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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样的沉默。
在医生看完给马灵灵确认完她的身体的确没有什么比较大的的问题。
只是有点虚弱。
也就是有点低血糖而已。
只要输完液，休息一下。
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两人都在病床前面守着马灵灵，谁都一句话也不说。
病房里的气氛凝重而压抑。
马青山紧紧守在马灵灵床边，目光中满是疼惜与愧疚。端木燕则站在稍远的地方，神色复杂，内心的情绪如汹涌的海浪般翻腾不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端木燕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们出去说！”
这间病房是高级病房。
两人来到了病房的阳台之上。
“你们把我当什么”
在远离了病房之后。
端木燕也不再压制自己的声音了。
气冲冲的。
质问马青山。
马青山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想让你知道灵灵的情况，我怕你会……”
“怕我会怎样？怕我伤害她吗？”端木燕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我连你也想一起伤害呢！”
“欧克瑟！哼！欧克瑟，欧克瑟！“
端木燕不停地重复着。
语气之中满是不屑。
“我们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马青山看不惯端木燕这对欧克瑟如此看不起的模样。
“是，现在没有，以后呢？恐怕是不久后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吧……”
“你说话注意点！你的铠甲还是我给的呢！”
两人在欧克瑟这个话题上不能多聊一句。
争吵的声音逐渐变大。
“欧克瑟怎么了，像我们这种没有犯罪的欧克瑟怎么了，难道所有的欧克瑟都是该死的吗？”
马青山已经怒不可遏了！
两人争执的话题不知不觉从隐瞒欧克瑟身份的事情到了欧克瑟和人类之间的关系了。
“这个问题很难吗？就是该死！你现在是欧克瑟，你当然帮着欧克瑟说话了！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我一句话都听不懂！“
端木燕已经不在想和马青山在这样的问题上争论不休了。
“你怎么这样！”
“我当然这样，欧克瑟把我的父亲给杀了！难道还要让我对欧克瑟仁慈吗？笑话！”
端木燕没有往常那样出色的情绪管理。
他的表情逐渐的扭曲。
…………
“嘶……”
张钊和端木谷尚对视一眼。
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电话打给了端木谷尚。
把他给接过来了这里。
他们两个正在天台之上，他们能清晰的听到端木燕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端木变成这个样子，罪魁祸首竟然是我们？”
张钊完全愣了。
他也没有算到这一步。
他本来就已经觉得端木燕可能不会出现这种语录了，但没想到促进它出现的事件竟然是他和端木谷尚的计划。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摊牌吧！”
事到如今，确实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