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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人从外面猛烈的撞开。
苏韫温面色不虞的转身就准备破口大骂,却不料一把匕首直直的就冲自己的喉咙飞了过来,擦着脖子飞进了墙上。
苏韫温被吓出了一脸冷汗,瞬间就软了下来。
季书白冷冷的看着苏韫温,眼神锋利如刀“给你三秒钟时间,给我滚出去不然小心自己的狗命。”
听到季书白声音的一瞬间,厉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睁开了双眼。
苏韫温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腿都站不直了,刚刚的杀气那么严重他感受的到,和平时在电影电视剧中伪装的不一样,这个是正儿八经的杀气,这个男人真的差一点杀了他。
真的,苏韫温真的是爬着出去的,要是有记者在外面的话这绝对是第二天的头条。
季书白紧抿着嘴,上前察看厉夏的身体。
房间里浓郁的气息让人头昏脑胀。
“书白大哥。”厉夏眼睛一红,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季书白抱起厉夏转身就走。
在走廊碰到瘫软在一旁的苏韫温,踩着他的身子走了过去,苏韫温看着季书白的背影敢怒不敢言,刚刚被匕首擦过脖子的感觉还在身边,他可不想再尝一遍。
厉夏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在季书白怀里动个不停,嗓子里溢出嘤咛。
季书白喉咙一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厉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和季书白滚在一起的,只记得在季书白破门而入之后自己便彻底失去的了理智。
两个人还没进房门就纠缠在了一起,索性46楼没有人会上来,不然看到这一幕得让多少女孩子心情荡漾。
季书白一边掏房卡一边亲吻厉夏,厉夏整个人和无骨章鱼一样盘在季书白身上。
漫长的法式舌吻让厉夏喘不过气来。
即使喘不过气来,嘴里却依旧发出不满的轻吟。
“知道我是谁吗?”漫长的亲吻中,季书白抬起头,低低的问着厉夏。
厉夏不满的抬头看了一眼,娇嗔的道:“书白大哥……”
“叫我书白。”
季书白再次俯下身子。
厉夏白玉般的手臂立刻搂住季书白的脖颈。
季书白看到厉夏胸前的波涛眼神一暗,将她的上衣用力一撕,厉夏的衬衫变成了碎布。
厉夏只感到了一瞬间的凉意,瞬间就被体内的热意掩盖了。
她抱着他的脖子,四处点火,不满的低吟。
他心头忽然起了恶趣味,即使被这个小妮子拂起了火气,却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本能调侃她。
“想要什么,你得说出来我才能给你啊,只要你说出来,只要我有,全都给你好不好?”
厉夏摇摇头,呢喃道:“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顺着你心里想的去说,不说我怎么清楚呢。”
“给我……”厉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书白哥哥,帮我……”
季书白伸出舌头在厉夏脸颊舔了一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这一次,饶过你,下一次可没有这么轻松了。”
厉夏完全不知道季书白说了些什么,只是在两人合为一体的时候皱紧的眉头放轻松了。
相反的,季书白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在进入的瞬间眉头皱了起来。
这小丫头这一刻比任何一刻还要疯情万种,像是要吸干他的小妖精一样,偏偏他还得照顾着她的身体,这女人无时无刻不在让他操心,有些时候都在想是不是真的要把她拆吞入腹了她才不会再让他担心。
心里这样想着身下的动作发了狠,像是要把厉夏撞击到自己身子里一样。
到了凌晨两个人才折腾完毕,那个时候厉夏已经因为太过劳累昏睡了过去。看着屋里一片狼藉,季书白叫了客房服务。
季书白抱着昏睡的厉夏去卫生间洗澡。
洗漱完毕出来,房间已经整理妥当了,看着睡的香甜的厉夏,季书白嘴角不禁翘起,但没有多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季书白的表情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严蒙稀里糊涂的被人叫到了季书白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些什么,就听季书白道。
“江伊凡给你发过信息。”
严肃的氛围让严蒙下意识就想隐瞒江伊凡给他发过简讯的事情,可又因为季书白用的是陈述语气,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不能在他面前耍别的心思的。
严蒙顿了一下才点头道:“是。”
“手机拿来我看一下。”季书白冲严蒙伸手。
——
别人用过的东西,书白就不会再用了吧。
看着手机上的简讯,季书白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
“她为什么会给你发信息?”
“江小姐一直很关心您的生活,经常会发一些信息询问一下,偶尔会回一两则简讯过去,在不打扰您的正常生活的时候。”
“也就是说我的个人生活一直在被人窥视。”
严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低头静默不语。
季书白将手机还给严蒙,看着他道:“我无法容忍一个会将我的私事告知外人的秘书待在我的身边,结了这个月工资离开吧。”
“少董……”严蒙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严重。
季书白做的决定从来不会反悔,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除了在厉夏身上有过例外其余的任何人包括长辈都没有改变过他的决定。
严蒙离开以后,季书白给人打了一个电话,天边都冒出了鱼肚白这个电话才算是结束。
回到房间,见厉夏躺在床上依旧睡的香甜,季书白心里好气又好笑,不忍心叫醒她,轻轻的在厉夏身旁躺了下来。
江伊凡在家里睡得正香,被经纪人砸开了房门,正准备开口骂人就见经纪人一脸不悦的扔给她一摞文件。
“这是什么?”江伊凡一边问一边翻看手中的文件,看到那一份份合同之后脸色沉了下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经纪人没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儿呢,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要不然怎么会宁愿陪我们违约金也要和你解约,连季书白的面子也不顾了。”
“可能是因为我得罪的那个人叫做季书白吧?”
江伊凡想了想回了经纪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