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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李长庚溜得无影无踪,韩成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向财神殿附近,心中对李长庚的信任又打了个折扣。这位“老哥”看似热情,实际上也是个遇事“推三阻四”的主儿。就在他暗自摇头感叹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告示牌,上面写着:“停云场维修工程,包工包料,预算天钞,接活者速来联系。”
韩成仔细端详了告示牌,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议论声此起彼伏。
“财神殿还真是小气,就给这么点预算,怕不是想用这种手段拖着工程不干吧?”
“天钞包工包料……这活儿哪有人敢接?”
“财神一向如此吝啬,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谁接谁亏本!”
听到这里,韩成不由得皱起眉头。作为曾经的房地产高管,他对预算、成本的管控再熟悉不过。虽然这天钞看似寒酸,但如果能精打细算,还是有机会完成任务的。况且此刻他身无长物,又正缺少工作,不如大胆接下,再一步步寻找解决之道。
抱定了主意,韩成拨开人群,走到告示牌前,拱手对一位正在整理文件的小仙说道:“这位兄台,在下愿意接下停云场的维修工程,能否麻烦您替我通传一声?”
那小仙愣了愣,惊讶地看着韩成,随即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他上下打量了韩成一眼,故作平静地说道:“嗯,敢接停云场维修的倒是有胆识,不过咱们财神殿可是有规矩的,所有工程都要交500天钞的保证金。”
韩成心里一紧,心想自己初来乍到哪有500天钞。不过多年的职场历练让他心平气和,立刻调整表情,装作淡定地问:“在下初来乍到,身上确实有些紧张。不知能否通融?”
那小仙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故作遗憾地摇头道:“这规矩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呀。”
韩成见状,知道对方是在暗示自己,不得不采取“地球上的手段”,便微微一笑,将手掌凑近,低声道:“既然如此,喝杯茶聊表心意,您看如何?”
那小仙看他如此识趣,心中暗笑,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微微颔首。韩成心领神会,随即在心中默念,将50天钞转了过去。果不其然,小仙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不少,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唉,既然你这位兄弟如此诚意,便先替你担保了。至于保证金的事嘛……我会想办法替你应付。”
韩成松了口气,抱拳致谢。那小仙眉眼一挑,凑上前来,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韩兄弟,这10,000天钞包工包料的工程,光凭你一人怕是难以胜任。我倒是听说,招工中心那边常有新飞升的小仙接些活儿,价钱不贵,倒是可以分担一点。”
韩成暗自点头,心想这天庭还真有个类似“劳务市场”的地方,倒省了他不少麻烦。他笑着拱手道:“那真是多谢兄台指点,改日请您喝茶。”
那小仙心满意足地挥挥手,低声道:“客气客气,天庭虽大,却也需要人情打点。去吧,找些得力帮手,才好把这活儿办得妥当。”
辞别了办事小仙,韩成顺着指示来到新飞升人员招工中心。这一片区域简陋低调,只有几排旧木桌椅围成的简易棚子,棚下坐着一些面带迷茫的“新飞升者”。韩成观察了一番,见桌边的人穿着各异,有的像修行者,有的穿着凡间的现代服装,还有几个不修边幅的散仙模样,看来他们对天庭的认知尚浅,脸上写满了茫然。
韩成走到一处看上去人少的桌边,轻咳一声,吸引众人注意,随即露出友善的微笑,拱手说道:“各位兄弟,在下承接了财神殿的停云场修缮项目,工程虽小,但需多人协助。若有兴趣合作的,可在这里稍坐片刻,咱们细细谈谈。”
他的言语顿时引起了几位年轻小仙的兴趣,有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交换眼神后,朝韩成点了点头,面带好奇地凑上前来。
这时,一个看似年纪较长的散仙站了起来,略带不屑地问道:“你说的项目,能有多少天钞?我刚飞升时也修过几个工程,钱太少可不干。”
韩成微微一笑,话语中带着几分稳重:“天钞虽有限,但也是财神殿的项目,讲究工程质量,酬劳自然不低。我愿意按日计酬,50天钞一人,日结,绝不拖欠。”
那散仙冷哼一声,显得不太满意:“50天钞也就是买杯茶的钱吧?干活出力的凭什么赚得这么少?”
韩成暗自思量,看来对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便稍微提高了语气,淡淡道:“若是觉得不合适,自然也可另谋他处。不过在下刚入天庭,难得有项目接手,这次机会也是大家的一次历练。”
几位年轻的小仙见状,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一个小仙挤上前来,带着几分期待地问道:“韩哥,您这边可要我们帮工?我刚飞升上来,正愁没活儿干呢!”
韩成微微颔首,欣然回应:“自然欢迎。咱们都是新来之人,互相扶持才能走得更远。”
正当韩成谈得热火朝天之时,刚才那位不满的散仙不屑地摇头,一副高傲模样:“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50天钞的活儿能有多少油水?天庭中的活讲究关系,讲究份量,恐怕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几位年轻小仙本有些犹豫,听了散仙的话,纷纷露出迟疑之色。韩成心头一沉,冷静地看向那散仙,语气平和但坚定:“每一份工作都有其意义。您不屑于此,咱们不勉强,但我只希望大家不要因此失去努力的机会。”
那散仙撇撇嘴,不再多言,径直离开。周围的几个年轻小仙见韩成态度诚恳,最终也坚定了心意,纷纷表示愿意加入。
韩成点点头,带着几分欣慰道:“既然如此,明日辰时,咱们就在停云场集合,事先会准备一些必要的物资。你们初来天庭,若有不便之处,也可随时找我商量。”
几位小仙互相点头,感激地表示一定准时前来。韩成暗自松了口气,心知接下来的工程并非易事,但也意识到自己已逐渐步入天庭生活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