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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的睁大眼睛,红鸾吞了吞口水,指着已经抬起头的苏栩手指微微颤抖:“你……你竟是没死?”
“死?你还没死,我又怎敢死!”
苏栩眼神里满是讥讽,她轻轻抬手一推就见立在他面前的杞尤直直的倒了下去。
“你把我师父怎么了?”红鸾瞧见这一幕,红了眼圈,震怒的望向苏栩。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她说的漫不经心,可是却让人心尖一跳,而看到这幕的苏环儿当即来到苏栩身边,也不嫌弃的拉住她的胳膊:
“妹妹,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事了。”
苏栩并未搭理苏环儿,她低眸看向杞尤,只缓缓伸出手掌,就见伤痕遍布的手掌突然鲜血直流,慢慢的有几只胖乎乎的染了一身血的蛊虫从里面爬了出来。
从苏栩的手掌爬到指尖,然后掉落下去,刚好落到地上躺着的杞尤脖子上。
那些蛊虫刚接触到皮肤就飞快的钻了进去,然后杞尤的皮肤上瞬间鼓起一个个包,那些蛊虫在皮肉下游走,滑出一道道弧线。
如此骇人的一幕即使从小生长在南郡,见惯了蛊虫的苗沁都有些不忍的闭了闭眼。
“饶了他吧,他怎么说也是阿娘的师兄,你的长辈……”
“闭嘴,他也配?而你也不配为我娘。”
心下抽痛不已,而苏栩面上却是没有一点表情,甚至这话说的也格外平静。
“阿栩,你相信为娘,为娘这一切都是为了凤舞部落,只要复兴了凤舞部落,到时一切都会变的不一样。”
苗沁越说越激动,而换来的只是苏栩的一声轻嗤。
“凤舞部落比自己女儿的性命更重要是吗?让你不惜在她生辰之日下药,让她昏沉着承受万蛊噬咬的疼痛,对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着出来的,穿越前苏栩不曾体会过温暖,所以才会如此在乎这对她来说仿佛是天赐般的母爱。
而现在她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奢求,不该是她的强求也没用。
满地打滚的杞尤让红鸾着急了,她自小被杞尤带大,那情分自然非比寻常。
从腰间抽出一张符纸,红鸾瞬间就移到了苏栩身边,朝苏环儿把它扔了出去。
早走准备的苏栩随手就拦下了那股符纸中包含的力道,而红鸾就趁着这空拉起地上的杞尤就朝外掠去。
承受了非人疼痛的苏栩又怎会允许他们离开,立马就想朝其追去,可谁知后背却是蓦地被人拍了一掌。
瞬间吐出一口鲜血的苏栩抚着胸口缓缓转身,就见苗沁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
“阿鸾,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咳——”
身体摇晃的苏栩最终只是嘴唇动了动却是一字未吐出,而苏环儿忙扶住了她,脸上满是泪水:“妹妹,你怎么样?”
苏栩慢慢把苏环儿推开,步子不稳的走到苗沁面前,缓缓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被血浸染成血红的玉佩,递到了她面前:
“这是你在我出嫁那日送给我的,让我幸福,如今我把它还给你,以后我们再无半分情义。”
“不,不能,娘不能失去你啊,阿鸾!”
苗沁眼圈通红,摇着头连连后退,如果不能木板门的阻拦,她可能早就跌到了地上。
满身是伤的苏栩只嘲的勾了勾唇角:“你不需要我,你需要的是凤舞部落。”
把玉佩扔到苗沁的怀里,苏栩就转身缓慢又坚定的朝外走去。
那个背影仿佛承载了一切了苦难,只让苏环儿泣不成声,她的心里一揪一揪,为这个相识不过一个月的妹妹而感到心疼。
刚出宅院外,苏栩就撑不住的又吐出一口鲜血,她之所以能挣脱噬软粉,一是因为涌进她身体里的那些蛊虫在吸食她血液的同时也把噬软粉一同吸食了不少。
其二就是小金子为了她从书海意识里出来,震压住了那些蛊虫,这才使得那群可怕的东西没有啃食她的心脏。
可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也是千疮百孔,夜间的冷风仿佛刀子般吹在她的身上,只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远处巷子里犬吠的声音若隐若现,苏栩疲倦的垂下了眼眸,身体也瞬间支撑不住顺着府院外墙滑了下去。
一切意识都在远离,她仿佛飘在了天上。
数百里之外的一片森林里。
商临渊把脚边一头野狼的尸体嫌弃的踢开,只缓缓靠着一棵高大的树木坐了下去。
而拾柴回来的阿鸦远远看到一片狼藉的倒了许多野狼的空地心下一紧,忙扔了柴火就朝商临渊奔了过去。
“主子,你的身体没事吧?”
在击退了无数波刺客后,他们避进了一片森林,本来以二人的武功,根本无拒任何人的暗杀,可是偏偏商临渊的煞气发作了。
“无事。”
即便商临渊摇头,而阿鸦还是在他睁开眼睛的睡觉发现他的眼底一片赤红。
这是煞气未除之状!
“主子,今夜不要再赶路了,你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
阿鸦红了眼圈,在一瞬间,他是有些责怪苏栩的,若不是她的离开,自家主子又怎会如此着急赶路,只为去寻她。
“不用,我的心里着实不安,只怕栩儿会出事。”
这只是一方面,商临渊还有一点没有说,苏栩留给他的紫气已经在暗淡,甚至在逐渐消退。
他曾听栩儿说过,这紫气是她出生便跟随她的,而现在这紫气竟然消退,这意味着什么,商临渊根本不敢细想。
迫切想要知道苏栩怎么样的商临渊匆匆用了一点干粮,便和阿鸦又开始连夜赶路。
临近南郡的时候,商临渊再次发作了煞气,阿鸦为了让他恢复神智,只能无奈把剑刺了商临渊胳膊。
痛意让商临渊的眼神清明了几许,而正时,藏在暗处发现他不对劲的人,再次出手。
半个时候后,换了身衣裳的商临渊和阿鸦从成衣铺出来,帷帽宽大的边沿遮了他们大半张脸,只露出下颌的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就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
而在他们离开后,一只带了纸条的信鸽从对面茶楼里飞向了京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