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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这些年也招惹不少人，大多数已经在某处桥墩，或者沉到春松江底了。
李牧一步步逼近，宋娅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恐怕跑不到哪去。
“你不怕？”李牧看到宋娅还是这副无所畏惧的面孔。
宋娅忍不住冷笑：“我为什么要怕，你还是想想自己出去之后怎么跑吧。”
李牧也不多废话，把宋娅绑了起来。宋娅没有挣扎，老老实实配合，等她联系到家里的老头，有他受的。
“我再问一遍，为什么侵占牧野物流？”
宋娅根本不理他。
李牧拉起宋娅被绑住的手，然后握住其中一只。
“这手挺好看的。”
面对李牧的行为，宋娅此时也只能任由他摆布，心里暗暗记下来。
“你说要是少了几个，是不是可惜了。”李牧继续自顾自说着。
“你敢，记住你现在做的，过不了多久就要你加倍奉还。”宋娅看向李牧：“还有你的父母朋友，也小心点。”
“咔！”李牧握住宋娅的手一动，宋娅一根手指直接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
手指没断，错位而已，不过疼痛肯定少不了。
宋娅脸上直接扭曲，憋着一口气，最后还是大声叫了出来：“我操你！你他妈等着！”
“为什么侵占牧野物流？”李牧又问了一遍，然后又温柔抚摸起另外一根手指。
“你弄，不弄死我是孙子！”宋娅喘着粗气瞪着李牧。
“咔！”李牧直接不再多问，然后又是宋娅更为尖锐的惨叫。这次李牧也不再问了，就看着宋娅，然后一根根手指开始折腾。
最后宋娅涕泪横流，嘴角口水四溢，说话声带着哭腔。
李牧没再管她，扔到一旁然后朝门口走去。此时所在门口的男人脸色煞白，颤抖得朝后面缩。
李牧都懒得问他，倒是没想到刚走近，他就颤抖得开始倒豆子：“我说，我什么都说！”
“因为牧野物流不帮宋家运东西，李长征的兄弟欠了宋家钱，就跟宋家联合坑了李长征，抢占公司。”
“现在已经在交接公司所有权了。”
“警察不管？”
“宋家上面有人。”
李牧不再问，打开门出去，然后把门重新锁上。
走过安保室，里面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出。李牧继续朝朝前走去，这时候路过两个员工。他们看了一眼李牧，然后低语：“是不是老板的儿子啊？”
“老板现在自身难保了，别管那么多，有人开工资就行。”
最后瞥了一眼，那个年轻人插兜走过苍白的走廊。
楼下的员工也在来回搬运着快递，李牧走过他们身旁，无人理会他。
走出大门，岗亭里不时有挣扎声传出来，李牧踢了一脚，里面才安静下来。
掏出手机，搜索天上人间在哪，李牧一头扎进天林市的灯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