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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给面子,那就别谈面子了!’这句话看似简单粗暴还不着调,可它却在同盟境流传极广,说是同盟俗语或同盟人行事准则都不为过。
张扬身为标准的同盟人,别看平日间大大咧咧,其实心眼不大,他若是心胸宽广,就不会干出臭骂长老院长老这样的事,也不会想方设法,变着法子在族中长辈安排的任务中偷懒。
两国公主不给面子的行为,放在谁身上都一样,不生气才怪。
莫名其妙成了驸马的张扬,本就对婚事没多大兴趣,之所以没出声反对,一是为了顾及家族面子,二是无力反抗,三大势力达成的协议不是他能改变的。
你做初一,我做初二。两国公主已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对婚事的不满,同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张扬也没了顾忌,既然大家都彼此不顺眼,那就不何必再装了。
张扬自然高兴不起。
两个公主还偷偷着的时候,有人上门了,
上门的人要求她们离开现在的房子说还没完工
“别人不给面子,那就别谈面子了”出于对同盟俗语的尊敬,酒醒后,张扬去见了蛮开,也见方斌,表示的意思很明显,两国已外宣公主下嫁张家,现在的矛盾是张家私事,让他们旁边看看就行别参与。
张扬前脚刚走,蛮开就找上方斌。方斌居住的小屋内两人大眼看小眼,都不愿起话头,都打定主意等对方说话。在蛮开看来,方斌是地方主官,事出在他地头上不管也得管。在方斌看来,羊城是蛮开地界,迎亲是同盟的事,张扬名义下也是蛮开下属。
诡异的氛围持续了很久,两人眼都干了还是没人说话,直到方豪匆匆跑来才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
方豪刚停脚,气都没喘上两口,更别提说话,就听到身前两人异口同声的问话:“怎么回事?”
方豪上气不接下气答道:“张镇人停掉了公主的物资供应,并要求她们撤出住处,自行选址扎营。”
蛮开心中早有预估,可张扬的干脆直接,还是让他无奈。
方斌也没好那去,事情不是预想中的偷偷摸摸下拌子,张扬牙眦必报竟直接公开化,大有把闹大了倾向。
城外,受命通知两国使团的迎风,面对群情激愤的两国待卫淡淡说道:“事已传达,还请诸位向公主转告,并做好物资方面的准备。二天后,建筑队会接管楼房继续装修,凛冬将至,此事拖不得,造成的不便还望诸位同仁与公主美言几句。”
迎风耳边的呼喝声置若罔闻,也不顾身前撸袖想凑他的人,双手一抬一压。显意安静的举动如料想般,一没效果也没有,使团人员依旧不依不饶讨要说法,迎风也懒得废话咆哮道:“都给老子安静!我现在是受命通看诸位,不是来找你们商量,如有不满可以直接和我上级沟通!”
咆哮惊动了躲在楼中看热闹的两国公主,她们互视一眼都感觉眼下的事,得亲出面才行了。
由于该楼为武宁住处,武宁公主便命待命的卫士下去把迎风请上来。
传令人员的到来让楼前广场一静,吵闹人群瞬间安静。
负责传命的人是个小年轻,其名‘周深’,不但长得眉清目秀还和迎风同岁,也许是年龄和职责都一样,他和迎风还相当投缘,从风雪关到羊城期间两人没少凑到一起瞎聊。
尽管眼下场面有点不对劲,周深还是朝迎风点头微笑,迎风则以同样回应。
周深笑道:“公主殿下想当面把事说清,她们此时便在二楼。”
周深以为迎风会趁势点头便与自己一同入楼面见公主,结果却出乎了现扬大部分人意料,只有随他而来的四个张镇人猜出了结果。
迎风带笑摇头苦声道:“这事我无法解决。本人雇主为贵国驸马,其至今都尚未得见公主,卑微如我又何德何能。”
“还请周兄代为感谢公主厚爱。眼下事已传达,我亦不便久留,需回城复命。”
迎风走了,方才将他和另外四人围在中间的人群主动让开了道路。周深看向往城中走去的人轻轻一叹,回过身时面朝楼房摇头。
二楼处,武宁秀眉一皱,先前同盟五人的离开都没能让她如此,周深的摇头却说眀事情闹大了,这是他们表姐弟之间十几年来形成的默契。
眉一皱一松,武宁调侃:“看来咱未过门的夫君气度上差不少,竟然和我们一介娇柔女子斗气,毫无诗文中的大度柔情。”
文华公主毫无形象咧牙笑着:“如此也好,若他真如诗词歌赋中矫情,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我可不想一巴掌把他打哭,再唱一首哭吧哭吧不是罪哄人。”
武宁闻言失笑连连,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却又被自己想说的话逗笑了:“唱歌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诗赋,三百多诗赋是人都得头疼。”
两国公主毫无形象调侃张扬,并对其进行了全方面评价,可她们的消息来源多是民间流言,并无权威线报。
而流言的可怕性不言自知,同一句话从不同的人口中效果不同,一件事从一个人口中说出难免夹带情绪,文人推崇的自是文人,少女倾慕的自然是翩翩少年,偏偏这些人也是最八卦的。一个人的形象如何,在这年代千人千异,各口传唱下张扬的形象算不止太好,也不算太差,算得上的唯一共识就是张扬有郁郁寡欢文气大重。得出结论的依旧很搞笑,无数没见过正主的闲人都是从诗词歌赋中给出评价,更有闲人专门收集起张扬说过唱过的诗词歌赋,一翻统计下才得知,张扬随口而出的作品已近千数。
受不着调的流言影响,两个武德有点高的公主,都觉得自己被许配给了一书生,一个脑袋乱七八糟的人,一个能以女人视角,女人感受写诗作唱歌的不正常人类。
周深回报打断的调侃,同仇敌忾的两国公主太始犯了难。
武宁皱眉问道:“是认错服软?还是继续僵下去?”
文华一笑:“这得看情况,我可不想饿肚子露宿荒原。”
武宁眼珠一转一个劲往坏处想,想了好多种可能,却感觉不到威胁,单单以自己的身份能保证衣食无忧,于是坚定道:“闲着也是闲,不妨搞点事情打发漫漫冬日。”
文华公主点头邪邪一笑:“那现在怎么办?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一直赖着也不好,咱们三天后搬出去如何?”
看到武宁的点头,一直像木头般站在两人不远处的周深不禁暗暗叹息,这算什么事呀!与此同时周深也下了偷偷告密的心。
你知,我知的情况下胡闹,那叫闲着无聊打发时间,那叫玩算不得乱来,就算其中一方在过程中被拆腾得七晕八熬,却只能咬牙认命。你知,我知,他不知则不同,这叫联合起来欺负老实人,事情走向难定,外戚出身的周深能接表姐武宁的一切正常指命,却不代表着会陪她一起闯祸,觉得自己必需在这场冲突中加个护栏,加一个你知我知的规则,如此一来,就算闹翻天,也只是游戏输赢,能免很多事端。
城外很热闹,城内也不平静。
一城主事人的蛮开发动了不少人员,终于在城南的一间小屋找到了张扬,为了壮场面,蛮开还拉上了方斌撑场,一中一老面色不善盯着眼前的人上看下瞄。
张扬被看得发毛只得犟嘴道:“不是我起的头!我不过是稍稍回礼表明态度。”
蛮开冷笑道:“这也叫稍稍回礼?你这是不嫌事大,打算让全城人看热闹!你就不觉得丢人?”
张扬嘴一歪不忿道:“脸在昨天己经丢光,现在城中,还有谁不知道我被没过门的女人甩了一巴掌。好在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得尽可能的拉扰人心,得让他们感同身受,并潜意识中偏向我,如此一来敌人就会处处碰壁四面楚歌,这要是还能输那就没天理了。”
方斌已一把年纪,闻凑还是忍不住翻了把白眼,一脸无奈说道:“这样玩的话,我很难做人,于情于理我都得给她们提供一切帮助,若是处理不好,我方氏会被人厌狗也嫌。”
张扬斜眼一瞄,眼神中带着鄙视和疑问,还怕方斌没看懂,干脆直接说道:“你们本来就不受待见,别人在腹地享受生活,你们却在北风吹风怼强敌。”
方斌眼一瞪回呛道:“毛都没长尽你知道个屁,皇帝曾经五次下召请方氏族人员入京为宫,却都被我拒绝了,老子还没傻到派人进京学勾心斗角!”
看到眼前两人又开始不着调要对喷,蛮开赶紧出声:“少给我瞎扯!这事不解决,谁也别想跑题!”
方斌像变色龙般,脸上的不悦瞬间消逝换上了一脸无所谓,有气无力说道:“闲着也是闲着,年龄人打算胡闹,我打算中间拱火看热闹。”
方斌的表态没让张扬火冒三丈,张扬反而邪邪一笑道:“听着蛮有意思,像玩无间道一样,明面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实什么都不沾,还能左右逢源。”
张扬话一停,方斌便大赞说,说这句说得漂亮,还却手和张扬击掌。
蛮开却无奈了,两人的思绪他跟不上,这左一码右一码横切乱跳,不是正常人能干的事情,偏偏他身前两个家伙都是个中好手。
数息后,蛮开想通,也懒得废口舌了,直接用行动表明了态度,调头就走,他没这闲功夫陪这老少瞎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