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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乐的笑开嘴:“那还不是因为三爷最宠着小姐嘛?”
孟槿顿时有些神色黯淡:“是,自从父亲去世后,只有三叔会想着我。”
她顿了顿抬头:“双喜,你去拿着满福的信物跑一趟,传令下去,京城的暗桩,除了书院的,其余人手全都调回来应县。”
双喜哎了一声,就乔装一番出门了。
不多时,冬娘敲门进来:“小姐门口有个小丫鬟求见。”
自从察觉到薛莹莹的神色不对,许北就立马明白孟槿的意思。
他最后一把拎起小丫鬟衣领的时候,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地址。
孟槿对冬娘点头:“请她进来。”
没多久,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在城门口遇见的小丫鬟被带了来。
或许是城门口孟槿没有真的置她于不顾,小丫鬟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一进门也不多话,屈起双膝就给孟槿跪了下去。
她眼眶红红的,声音还带着哽咽:“谢谢孟娘子还愿意见我,请孟娘子放心,我一路悄悄寻来,没有人发现。”
孟槿心里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轻声说了一句:“你是个聪明的,你家小姐的事情不妨从头说来吧。”
小丫鬟连忙敛了敛神,有条不紊地将事情说了清楚。
孟槿神色诧异:“你的意思是你去报官,却连县令大人都见不到?”
小丫鬟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是的,是县衙的厨娘见奴婢可怜,才告诉奴婢,最近应县失踪的女娘已经有几十个了,可是县衙却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出来,她说……她说……。”
小丫鬟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她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赶紧通知我家老爷去准备后事,说我家小姐恐怕已经……已经……”
她结结巴巴最后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身子一软,终于趴在地上绝望的哭出声来:“我家小姐才刚刚及笄呀!”
孟槿瞬间脸色冷了下来,从小丫鬟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抽丝剥茧,找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若县衙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又怎么知道她家小姐已经惨遭毒手?
孟槿扶起小丫鬟坐到椅子上,耐心的安抚好她情绪,才沉声问道:“姑娘不妨再想一想,你去县衙之时,有遇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丫鬟愣愣的摇头……神色十分茫然……
——
距离应县不远处的樊山山脚下,几道黑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落下。
莫茺一副假面,腰背防备的拱起,像猎鹰一般警惕,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四处的动静。
突然一声尖锐的鸟叫声响起,他的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丝的笑意。
紧接着,身影如同一阵风,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中。
山脚地面之下的暗牢,就是七皇子亲手打造的幽皿岛。
一个充满阴暗与恐怖的地下欢场。
阴暗地牢的中心,是一座人工湖。
湖面上是一座一座亭亭玉立的繁华楼阁,湖面之下,是被惩罚的罪奴,一座比地狱还要恐怖地真正的地牢。
一片死寂之中,突然,一道狠戾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慌:“妈的!狗奴去哪了?!”
满脸刀疤的大汉,一脚踹上了看守的侍卫:“你他娘的!人都跑了两个时辰了都不知道!等着那位弄死你吧!”
大汉的怒吼声在地牢里回荡,每一句都是让人心惊的催命符。
守着地牢的侍卫瞬间脸色惨白,眸光紧缩,泛起了剧烈的恐惧!
他神情顿时慌张了起来:“什么?不可能?!没有人能从暗牢里逃出去!”
他失态的爬去关押狗奴的地牢,却发现脏乱的牢房里,只有一把空荡荡的锁芯,在牢门上晃荡。
那侍卫的脸色瞬间绝望,然后又哭又爬的死死拽住大汉的衣角:“霸兄!你救救我!我马上就去找!你别告诉主子!求求你了!”
他眼泪鼻涕横流,想起那位的手段,身子不自觉的抖了起来,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情。
刀疤脸猛的甩手,一巴掌扇了上去,气的牙痒痒:“你他娘的给老子滚!人要是找不回来你就给老子擦干净脖子等着!”
瞬间一片死寂的地牢顿时乱了起来:“来人!都给老子去找!”
所有侍卫全都慌张了起来:“快找!找不到我们全都要死!”
地牢最深处,一个浑身青紫的姑娘哆嗦着蜷缩成一团,听着头上的脚步声来来去去,紧紧捂着嘴巴,连呼吸都不敢。
她衣衫早就破碎的不成样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几乎可以说的上衣不蔽体。
直到头上的动静慢慢消失,她才缓缓放松了下来,呜咽出细微的声音:“东家,我错了我该听你的”
孟文平若是在这里,定然一眼就能认出,这个狼狈不堪的姑娘,就是消失许久的瑶香,金玉楼曾经的花魁。
瑶香绝望的呜咽着,她已经完全慌了神,她早年被逼做过乞儿,有一手偷盗的好本事,这段噩梦般的往事,对她来说已经近乎是前世的记忆了。
她没想到,令她抬不起头的手艺,竟然能有朝一日,救她一命。
瑶香哆嗦着起身,一瘸一拐的在黑暗中摸索着
她神情有些绝望,她本来以为自己能逃出去,谁知道却差点被人发现,无意掉了下去。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在哪里
突然,一道低哑生疏的声音响起:“老夫已经许多年没见过生人了”
那嗓音干裂嘶哑,还泛着沉闷怪异,磕磕绊绊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童
只是,声音中的沧桑,到底还是出卖了他的年纪。
瑶香被突然而来的声音惊吓,一屁股慌神坐在了地上,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你是谁?”
她哆嗦着捡起地上的石块,紧紧抱着胸前,防备的四处打量。
只可惜,视线里几乎是一片漆黑,半点光线都没有,更是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