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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啊。”
“家里方便吗？”
“方便。”
王京华让司机掉头去找黄小明，这大半夜，黄小明也还没睡，在看书，打开门，书正好在沙发上堆了好几本，显得有点凌乱。
他戴着眼镜，看着来人，“喝多了吧？”
“喝了点，不多。”
王京华进屋，看到客厅的书本，随手摸了一把起来，“文化人啊，大晚上的还得学习。”
医生这个职业不同于其他职业，只有一直进步才能保住自己的铁饭碗，紧跟时代的发展，活到老，学到老。
黄小明心思深沉，离婚后也没什么娱乐的，除了和苏锦绣谈恋爱，带着女儿玩一玩，其他时间都是自己的，看书陶冶情操就是他自己的小娱乐。
苏锦绣经常说他装的一副斯文的样子，那么上进做什么，他笑而不语，心里却觉得苏锦绣过于浅薄。
他研究生毕业，苏锦绣不过一个普通卫校出来的，学历这块，差一截，胜在比他年轻，性格比他好，正好互补。
黄小明给他倒了杯水，太烫，王京华碰了一下就放下了，“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问问，听锦绣说苗苗搬家，我猜你应该去帮忙了，果然。”
黄小明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正在看书，和他说话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王京华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清了清嗓子，“你今天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个罗警官，是什么意思？”
“你没问她？”
“没问。”
王京华一直记着，但他看王苗苗今天有点不在状态，所以没有问。
“那你为什么不去问她，来问我。”
“这个人是你跟我说的，自然要由你来跟我说，我去问她成了什么样子？”
“你不问你是怕彼此尴尬。”
“对，也有这个原因。”
黄小明端了杯子，喝了一口茶，王京华拧了拧眉，“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爸妈前几天问我，最近你怎么样，怎么一个来月没有过去看他们了？我说你工作忙，爸也跟我说过年问你要多少香肠，要不要送人，他们怕打扰你，电话都不敢给你打。”
这些年王京华对黄家父母当自己父母一样孝敬的，他爸妈死的早，两个老的也把他当亲儿子一样。
黄雯和孩子死了多年，一直保持着联系，每到逢年过节，或者有了闲空，王京华就带着肉，油，米，一些稀罕玩意儿，过去看两个老人家。
听黄小明此刻的话，他这才想起来，确实是很久没有过去了，自打和王苗苗准备一起开超市，他就在没有去过，电话也没打了。
黄小明忽然站了起来，“那你要多少香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看看他们两个？”
“我工作忙，那是没办法，你是当老板的，总不能自己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王京华点头，“他们岁数大了，我要送礼我会找人帮我弄，不用他们跑。”
“他们岁数大了，嫌他们不中用了，现在你有钱了，你想自己弄了，是啊，有钱办事方便，想找谁弄都可以。”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