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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
两人沉默片刻。
张三先开口：“无业。”
李四跟着说：“无业。”
老警察冷哼一声：“无业？我看你们业务挺熟练的啊，职业杀手？”
张三眼神闪烁：“警察同志，我们只是收钱办事。”
李四补充：“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年轻警察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你们购买了去b市的机票，准备事成之后就跑路？”
张三吞了口口水：“我们…我们只是想去旅游。
李四也跟着附和：“对，旅游。”
老警察猛地一拍桌子：“旅游？我看你们是去避风头吧！”
审讯室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年轻警察继续问道：“你们说是有人出钱让你们杀了陆斐，这个人你们见过吗？”
张三摇摇头：“没见过。”
李四也跟着摇头：“我们都是电话联系，声音经过处理，根本听不出是谁。”
“交易地点呢？”
“公园角落，没有监控。”
“现金交易？”
“对。”
老警察眯起眼睛：“看来对方很谨慎啊。”
他转头看向年轻警察：“小王，把公园附近的监控都调出来，仔细排查。”
“是！”
老警察又转向两个劫匪：“除了陆斐之外，你们还做过其他的事吗？”
两人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老警察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我们也能查出来，到时候罪加一等！”
张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我们…我们还杀过两个人。”
李四脸色煞白，不敢说话。
“什么？！”年轻警察震惊地站了起来。
老警察追问：“杀的谁？什么时候？在哪里？”
张三深吸一口气：“就在温小姐的别墅里，大概一个月前。”
“是…是同一个人让我们杀的，说是那两个人要出卖他。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警察沉声道：“这么说，之前在温小姐别墅发现的两具尸体，真的是被灭口的？”
张三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老警察走到张三面前，语气冰冷：“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张三颤抖着说：“我们真的不知道…每一次他打电话都是不同的号码。他让我们杀了陆斐，还有那两个人…”
老警察叹了口气，他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
他挥了挥手：“把他们带下去！”
两个劫匪被带走后，年轻警察忍不住开口：“头儿，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啊！”
老警察点点头，眉头紧锁：“这起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必须尽快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