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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鬼屋做什么？”
秦妄也将头扭了过来。
“每天见真的还不够？”
“够，够够的。”
姜清慈回答。
“异调局的赵局，你应该见过。”她回忆说，“就那次在纸人铺子里，你去接我，见到的那个一身正气的中年男人。”
秦妄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姜清慈像是看到了一般，在他点过头后继续说，“他刚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帮个忙。也不能算是帮忙吧……”
姜清慈斟酌了一下用语，“说学院那边明天有个期末考试，要在鬼屋里实操，让我帮忙坐镇一下，怕出万一。”
“期末考试在鬼屋？”
秦妄有些好奇。
“嗯，道教学院嘛，不能只学不练，还是得实操。”
姜清慈说，“我十岁的时候跟着师父下山，就被他扔在荒郊野岭的墓园里实操了。”
秦妄又问：“那这些学生为什么不去墓园，而去鬼屋？”
“因为那个鬼屋比较特殊，是修行之人都知道的地方，也应该都进过的地方。”姜清慈回答说，“那个鬼屋里面的npc不是人扮的，而是真的鬼。它也对外开放，但会在特殊时期关门。比如初一十五清明和中元，或者道教学院的考试日。”
“那里面的鬼很厉害？”秦妄问，“你可能搞不定？”
不然不会带着他这个移动充灵宝去。
“那倒不是。”姜清慈自豪地说，“我十二岁时师父就带我去那历练过，那时候就能横扫了。”
都是些最好控制的低阶小鬼，不然也不能真的对人开放了。
“那让我去是因为？”
“因为监考太无聊，我想借机打坐修炼。”
她直播之后就太忙了，还一直在输出，都没什么时间运行周身，全部靠这位大佬灵气只给。
太懒惰了。
“你在旁边可以事半功百倍。”
姜清慈说的特别理所当然。
秦妄轻笑一声，“你倒是不客气。”
“自家老公客气什么？”
姜清慈回答的底气十足。
再说了，当初和你结婚不就是为了这。
咱大师的情商毕竟不是负的，这句话不至于在这时候再说出口。
“好，到时候你喊我。”
“没问题。”
姜清慈扭回头来，片刻后，眼睛依旧没有闭上。
她喊秦妄过去当然不只是为了度灵这么简单。
鬼屋的老板是一个年过耄耋的老人，师父曾说过，他是玄学界的移动资料库。
很多东西，书上没有记载，但他的脑中有。
相对的，如果从他那里都问不出来，那这个世上就不可能还会有人知道。
她想带着秦妄给他看一眼。
也想知道那把剑那支朱砂笔还有那颗玉珠的身份。
等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她终于缓缓闭上双眼。
根本不知道医院那边，方觉夏偷偷躲在厕所里，给那个陌生的号码猛发短信。
——如果我接受你的合作请求，你能怎么帮我？
——让姜清慈死，你也不喜欢观棋吧，我可以一并杀了，你想要的秦氏总裁夫人之位，就不会有人和你抢了。
方觉夏看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欲望她从来都是深深的藏在心底，从来没有宣之于口过，也自认隐瞒的很好，这个人，竟然会知道。
看来，他真的有点本事。
——需要我做什么？
她回复。
就在刚刚，病房里，她去洗手间之际，杜芸晴那个贱人，那个她从小就在刻意讨好，口口声声说把她当亲生女儿的贱人，竟然背着她悄悄的问秦时屿，今天和他一起的那个女孩是谁。
“妈妈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清慈的朋友的话，应该也不会是坏女孩，有误会就试着解开。放宽心，妈妈不会干预你的。”
连她都背叛了自己！
她气急之下终于下定了决心，立马和那个男人联系。
——明天之前想办法将姜清慈引到这里。
紧接着，男人发过来一个定位，方觉夏点开，是一个鬼屋，叫“真的有鬼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