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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皮肤因为疫病而溃烂生疮，浑身包括面部都没有好地方，血水脓水流的到处都是，恶臭扑鼻。
乌鸦和秃鹫在尸体上方盘旋，时不时的俯冲下来叨啄，看的人头皮发麻。
【啊啊啊啊啊大师别靠近，我在吃夜宵！】
【我靠是不是还有蛆在动？】
【啊啊啊啊别说了！！！我他妈要吐了！】
【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不行了，我不怕恐怖的，但这种恶心的我是真的不行。这次换我求一个打码的录屏了。】
【无语了，隔着屏幕我都仿佛闻到味了。】
【靠！马桶堵了，一边通马桶一边看直播的那个身临其境的味道谁懂？】
【呕！楼上的你成功让我吐出来了。】
直播间里看吐了一片，连姜清慈都轻微的蹙起了眉，华南浔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几粒药丸出来，先递给姜清慈。
“含一枚这个吧，可以暂时屏蔽嗅觉。”
他说着率先从瓶盖里捏出一枚送进嘴巴，压在舌下。
姜清慈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同样捏起一片压在舌下。
华南浔继续递给秦妄。
其实也是顺手，没觉得他会接受，没想到他会伸手也取了一粒。
华南浔怔了一下后也能理解，毕竟是真的太臭了。
【什么好东西？上架吗？】
【别看到什么都想要，咱们正常人一般往这臭气熏天的地方跑。】
【我是法医，求求了，能卖给我一瓶吗？真的太需要了！】
【我是掏粪的，我也需要。】
【掏粪？肛肠科医生吗？】
华南浔自然看不到弹幕上的殷切呐喊，蹲下身去检查离得最近的尸体。
离得近了才发现，那些尸体上竟然还能看到一些不明显的啃噬痕迹。
再其他的也看不到更多了。
他起身看姜清慈，“看不出什么。”
姜清慈点头，“先追上吧。”
“好。”
他跟着姜清慈的步伐快速走去小巷，重新回到刚刚的主街又是一怔。
还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叫卖声不绝于耳，和刚刚小巷里的场景仿佛两个世界。
【这地方怎么这么割裂？】
【要不是我眼睛没有眨，都以为大师换了个副本。】
【这地方也够奇怪的，全是叫卖的，没有一个顾客。】
三人再次走进主街，与上次所有没有人理会他们不同，这次，刚刚踏入主街的地板，所有叫卖的老板朝着蜂拥而至。
“吃早餐了吗？”
“喝早茶了吗？”
“里面请。”
“免费试吃。”
……
各种声音往他们耳朵里钻。
那人在挡他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