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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等了两天,第三天他终于忍不住了给夏晚歌打了电话,结果发现对方无法接通。
看了眼日历,已经月底,想到当时他们试用一个月的约定,陆秋心底有些焦躁,不会就因为那晚的事情,夏晚歌直接不告而别吧?
纷繁的思绪在脑海里流淌,他赶紧打开办公室的监控看了一眼,发现那些大件的玉还在办公室放着,这才放心下来。
这些都是夏晚歌的宝贝,她不可能不要。
于是一上班,他一见到曹念念来公司,就问她夏晚歌去干什么了。
曹念念虽然懵,但夏大师走之前也确实告知她,如果有人找她,就说她出差了。
“出差了?”陆秋拧眉盯着曹念念许久,最后稍稍泄了气。
他嗤笑了一声,低声呢喃了句,“又出差了”后,便离开了。
总之整个总办楼层从夏晚歌出差起,整个都处于低气压的状态,陆秋检查的越来越严格,之前的时候如果工作出了小错,如果夏晚歌在场陆秋都不会批评的太狠,但是现在不一样,没有夏晚歌在的总裁办,进去就是被批的。
熬了一天,终于盼到了双休,大家都想着能在周日七夕的时候好好放松一下。
而陆秋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家里,搞得陆父陆母在家想秀一下恩爱都感觉气氛不对劲,于是两位领过证的中老年正牌夫妻,只敢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庆祝一下,活像在偷情。
倒不是陆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家里气氛不对劲,偏偏就是对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才让人觉得不对劲。
之前一段时间的陆秋虽然依旧保持着同以前一样不怎么爱说话,但也是会一起聊天,或者谈论一下公司的事情的。
可现在的不同,不管他们干什么,他都盯着自己手上的两串一白一绿手串在发呆,一盯就会好久,他们有时候问他话的时候,他才猛地回过神问他们什么事情,说完之后,他又开始盯着手串发呆。
这种情况在陆家人一起看七夕晚会时到达顶峰,陆父陆母终于受不了了,纷纷回了房间。
当然,在回房间之前他们也顺手把同样是单身狗的陆大哥捞进了房间里。
陆母:“你弟弟什么情况?前些天还有些开朗,这几天怎么回事。”
陆父:“怎么回事?”
陆大哥挠挠头,“他昨天问我,女人如果特别生气了,会不会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直接不要就离开。”
陆母:“女人?”
陆父:“珍贵的东西?你怎么回答的?”
陆大哥道:“我回答会啊,女人都特别生气了,当然会直接离开啊,妈你不就这样?小时候生气了,直接把我和弟弟丢家里给爸照顾,然后自己出去潇洒?”
刚准备骂陆大哥的陆母有点心虚,但还是忍不住道:“这事儿怨你!你弟弟明显就是想要个否定答案,偏偏你雪上加霜了!唉!”
说完,她就去里屋了。
陆父倒是没有多少顾忌,直言道:“你一天天都瞎说八道什么?!你们算什么你妈最珍贵的东西?你妈最珍贵的分明是我!就你这理解能力,以后你弟弟问你什么,都先在咱们的小群里面通个气!不要再乱回答了!”
说完,陆父也回去了。
留下陆大哥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七夕的月亮不是很明亮,但胜在天气好,能看到不少星星,陆秋看了天上的星星,果断将窗帘拉上,早早便躺在床上。
有好多事情他想不通,在他看来,他们那天的矛盾分明是他应该生气,可偏偏不告而别的是她。
理智上他知道,对方不可能直接消失,但事实确给他沉痛一击,四天了无音讯,电话也打不通,消息也不回,就好像夏晚歌的出现是他的幻觉,留下一堆玉石之后,就离开了。
夜渐渐深了,陆秋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敲他的窗户。
“咚咚咚。”
“咚咚咚。”
陆秋猛地睁开眼,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他的心瞬间开始发紧,跳动加速。
他的房间在三楼。
敲窗户的声音好像不耐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响,频率也越来越高。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他的名字。
“陆秋~”
“陆秋~”
半夜,三楼,敲窗,加喊他名字。
陆秋将所有都市传说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心底也越发紧张。
本想就这样忽略,但敲窗户的声音逐渐加大,难以忽略,他突然想到了夏晚歌曾经跟他说的话。
他紫气加身,贵不可言,没有邪气能够伤害他。
于是陆秋翻身下床,坐着轮椅到了窗边,深吸一口气后猛的将窗帘拉开,当看到窗外的一幕时陆秋的心彻底提到了嗓子眼,所有的声音都堵在那里发不出来。
窗外,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脸紧紧贴着玻璃,由于贴的过紧,鼻子都挤的变形,她就这样瞪着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呼出的气体让玻璃变得潮湿,使得整张脸更显诡异,她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敲着玻璃。
“咚,咚咚咚……”
陆秋闭上了眼睛,长长舒出一口气,缓了一瞬心神,他面带嫌弃的将窗户打开。
有时候他也挺佩服自己的,能从这样一张丑脸里看出这是夏晚歌。
他有一肚子的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然而还不待他开口,窗外的夏晚歌就一个前滚翻进来,快速道:“老板帮我挡个煞气。”
说完,她就将一张符纸塞在陆秋的手上,而夏晚歌一个纵步滑到了床上,用沾满陆秋气息的被子将自己裹住。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陆秋眼神刚触及到手上的符纸时,他猛地抬头只觉得窗外刮来一团风,直接砸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要用团这个词,因为他隐约感觉到看到了那团带着黑烟的风,彻底将他包裹,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觉得自己应该帮她挡住了,最明显的是,他一直隐隐约约有些疼痛的腿瞬间好了不少,他摸了摸膝盖往上的皮肉,发现有知觉的地方又多出了一大截。
现在他的腿,自膝盖往上,全都有了知觉。
随着手上的符纸自燃消失,陆秋转头看向夏晚歌的同时,对方从被子里探出了一个脑袋。
她笑道:“哎呀,老板,还是你厉害,这么浓郁的煞气都能轻松化解,怎么样,效果好吧?不枉我从尼国跨过高原,压点登机,一路千辛万苦引过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