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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考验,这世间究竟有多少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
郝珍珍撇下韦战,一个人来看夏如星,就看到她一直在留眼泪,应该是真的被伤到了。
什么时候看到过这么颓废,完全不振作的夏如星啊?
对厉璟言来说,把夏如星和小星星送回到夏家,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他每天都板着个脸上班,只比从前更加如冷面阎罗,稍不顺心,就会对他的那些助理们发大火,闹得人人自危。
很多人都在请教助理威廉,问他总裁这是怎么了?
对威廉来说,这大概是公司最难熬的日子了,比韦战在的时候,还要血腥和恐怖。
因为厉璟言已经发脾气,开除了好几拨儿人。
那十个临时请来的演员助理也被留下了。
她们每天的任务就是,拿着高额的报酬,天天卖笑,有人专门看着,一直笑,哪怕笑到面部抽筋,也要一直笑。
不仅如此,她们笑够了一定的时候,就去给楼层做最脏最累的活,那些保洁阿姨可以随意驱使她们。
如果不干的话,有合同在那儿呢,可以随时让她们赔高额的赔偿金。
这些临时演员觉得自己好无辜,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却要被如此惩罚。
只可惜,谁叫她们惹上的是厉璟言这个大魔头呢?
至于在家里,厉璟言一回去,就会在严品如面前发很大的火,不去针对她个人,但是会对那些佣人们发火,摔东西,仿佛都是做给女人看的。
严品如知道厉璟言这次因为孩子的事情,跟夏如星分开了,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所以,就算是厉璟言发很大的火,从来也不叫她母亲,还拿可怕的眼神瞪着她,严品如都觉得无所谓。
反正男人跟女人分开了,这是她最高兴的一件事情。
“只要分开,没过多久,他就会忘掉她,到时候再给他介绍一个门当户对的。”
老管家严莉莉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夏如星竟然主动提出要跟厉璟言分开,当时走的时候是那样绝决,没有回旋的余地。
“少爷为什么要放弃那个孩子,他是不是怀疑少奶奶对他不忠?”
“管它呢,只要分开就好,我才不想知道,他们是为什么分开?当初还兴高采烈跟我说,这一胎一定是个儿子,我看这儿子怎么冒出来?”
对夫人的话,严莉莉没有接嘴,心里只是疑惑,厉璟言究竟是为什么要把夏如星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至于真正的原因,除了医院负责诊治的医生,就只有厉璟言本人了。
夏如星,依旧是什么也不知道。
半个月后,夏如星的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伤痛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淡去。
那个孩子还没有成形,在夏如星的肚子里也没待多长时间。
更何况有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竟然忘记了,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的事实。
所以,夏如星失去孩子的伤痛,并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严重。
倒是对厉璟言的恨,却是与日俱增。
因为孩子的失去,是男人一手造成的,即使不再因为孩子而难过,但还是会把恨意转嫁到男人身上。
所以,在夏如星身边的人,都不会在她的面前提到厉璟言这个名字。
夏如星又回到了凤求凰去上班。
她是做服装设计的,赫连伟求贤若渴,无论她在哪儿,做什么,会不会来工作,他都会关注她。
得知夏如星失去了孩子,在家里休养了一段时间,赫连伟也会派人来看她,送来营养品和礼物。
不过他本人却是没有来看夏如星,一来工作忙,二来是怕自己心痛,怕会冲动到想打人。
只是在同一家公司,两个人迟早还是会见面的。
第一天去上班时,夏如星穿了一条灰白格子的长裙,很淑女,很简约的风格,发头扎成了马尾,露出一张素净,却是绝色的脸,她的眉眼精致,即使不化妆,也非常好看。
唇色是淡粉色的,唇形很美,走在街上,还曾被星探搭讪,问她想不想进演艺圈儿。
对夏如星来说,当明星可没有做服装设计师来得刺激。
她喜欢一块布料在她的手上做成成衣的成就感。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和虚荣心。
她觉得,想在演艺圈儿混出名的,都是虚荣心太重的,那样一个浮华的圈子,她并不喜欢。
顶着一张素颜,淡淡哀伤的神情,夏如星搭上了去往设计室所在楼层的电梯。
这时,又有人在最后一刻,将即将合上的电梯门给掰开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凤求凰的设计总监,赫连伟。
今天的赫连伟,依旧是一张高冷孤傲的帅脸,在进入电梯后,与夏如星打了个照面。
明明两个人之间关系很熟了,但今天是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以来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感觉十分生疏。
夏如星没有跟他打招呼,刻意回避了他的目光。
赫连伟也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便沉默着,看着电梯楼层一点点往上升。
这时,老天却给他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电梯在中间的时候竟然停了下来,不动了。
随着一个晃荡,电梯就停在了那儿,还直接连电梯里的灯也灭了。
夏如星又恐黑症,当即就吓得惊叫连连。
赫连伟也慌了,赶紧出言道:“如星,别怕,我马上打急救电话。”
电梯里有应急电话,赫连伟赶紧按下了按键,便听到了里面的工作人员道:“抱歉,刚刚停电了,我马上启动应急电。”
大约又过了一分钟后,电梯才重新启动,电也来了,电梯内一片明晃晃。
但夏如星却是吓得不轻,整个人缩在电梯的某个角落,看起来十分可怜。
就在赫连伟向她靠近的时候,女人却是闭着眼睛,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嘴里却喃喃道:“璟言,我怕,我好怕。”
那一声呼唤,带着急切与无助,但那呼出的名字,却让男人本要抚上女人脊背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叫的是厉璟言的名字,在最危急,最无助的时候,她想到的也是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