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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兴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这一整个婚礼下来,他浑身都疼。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天塌下来的娇小姐,更是头疼得厉害。女人哭起来,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左思右想才勉为其难地劝道:“你不过是遇见了一个坏人而已,起码你还有父母家人在。天又不会塌下来,你现在是挺惨的,可是将来谁知道呢。你的心上人大概是在曾家吧,你现在哭,起码比以后哭会好许多。”
方子兴一不小心说多了,急忙捂住了嘴。
曹锦婳没有在意方子兴话中提及的曾家将来可能会出事,依然低声呜咽。
见曹锦婳还在不停地哭,方子兴叹了口气,无奈道:“那你哭累了就睡会,醒来吃点东西,把药喝了,要是还想哭就继续哭吧。”
曹锦婳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欲掉不掉的。
方子兴见状,继续说道:“你想哭就哭,不用撑着,就是别饿着别累着别生病了,要不曹大人曹夫人不放心。”
听他提起自己的父母,曹锦婳把眼泪擦干,咬牙道:“不哭了,以后都不哭了,我要好好活着。”
她转过身将床头的小木盒取出来,交给了方子兴。
“我喜欢了曾十二郎许多年,一直默默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几年前我发现他卖官鬻爵,但因为私心,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甚至还帮忙替他清理了尾巴。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现在给你吧。”
方子兴愣了一下,后背微微有些发凉,心里默默替曾十二郎上了一炷香。
祝业安也没想到能收到这样一份礼物,当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新年前夕,曾治手下的幕僚左迁登门拜访。
此前,祝业安和顾南风将曾家上上下下的人仔细研究一番,发现左迁比想象中更好对付些。
怪只怪左迁在曾家风头太盛,想要取而代之的人太多。
他们将目光对准了曾治的另一个幕僚姜然,据可靠消息,那人看左迁不顺眼很久了。
果然,他们找人只随便点拨了几句,姜然就心领神会,将绣衣直指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左迁处置,利大于弊。若是处置妥当,左迁地位稳固,也只是维持现状而已。反之,那就是自己上位的机会了。
新年将至,曾家每年都会有阖家宴饮。
祝业安一行到底是住在曾家,宴会不邀请他们不合适,但曾家人却没有一个愿意和他们打交道的。
当然曾治也不放心随便扔一个过去,那几个人的心眼太多,万一被套出什么话,得不偿失。
左思右想后,曾治听从姜然的提议,绣衣直指的事情由左迁去处置更合适些。
对于左迁的来访,祝业安盛情款待。俩人相谈甚欢,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只是当左迁提及邀请祝业安和顾南风参加新年宴饮时,祝业安直接拒绝了。
“我手底下可用的人不多,曾家的宴会太费人,我可耗不起。”祝业安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唇角。
左迁不动声色地摸摸胡子,“这世上不会有永远的敌人,祝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完全理解。只是我与祝大人一见如故,少不得倚老卖老劝一句,有些事情一旦做得太绝,引火烧身可就不好了。”
祝业安笑笑,没有接话。
左迁刚一离开,祝业安就让大家收拾行李,当日搬出了曾家,与曾家划清界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曾治冷笑连连,早不搬,晚不搬,办完婚礼才搬,祝业安恶心人的手段也是一绝。
只是他还是有些费解,祝业安费了那么大劲搬进曾家,现在就因为赌气离开?
其间恐怕还有什么猫腻吧?
他是在曾家发现了什么吗?
但新宅子被绣衣直指守得跟铁桶一样,只看见他们出来进去,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曾治隐隐觉得哪里不妥。
果然,大年初一,绣衣直指就对曾家发难了。
曾家十二郎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罪证确凿,被下了大狱。
十二郎是在曾家祖祠当着曾家列祖列宗的面被绣衣直指拖走的,当时曾治的脸比身后的牌位还黑。
曾家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原本以为绣衣直指拿下曾十二郎之后,会继续对付曾家其他人,谁知道,他们忽然又没有了动静。
左迁劝说曾治,要不然主动坐下来谈谈,天下的事,没有什么谈不拢的,只要利益到位。祝业安现在将十二郎扣下,不审不办,未必没有别的意思。
曾治完全不想看见那人,但他也想不出对付祝业安的方法。
有了之前的两次火灾,他们再想暗杀,只怕即便成功,也会招来皇上的不满。
想用阴招,祝业安那个小院守得太过严实,有不少高手,让人去探过两回,还没靠近就被发现。
现在这个状况,似乎只有试着谈谈这一条路可走。
左迁再次登门,原以为自己会费一番工夫,没想到,他一开口邀约,祝业安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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