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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沉默着,他慢慢地转过身,“洒家听闻现在的皇上,已非原来之君。是个敢作敢为的坚定之人,望你成为一位圣君。”
“皇上,此人怎么会认出您的?”黄保国紧盯着武松的背影,“要不要臣将他拿下。”
孙鸣多摇了摇头,“也许他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名人,但是在千年之后,他将成为嫉恶如仇与侠肝义胆的化身。”
看到周围的几个人都用不解的眼光看着自己,孙鸣多轻叹一声,指了指客房,“该睡觉了。”
小娇和紫菱睡在门口,芷若则和在宫里是一样,睡在孙鸣多的床下。
古时候的夜非常的安静,除了轻柔的春风偶尔吹动窗户上的毛头纸,发出“沙沙”的声音,便只剩下远处更夫的梆子声。
听着小娇和紫菱均匀的呼吸声,孙鸣多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皇上,”芷若悄声问道,“您还没睡着吗?”
“没呢,”孙鸣多也悄声道。
“皇上,那奴婢和您说会儿话吧?”
“好,说几句话吧。”孙鸣多侧过身,手肘指着脑袋。“你想说什么?”
芷若皱了皱鼻子,“奴婢还没想好要和皇上说什么呢,就是看您还没睡着,问了您一句。”
“那你就想一下,要和朕说什么?”
“嗯奴婢,不敢说。”
“说吧,朕恕你无罪。”
芷若半坐起来,将孙鸣多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她重新躺下,“皇上,奴婢觉得您现在特别的平易近人。”
“这么说,朕原来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喽?”
“不是的,您原来也是温文尔雅,做任何事情都是不急不躁的。对人也都是宽宏大量,尤其是对我们几个你身边的奴婢们,很少骂我们,更是从来也没有打过奴婢们。”
“那朕现在呢?”
芷若想了想,“你现在比原来对奴婢们更好了,就像是奴婢们的父亲一样。”
“朕记得你们几个是谁也曾对朕说过这样的话,朕忘了是你们谁了。”
“就像昨晚,您真的就是像一位慈爱的父亲。”芷若一下坐了起来,“昨晚那么多的狼,奴婢想大家都很害怕。而您却像保护自己女儿一样,拔出宝剑就冲进狼群。”
“朕用的是天子之剑,比你们的剑好。”
“才不是呢!”芷若撅起小嘴,“是您的勇敢和无所畏惧的精神,您就是拿着一把普通的剑,您也照样会冲进狼群的。”
“皇上,您知道吗?”芷若羞涩的说道:“就在你冲进狼群的那一刻,奴婢觉得,您倒像保护奴婢们的侍卫,而不是君临天下的皇帝。”
孙鸣多笑了笑,“你们都是一些女孩子,朕在可以保护你们的时候,自然是要保护你们的。”
芷若抿着嘴,“跟着您一起面对狼群,奴婢心里一点都不怕。总觉得只要有您在,我们什么险关都可以闯过去,什么困难都难不倒我们。奴婢不但尊敬您,而且崇拜您。”
“好甜的小嘴儿。”孙鸣多朝芷若伸出手。
“皇上?您要”芷若羞涩地问道。
“你轻轻地靠过来,”孙鸣多指了指小娇和紫菱,“朕就想亲一口你那抹了蜜的小嘴儿。”
“嗯!”芷若回头看了一下,轻轻地靠在床边,将自己的小嘴伸到孙鸣多的嘴边。
“啪”的一声,孙鸣多狠狠地嘬了一口,然后悄声道,“快睡觉吧,别吵醒她们。”
“嗯!”芷若点了点头,慢慢地躺倒。“皇上,您也安歇吧!”芷若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颗如小鹿般跳动的心脏,仿佛就要跳出胸膛一般。
她们几个皇上身边的女侍卫,都是在七、八岁的时候,被挑选出来。进行了严格的训练,七八年后才进到宫中,做皇上的贴身侍卫。
在进宫的时候,宫内的田总管就跟她们说过,“你们自今日进宫后,就是皇上的女人了。除了皇上,不得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们。除了皇上,不得和别的男人有私情,要是触犯这些天条,就会被乱棍打死,而且还要牵连家人。”
但是自己在皇上身边两三年了,皇上却没有动自己一下。几个一同进宫的姐妹私下悄悄地聊过,除了年龄比她们大几岁的苏瑶姐姐,皇上没有碰过她们任何一个人。
可是今天,皇上怎么会怎么会芷若赶忙用被子握住自己的发烫的脸。
过了半天,她才揭开被子,听见皇上发出微微的鼾声。芷若长长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看到熟睡的小娇和紫菱,她决定不告诉她们,她要把这个当成她和皇上之间的秘密。
清早,马厩中只有孙鸣多他们的马还在,而武松早已离开了。
“皇上,”狗剩儿展开手中的几枚铜钱,“这是韩忠早上收拾马匹的时候,昨天与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壮士给的,我不收,结果他将铜钱放到您房间的窗台上,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孙鸣多看了看,“朕知道了。”他明白武松这样做的理由。
当初松江劝大伙接受朝廷的招安时,武松就是极力反对的人。他反对的理由很简单,官场腐败,欺压民众。要是大家都可以过上安稳舒心的日子,谁会落草为寇。
而武松最终也在几位好友的劝说下,接受了招安。直到在征讨方腊时失去一臂,便离开宋江游荡于名山古刹。
而武松一直认为国家之所以变成这样,宋徽宗就是始作俑者。他把对官府的恨,嫁接到宋徽宗身上,所以他痛恨宋徽宗。
但是自从宋徽宗决定不再禅位,全国的百姓都开始传言宋徽宗开始整治吏治,屯兵习武,备军备战时,一向闲散的武松却决定去边关走一走。他想看看边关的情况,是不是如老百姓所言的那样。
他在进京接受封赏的时候,见过宋徽宗。昨晚就在院中,他确定了这位请他吃过两次饭的人就是当朝的皇帝。
还没有完全化解仇恨心理的武松,不想欠皇上的人情,所以他便留下钱,早早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