赋并不如白宗主，是白宗主带着他一块儿出门历练，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先。
而后白宗主顺利成为抱元宗的宗主后，玄霄真人这才被提为青云峰之主。
辉月长老曾经也和玄霄真人接触过。
那时候的玄霄真人性子还算淳朴，顶多就是看不惯旁人比自己好罢了。
而现在的玄霄真人，为了名利，连徒弟的性命都不顾。
这样的修士，即便修为到了渡劫巅峰，天道都不会答应让他成仙。
白宗主在听了辉月长老所言后，脸上的笑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表情。
他的视线落在叶景身上，问她：“你是如何想的？”
叶景：“弟子不敢想，这段时间若非辉月长老，宋师姐和藏剑峰的秦师兄他们帮弟子，弟子怕是早已废了。”
叶景的话瞬间堵得白宗主哑口无言。
原本还有些混沌的脑袋，这会儿瞬间清醒过来。
他看着叶景的眼眸。
看到她眼神透彻清晰，半点儿没有悔意，就知道了她的答案。
“这些年，玄霄对你……”
“我与玄霄长老的关系，已经成为了过去，弟子知晓宗主与玄霄真人之间关系好，宗主大可不必为了弟子，坏了与玄霄真人之间的感情。”
听着叶景一口一个‘玄霄真人’，恨不能完全和对方撇清关系。
白宗主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半晌后，才见他摇头轻叹一口气。
偏过头看向旁边脸色臭的跟什么似的的辉月长老。
白宗主对他传音道：“辉月，你同我来。”
辉月长老本不想搭理他，但念在他是宗主，这些年除了对玄霄偏心一些，倒也没有苛待其他山头。
于是他才缓缓起身，一脸不耐地跟着他一块儿离开了竹林。
“既然叶景不想继续留在玄霄身边，我也不强求她。”
竹林外，白宗主手掌一挥，一个小小的结界在他与辉月长老之间形成。
辉月长老听言轻哼一声，他双手抱胸，面上笑意不达眼底：“原来宗主还会为叶景考虑，我以为宗主只考虑玄霄的心情呢。”
明知道他这是在嘲讽自己，白宗主皱起眉头，并未指责他，而是转了话锋。
“叶景可以不回青云峰，但我有个条件，她要留在抱元宗。”
“不论她在你这儿也好，还是去其他山头，拜入其他长老门下都可以，只要她留在抱元宗。”
带着命令的语气落入辉月长老耳中。
听完他说的话后，辉月长老不由得眯细双眸，脑袋里跳出了那日宋听同自己说的话。
嘴角微微上扬，辉月长老开口道：“她的去留，岂是我们能阻止的？”
白宗主拧眉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辉月长老耸肩：“当然是字面意思，你因为什么要让她留在抱元宗，我就因为什么不能阻止她。”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白朔，我们都老了，早已不是曾经的那个我们了。”
“这天下，是他们年轻人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