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此时,安王李泽仲又趁乱起兵夺位,京城一时间乱了套,李泽仲掌权之后,有许多忠直不屈的臣子被他当朝杖杀,连同家眷亲属也被屠尽,手段极其残忍。
李浔芜在宫中隐忍多年,忍辱偷生,好不容易才活出了头,过上了人过的日子。
她活着,一直都是为了她自己,既不是为了给大宁王朝殉忠,也不是为了给他李泽修“殉情”的。
安王李泽仲最是生性残暴,杀起人来不分青红皂白。
李浔芜眼见着他因为自己的缘故要拿陆家开刀,便打算让驸马陆卿时去给安王投诚。
那陆卿时苦读圣贤书多年,虽未曾入仕,却也有一颗报国之心。
乱臣贼子,他自是不肯依从。
李浔芜只能苦苦劝他,劝他一切要以家人的性命为首要。
谁知还没有劝成功,太子李泽修便带领军队一路杀回了京,顺利登上了皇位。
李泽修不但抓走了她的驸马,此刻还紧紧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逼问道:
“朕说的对不对,芜儿?”
李浔芜被他咬得生疼,却不敢叫唤,只能含着泪光求饶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兄……”
“你相信我……听我解释……啊……”
李泽修充耳不闻,又狠狠一咬,地在那莹白的耳廓上留下了个清晰的齿印。
而后毫不犹豫地将人拦腰抱起,直向内殿的那张紫檀木千工拔步床榻走去。
李浔芜刚被他一放在榻上,就竭力地往内侧躲去,倚着雕花床栏瑟缩道:
“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皇兄,求求你……”
“那时候宫里死了好多人……我实在是害怕……又没有别的办法,才会那样做……”
李浔芜越说越哽咽,早已经泣不成声,泪水也如同断线珍珠,一颗一颗地掉落下来。
若依照从前,李泽修早就上前一把抱住她哄了起来。
可今日,他却一改常态,变得十分铁石心肠。
“小骗子,事到临头,你还是那么会做戏。此事暂且不论,朕且问你,你那洞房花烛夜的合卺酒,究竟好喝不好喝呀?”
李浔芜心中讶异片刻,随后便明白了自己新婚夜发病是谁人的手笔。
她哭的更凶,一味不语,只胡乱摇了摇头。
李泽修却没放过她,坐在榻边对她笑着招了招手,道:
“你别躲那么远,过来,来朕这里。”
李浔芜屈膝抱臂,又往内侧床壁挨了挨,哭着把头埋了起来。
李泽修见她这般惧怕,瞬间收了笑意,目光一凛,不紧不慢道:
“芜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是这一方床榻?”
“无论你躲到哪里,朕终归是能抓到你的,所以你乖一点,朕便不会伤你啊。”
“朕再说一遍,过来!”
李浔芜抬起了头,神色惨然,却依旧一动不动。
李泽修没了耐心,脱了朝靴便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
又在女子按捺不住的惊呼声中“嘘”了一声,而后抬手去卸她发上的钗环。
珠翠被一件件卸下,胡乱扔到床榻外的地上,李泽修抚摸着满手的青丝,喟叹了一声,又欲去解她的衣带。
李浔芜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衫,带着哭腔凄然道:
“皇兄,这样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唔……”
话音刚落,就被李泽修堵住了唇。
李泽修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的手脚,褪尽自己的衣冠压了上去,红着眼睛哑声道:
“那个人有没有解过你的衣衫?有没有像我这样碰过你?”
李浔芜哭的说不出来话,只胡乱的挣扎起来。
李泽修皱眉,伸出大掌在那雪白纤腰上用力一握,女子猝不及防弓起了腰,低低地痛呼了一声,颤声崩溃道:
“没有…他没有……皇兄…求你别这样——”
皇帝这才满意,勾起了唇角,低头吻了吻身下人的眉心,劝道:
“别哭了,自古洞房花烛夜,都是人生乐事,朕的芜儿真是好生可怜,竟不曾受用过。”
“朕今夜…就好好为你补上。你需得明白,不仅是今夜的酒比你的合卺酒要好,今夜的男子,也比你那倒霉的驸马郎要强上许多呢。”
皇帝说到最后,嗓音有些发颤,分明情动之意。
他说罢,便又重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