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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看见张紫阳气得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捶手顿足,时而咬着自己的手背,时而咬自己的头发。恨不得将那女孩给撕了生吞下去。
小东急忙把她拉到一边道:“你不是订婚了吗?怎么还和她争风吃醋。”
张紫阳咕嘟着嘴道:“谁吃醋了?我就看不惯那女的样子,有手机就什么了不起了。不就是一个破手机吗?也值得炫耀,再说你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我订婚了。”
小东道:“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了,况且我不是嚼舌根的人了。”
张紫阳叹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可惜这么一块嫩的流水的小鲜肉,我竟然得不到手。”
小东道:“你未婚夫长得也不错,不要得陇望蜀,小心鸡蛋撒了一地啥也得不到。”
张紫阳嗤之以鼻道:“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说完走了。
小东回头看那个女孩已经不见了,便坐回来继续吃,边吃边问道:“那个女孩你也认识?”
小风一脸茫然地道:“真是奇怪了,我这次出来怎么好多人都不记得了,就连咱们宿舍的人我也记不住几个了,仿佛有人把我的记忆选择性剪掉一般。”
小东见他又说玄妙的话了,急忙打住,道:“你这是想多了,你和她们都不熟悉,就像街边的过客能记住几个。”小风听了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俩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池塘边自从淹死了人,很少有人去那里诗情画意、缠绵缱绻了。特别是到了晚上更是冷冷清清的。小东想起那天的事,不禁心惊胆战,却又情不自禁往那个地方看去,昏暗的灯光倒映在潋滟的水面中。
“你在看什么?”小东听见小风问,回头看小风,顿时吓得毛发都炸起来了,只见小风脸色狰狞、两眼绿光、双牙滴血凑在自己的脸上。他本能得一脚踹去,撒腿就跑,回宿舍赶紧关上了门。他气喘吁吁抚着胸口,魂还未定看见小东坐在床前盯着自己,这下更是恐惧得无法形容。小风看他惊惶惊恐的样子,好奇问道:“你这是怎么啦?害怕成这样子。”
这时有人突然敲门,小东又被吓了一跳,直到门外传来陈峰的声音,他像找到了救星急忙打开门,看见陈峰抱住道:“你可回来了。”
陈峰好奇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像个娘们一样。”
小东通过这一抱,魂已经回过了,他再看看小风,就是从前的小风,心也安了下来,满腹疑惑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得,你不是和我一起在外边吗?”
小风道:“你还说呢,走着走着,你就望着池塘入神了,我喊了几声你都不理我,我以为你又在酿好文章呢,就回来了。谁见你这么慌张了,我还好奇呢?”
小东听了怪道那刚才的人是谁?小东就把刚才的经过给他们叙述一番,他们俩个听了以为他在恐吓他们呢,便不予以理会。小东看他们不相信的样子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话,只好无奈躺在床上自己想象着。
第二天,他睁着惺忪的眼,懒洋洋的来到教室,猛然看见王婷婷在座位上坐着,一下来了精神。好想走上前去问她哪里不舒服,踌蹰了半天,也没有勇气走上去。
恰好看见那个清秀的男生趴在窗户上呼唤着王婷婷。王婷婷扭脸看见了他,便起身走了过去,劈面迎见呆若木鸡的小东站在过道上,犹豫片刻,侧身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小东一切看在眼里,心碎了无痕,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眼睁睁地看她挣脱了手,跑了出去。望着她和那男生谈笑风生地走了,心如槁木,面如土灰,神似僵尸,摇摇晃晃地拖拉着步伐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神不守舍、魂不附体地趴在桌子上,拿着笔转个不停,那只笔突然腾空而起,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前面一个女生的胸内,那女生吓得惊叫了起来。惹得众人目光齐聚而来。
班主任走到教室,眼睛死盯着她,问道:“你瞎嚷什么?”
那女生发现一只笔掉落在地下,捡起来,只见笔上用小刀刻着:其生若浮,其死若休。愤恨恨地掷向了小东,一下打在了眼睛上。
班主任看着捂着眼的小东道:“你出来,我有话给你说。”
小东捂着一只眼,心惊肉跳地走了出来,只见班主任满脸怒色,颤巍巍地道:“老师,叫我有什么事?”
班主任不由分说,上来就一脚,小东没有防备,东倒西歪,恰好倒在了正急匆匆回教室的王婷婷的怀里。他还没反应过来,班主任一手薅住他的头发,一手向他的脸上抡去。
小东前面还没缓过来神来,后面又被打得晕头转向,一时心里犯了糊涂,把班主任当成了敌人,本能地使出猴子抓桃,一下抓住班主任的命根子。班主任疼得捂着私处嚎天大叫,小东一脚踢到他的头上,班主任向后倾倒,如果不是栏杆护着,班主任早已坠楼而亡了。小东看见他的脸,顿时清醒了过来,慌得不知所措,连连道歉,道:“老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班主任激动得泪涕交叉,摆手道:“你没有错,我管不了你了,你去校长那里说去吧!就说我这个班里,容不下你了,让她老人家再给你选个高庙去吧!”
说完将教室门一关,一瘸一拐地下楼去了。
小东扭头看见全班的人趴在门前,窗户上,额角眉尖翘,笑伸两面颊,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惭愧。
星期日只上了半天的课,到了下午小东问小风出去玩吗?小风告诉他自从进了医院,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感不到兴趣了,只想静静得待着。小东听得和自己很像,难道自己也是精神出了问题。问小风要不要去精神病院查查。
小风笑道:“你可拉倒吧!只要进了精神病,正常人也都会有病,想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在医院就认识一个,他是个企业家,她媳妇经常给他下精神药吃,最后以家暴名义报警了,病悄悄告诉警察他有精神病,希望能把他送进精神病院。警察抓他的时候他还蒙在鼓里,直到拿出家里搜到的药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有老婆的签字,医院是不放他出去的。上个月他不断寻找各种自杀的方式,医院怕影响自己的名声,就让他老婆带了出去。他老婆也没有办法,只好带他出去,谁知道刚出医院门,他就把他的老婆给杀了,你知道精神病人杀人很难定罪的,最后警察没有办法又把他送了回来。”
小东听了十分震惊,道:“还有这种事情?我想精神病和普通医院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靠,这一辈子都不要去精神病院了。好吧,既然你不去,有什么要的,我可以给你带回来。”
小风道:“你不用管我了,我什么都不需要。”小东于是出了宿舍。
走在校园的路上,碰巧见到班主任和校长正在谈着,转身想回去,迂回而走,突然听到校长喊,硬着头皮走了上来。
校长道:“你胆子也忒大了,班主任也敢动手。我与其他班主任说了,他们都不愿收你,我开导了你班主任半天,他才勉强同意你继续留下去,你要好自为之,给你记一大过,如果再犯错,决不饶恕。”
小东唯唯应是,向班主任深深鞠了一躬,班主任摆手道:“行了,看在校长给你求情的份上,我暂时不与你计较了。下不为例。”
小东又连续几声道歉,才告辞了他们。
走出离学校没有多远的地方碰见了候珊珊从对面而来,小东喊着向她招手,她似乎没有听见依旧走着。
小东好奇走到她面前拦住她,才发现她的眼睛哭的肿胀得像樱桃,疑惑问道:“你这是怎么啦?谁欺负成你这样了?”她看到小东抱住他嚎啕大哭了起来,完全没有淑女的气质了。
小东看她哭得撕心裂肺可怜的样子,忙问道:“别哭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哭了一会才抽泣不断道:“我哥哥被抓了。”
小东更加好奇道:“这是为什么?”她道:“他把我那个男朋友杀了。”
小东听了难以置信道:“快点说说为什么?不要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急死我了。”
她道:“我哥上个星期去医院复查时,看见他领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我哥便心存怀疑了,他悄悄得跟着他们到了一个小区,向那里的邻居打听才知道他们是两口子。我哥气得不行,本来要找他理论,心想还是要我和她断了才好。”说着又哭了起来。
小东心烦意乱道:“即使如此也犯不着杀人啊!”
她道:“要是这样也就好了。我哥本来打算敲诈他一笔钱赔付我的青春费。就借了个相机悄悄跟着他。上个星期三,跟着他们来到一家饭店,他们的对话把我哥彻底激怒了,就把他杀了。”
小东急不可待,气得火冒三丈道:“你到底说原因啊!他们说得是什么话?你倒像说评书的,关键时刻要等下次分解。”
她哽哽咽咽道:“原来我的事不仅她老婆知道,还是她老婆叫他追的我,不仅有我,在我前面还有三个呢。”小东听了三观尽毁忙问后来呢?她道:“你知道他是怎么发的财吗?”
小东咬牙顿足道:“你这是要闷死了我。快说。”候珊珊道:“我哥听她老婆说下个月就可以动手了,和那三个人一样,原来他就是带着那三个女人出去旅游,然后让她们发生意外死去,他就拿着保单去保险公司索要理赔。我是他第四个骗保对象。我哥哥气愤不过,就在饭店把他给杀了。”
小东这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安慰她道:“你有这样个好哥哥值了,那家伙的确该死。要是我,我也把那个家伙给大卸八块。”
她道:“都是我害了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他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我父母也都指责我害了哥哥。我也觉得我是个不祥的人。”
小东道:“你要是这样想,真是辜负了你哥哥的心意,那个家伙不也是把你父母瞒过去了吗?更何况是你,这是个老狐狸了。你哥哥定罪了吗?”
她点点头道:“判了无期。下个星期我要去向市里上诉去。”小东对这事也不太清楚,只好安慰她要放宽心。
候珊珊难过得又将他紧紧抱住,他拍打着其后背像安慰一个小孩子。猛然看见王婷婷和那个清秀男孩从眼前走了过去。心里万般滋味齐来。候珊珊哭累了,松开了他,看他失魂落魄地站着,好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仿佛见了鬼似的。”
小东愁闷得无以自解,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但凡需要我的地方,你给我说一声,我必尽全力的。”候珊珊擦着眼泪走了。
小东目送候珊珊远去的背影正在感慨万千之际。李子沫突然来到他眼前,不由分说拉起他就跑。他慌张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李子沫听了并不回答,依然拉着他奔跑。
少刻,突然停在了王婷婷的面前,李子沫生气地质问道:“王婷婷,我一向把你当成姐妹对待,看你表面温柔贤惠,内心原来也是奸诈、肮脏之人。小东虽然没这人高,没他帅,没他温文尔雅,但是他那么喜欢你,为了你,不知喝醉了多少,不知打了多少架。原以为你是定了亲的,才故意远离他。今天看见你和这人在一起,我才知道你根本不是为了这个。原来你一直没喜欢过小东,你一直喜欢他的付出给你带来的成就感,如今有了新欢,忘了旧人,你简直就是个心机女孩,是个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