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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让盛梵音更加清醒,苍白的脸眉头紧蹙,她看向姜末,伤口的血顺着脖颈往下流。
姜末狰狞,眼珠都因为用力变得凸|起,“不就是你这张狐媚脸勾引的他吗?等我划花了你的脸,我就不信许垏珩还能喜欢你。”
盛梵音,“姜末,你真是疯的不轻。”
姜末怒吼,“对,我是疯了,我早就被你们逼疯了。盛梵音,这世上的男人这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抢男人?我好不容易有机会靠近我的光,你却抢走了他,我好不容易盼到他失忆把你忘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你唤醒。盛梵音,你不是说过和他没有关系吗?不是说不喜欢他吗?那你为什么要嫁给她?贱人,说一套做一套的贱人,又当又立的贱货,盛梵音,我就算是去死也会拉你当垫背的。”
姜末歇斯底里,完全失控。
原本她没想要这样对盛梵音的,只是周琛昨天给她打了电话,姜末才知道许垏珩居然和盛梵音领证了。
这是压死姜末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甘燃烧着她全部的理智,姜末不接受,她怎么可能接受许垏珩娶的女人不是自己?
脸上的伤口流血不止,盛梵音的脸色又白了一个度。
盛梵音看着姜末,呼吸都变得略微错乱,“姜末,趁着你还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趁早收手。我不和你计较,也不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倘若你要是继续执迷不悟,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姜末冷笑,“救?你觉得我今天这么做,还会给自己留退路?盛梵音,你错了,从我开车撞上你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回头。”
姜末发丝凌乱,目光坚定原阴狠,“盛梵音,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另一边,许垏珩刚和一个客户结束商谈,修长的手指按着太阳穴,整个身子依靠在老板椅上。
放上倒了一杯浓茶端给许垏珩,“许总,你这是昨晚没休息好?”
许垏珩‘嗯’了一声。
方山心想,许总看上去禁欲系,实际上确实重欲系的男银啊。
这晚上就不能控制控制?长期以往,肾会透支的。
方山好言相劝,“许总,来日方长,切莫贪杯,透支的身体是补不回来的,您还是……”
许垏珩抬眸,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方特助,午餐吃咸了?”
方山老实巴交,扯了扯嘴角,“许总,我这也是关心您。”
许垏珩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想起昨晚的事情,他还是觉得不安。半晌,许垏珩问,“知道怎么哄女人吗?”
方山眨了眨眼,一副“您看我像是有女人的人吗”,方山顿了顿反问,“您这是惹太太生气了?”
许垏珩,“有这么明显吗?”
方山想说,您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方山靠近,小声说,“一般的女人送包,买首饰就能轻松搞定,但太太显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许垏珩瞥了他一眼,“你还能再废话一点吗?”
方山小声嘟囔,“不是您问我吗?现在又嫌弃上了。”
许垏珩没听清,冷声道,“方山,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方山,“没,没什么。”
许垏珩的心思都在怎么哄盛梵音的事情上,也没搭理方山的碎碎念。
他认真思考,虽然盛梵音没说,也没闹,可许垏珩就是知道,她一定是不高兴了。
许垏珩绞尽脑汁的想,始终想不出来怎么去哄盛梵音。
忽然,许垏珩想起一件事,“对了,选保姆的事情,太太联系你了吗?”
方山,“太太没联系我,不过我倒是联系过太太,可电话没打通,我想太太可能是在忙,就没和您说。”
许垏珩点了点头,有了一个想法。
拿起手机,许垏珩拨通了盛梵音的电话,不如陪她一起选,还能拉进两人的距离。
可盛梵音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许垏珩又尝试了几遍,依旧如此。
许垏珩不淡定了,眉头微微蹙起,“你什么时候给太太打的电话?”
方山想了想,“大概一个小时前。”
许垏珩心里隐隐觉得不安,盛梵音就算是在忙,也不至于一个小时都不看一眼手机。
倘若是看见方山的未接电话,盛梵音一定会打过来的。
许垏珩猛地从椅子上起身,“我出去一趟。”
方山,“好。”
郊外。
盛梵音脸上的伤口并没有愈合的迹象,她的身上沾染着鲜红的血迹。
姜末说,“你说,许垏珩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出事,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
盛梵音不知道姜末的盘算,但她公然做出这种事情,就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和他们玉石俱焚。
如果可以,盛梵音倒是不太希望许垏珩找到她。
盛梵音没有力气说话,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她只能默默看向姜末。
姜末手里握着匕首,恶狠狠的瞪着她,“看什么看?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双眼睛吗?”
姜末伸出匕首在盛梵音眼前,她歪着脑袋,“盛梵音,不如我现在就戳瞎你这只眼吧,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锋利的刀尖越考越近,刀尖几乎戳到了盛梵音的眼球上,姜末冷声质问,“盛梵音,你就不打算求我吗?”
盛梵音的声音低沉沙哑,不仔细听都听不见,“我求你,你就会放过我?”
姜末,“自然不会。”
盛梵音,“既然不会,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盛梵音的性格和她的外表完全不同,她看上去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温柔恬静,完全没脾气。
而事实上,盛梵音从来都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她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拦不住,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劝不动。
盛梵音这辈子唯一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事情,或许就是和许垏珩结婚。
其实直到现在,盛梵音也没弄明白,她怎么就结婚了,怎么就嫁给了许垏珩。
姜末冷笑,瞳孔狰狞,“好,很好,那我就成全你。”
姜末的刀尖对准盛梵音的瞳孔,就这样猛地刺下去。
就在即将戳破眼球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窸窸窣窣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