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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越难得的吐露心声，也是渴望被理解。
潘世龙愣了下，思绪百转，“你跟我说这么多，不会是觉得我知道祝晴雅在哪里吧？”
攻人先攻心。
钟越现在不就是在这么做吗？
潘世龙警觉，钟越是觉得自己的话不白说。
“现在京都想要帮助祝晴雅的，不就是你和刚才走的那个…我没问原永明，是觉得他没这么大的权势…”
“所以你怀疑我？”
作为在京都多年的人，潘世龙想得到钟越怀疑的根据是什么。
哈哈笑起来。
钟越面不改色，“潘老是退了休，却不是没了。”
潘世龙再度发笑，“那你想过，我为了一个祝晴雅搞出来这么大的风波，目的是什么？让你知道，好去那一位那里给我上眼药，还是我的退休生活过于清闲，要找点烂事来做？”
潘世龙说到最后脸色就变得难看了些。
到底钟越的怀疑，真就毫无道理的。
他只是老了退休了，却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
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钟越松口气。
他没想真的怀疑潘世龙什么。
不过是在试探罢了。
现在知道不是潘世龙做的，他是排除掉一个怀疑对象。
这对他来说不是坏事情。
“潘老能够拎得清是最好的。”
钟越松口气，面色和善几分。
潘世龙才知道钟越刚才不是真的怀疑自己。
而是试探。
暗骂一声死狐狸。
他刚才可是认真的在自证清白。
他没有老糊涂，自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钟越把他带进了沟里。
“要说你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真就对那个势力束手无策？事关京都的安危，你告诉那一位吗？”
“是准备说的。”
“钟老，出事了！”
秘书突然拿着一份报纸走进来，神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