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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说？”宋念追问。
沈芷颜默了默，摇了摇头，“不是，我没想好要怎么说。”
一开始的时候，她对靳聿行确实没有男女方面的想法。刚重生回来，她确实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所以学校同学追问她的时候，她也是否认的。
因为确实没有。
可具体是什么时候有了异样想法的，沈芷颜又不太能说得上具体的时间。
和靳聿行越熟悉，她就越能发现这个人身上的闪光点。
不知不觉的，等沈芷颜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喜欢靳聿行时，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思及此，沈芷颜看着宋念说，“喜欢。”
宋念诧异，“有多喜欢？”
“……这怎么回答？”沈芷颜哭笑不得看着她，“我回答不了。”
感觉的问题，最难回答。
宋念想了想，也是。
喜欢很难衡量。
“那你们打算这么暧昧多久呢？”宋念好奇。
沈芷颜：“不知道。”
宋念挑眉：“你是在等靳聿行告白吗？”
“也不是，”沈芷颜实话实说，“就感觉还没到要表白的那一步。”
“怎么没到呢？”宋念困惑，“我看你们现在暧昧得要命。”
沈芷颜不承认：“哪有啊。”
她觉得自己现在和靳聿行还是有克制，也有保持一定距离的。
宋念觑她一眼，也不和她争辩，“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你想清楚啊，靳聿行我也不太了解，我知道他人肯定不差，只是他家里……”
提到这，宋念顿了顿，“有点儿吓人。”
虽说沈家和宋家条件也不差，也是有钱人家。可和靳家相比，他们还是差得很远。
沈宋两家有钱有势只占了前者，而靳家是两者皆有，并且地位还不低。
靳聿行是靳家独子，靳家大少爷，他不是一般人能高攀得上的。
闻言，沈芷颜拉了拉被子，有些无奈道，“还没到那一步呢。”
现在的她对待所有事情，都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顺其自然就好。
宋念嗯了一声，“我也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反正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
沈芷颜轻笑，“知道啦。”
“还有——”宋念提醒她，“在一起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沈芷颜莞尔：“好。”
后面宋念又在沈芷颜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沈芷颜听着，困意袭来。
到后面直接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时，她不意外收到宋念略显幽怨的目光。
沈芷颜自知理亏，把人拽起来道，“走，下楼吃东西，我请客。”
宋念冷哼一声，“当然是你请客，我跟你聊恋爱注意事项你直接睡着了，你太过分了。”
沈芷颜讪讪，“我太困了。”
主要是，宋念后来说的那些，她根本没好意思听。
沈芷颜真的很好奇，她们明明一样大，宋念为什么懂那么多，她也没有谈过恋爱啊。
想到这，沈芷颜没忍住问，“你昨晚跟我说的那些，都在哪学来的？”
“……”宋念被她问的，掩唇咳了咳，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网上啊。”
她看着沈芷颜，反应过来，“你不会完全没看过吧？”
沈芷颜：“……看过一点点。”
上一世的时候，她是看过的。但只瞟了一眼就关了。
沈芷颜发现，她不太能接受电影里那些夸张的画面，她觉得不是特别好看。
宋念明了，“等我回去了给你发点精彩的。”
沈芷颜：“……不了吧。”
“你要，”宋念斜她一眼，“你可是要谈恋爱的人，一点这方面的东西都不懂怎么行？”
沈芷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