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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壮。
虽然张龙升已经说过牛壮在酒店，但是孔杰的心中依然是半信半疑。
直到现在见到真人，也验证了对方的说法。
“你…去哪了？”
车停好，孔杰一下车就忍不住质问。
牛壮被这语气搞的一愣，接着面红耳赤的反驳“我还想问你们去哪了呢！鞍城神卫局的杨局长和我爷爷有旧，喊我过去坐坐，我就把手机丢在房间里，一回来，你们都不见了…”
孔杰一愣。
爷爷？
“你爷爷是谁？”
牛壮自知说漏了嘴，神色微变，开始支支吾吾。
张龙升关上车门，走到跟前，笑道“他爷爷是…老头子。”
孔杰脸色猛地一变，回想牛壮出事后张龙升的表现，以及他说的话。
他当时说，要是别的傻叉他就不救了，但是牛壮他却不得不救。
能让张疯子说不得不救的人…
也只有刘跃的亲孙子了。
这样一想，一切都说得通了。
虽然孔杰对牛壮的身份早有猜测，但打死也猜不到他是刘跃的孙子。
但如果是这样，梦境十年里，为何牛壮的晋升之路一直不温不火，想要当个副队长还是经过自己点头？
孔杰这边思索着，那边张龙升笑道“我是应该叫你，牛壮…还是刘壮呢？”
牛壮尴尬道“名字只是代号，张队想怎么叫…便怎么叫…”
“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薛獒…你去停车，我们几个先上去！待会…你去附近便利店买点酒，晚上我们在酒店自己小酌几杯。”
对方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薛獒好酒，在神卫局内并不是什么秘密。
随后三个人上楼后，进了房间，张龙升换了一副面孔，神情严肃道“你把你从这里离开后，经历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说给我听。”
“可是你走了…薛獒他…”
孔杰刚开口，却见张龙升不动声色的对他微微摇头。
孔杰心中一沉！
按理来说，如果牛壮走了，应当会事先和薛獒打招呼，而对方根本没有提及，并且一口咬定牛壮去了大噬天供奉者的聚集地！
张龙升先前也分析过，鞍城方面想把自己这几人逼上梁山，同时江都神卫局内部也很可能有通风报信的内奸。
而张龙升现在又故意支开薛獒。
难道…
张龙升怀疑薛獒就是那个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