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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对方体内的混沌魔力,只是阻挡了微不足道的一瞬,便被高温所击溃。
旋转的锯齿将被高温炙烤脆弱的血肉锯开,等离子切割的好处此刻就体现了出来,没有飞溅的鲜血,场面不会每次都弄得很是难看。
毕竟江秉也不可能随时随地带着‘喷喷净’。
这一剑,砍掉了对方半拉屁股。
闪身让过芬特怪的拼死反击,验证完攻击有效,江秉手中【原则】高举,‘神印碎片’输出功率被向上猛烈拉升。
本就汹涌的等离子流继续猛增、劲增、狂增、暴增!!
宛如天罚之剑刹那降临凡间,死亡如影随形,紧随其后。
‘看来,等离子流应该算是魔法攻击’,江秉瞅了瞅地上切面还算平整的芬特怪脑袋,心中寻思。
老话说得好,人生有四大铁。
同过窗,扛过枪,分过赃和p过娼。
经历了方才的并肩作战,三人算是一起扛过枪,彼此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战后。
杰洛特皱着眉,用解刨小刀在芬特怪的尸体中分解着有用的炼金材料,维瑟米尔与江秉则悠闲的蹲在临时营地烤火。
两人的交流效率在飞快提升。
得益于江秉恐怖的记忆和理解能力,老猎魔人只需要说上一遍,相关的通用语便基本被江秉掌握。
而且,不同语言之间的内在逻辑总会存在一致性,特别是人类改造过的通用语,其构成方式与中英法德等语言存在大量相似之处,这让江秉很容易就触类旁通。
当三人两马一个金属储物箱到达泰莫利亚首都维吉玛东边的白果园时,江秉的通用语已经可以和两人实现磕磕绊绊的交流。
这种变态的学习能力,为两人对江秉身份的猜测,增添不少新选项。
白果园。顾名思义,这是一个以果园而闻名的地区。每到春天,果园里便繁花盛开,一片白色。
不过此刻,这个盛产狡狐木、优质水果的乡村田园,已经被敌对的南方王国尼弗迦德人所占领。
而不久前白果园战役的失败,让成建制的泰莫利亚军队彻底被打散,除去少部分转到地下的游击队和另一部分溃逃的士兵,有相当一部分人永远躺在这片土地上。
而战争对秩序的破坏是不用赘述的,数个村庄被烧为焦土,大量平民因各种原因被屠戮,处死,以尸体为食的魔物们盘踞在深林与沼泽中,疯狂进食,繁衍,为本就危机四伏的土地平添更多致死选项。
江秉此刻披着维瑟米尔友情贡献出的斗篷,这种由厚实亚麻与毛毡制成的斗篷虽然手感粗糙,还带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但是宽大的斗篷可以将江秉身上工艺精湛到超过杰洛特所见过的所有艺术品的【强权-风伯】遮盖起来。
否则,三人一路上免不了被溃兵与无家可归的民夫组成的强盗们骚扰。
这些个有活力团伙让江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夜之城的清道夫。
以同类为食得坏东西哪哪都是,就算到了异世界也难以绝迹。
三人穿过满是肿胀尸体的乡间小路,进到这个传闻中风景秀丽,遍地都是美丽花果林的白果园内部时,见到的第一个地标性建筑就是一棵吊满了死人的巨大枯树。
树上站满食腐的乌鸦,被三人的到访惊动,大量乌鸦腾空而起,遮天蔽日,又被树上的食物吸引,不愿离去,便在树顶不断盘旋,形成漏斗状的鸦云。
两位猎魔人默契地观察着这位新加入的朋友面色,试图从中得到对方对于这残忍行径看法。
他们成功了。
成功从江秉脸上看到了满脸的无所谓。
笑话,把江秉手里的死人吊起来,三人身处的这片密林都不一定够用,就面前这个吊了十几具尸体的大树就想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只能说,尼弗迦德人还得练。
但是没有表现也是一种表现,猎魔人仍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三人继续向前,很快来到一座跨河而立的木桥前。
江秉正处于新知识摄入期,对任何文字的兴趣都极大。
他瞅了瞅桥前立着的路牌,四个字有三个不认识。
好在维瑟米尔及时出声解释。
“哀歌之桥。”
别看木桥破旧简陋,简直像是活生生的非遗,名字却很有诗意,两者间极为割裂。
割裂的就像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
哨岗中的尼弗迦德士兵并未对三人进行盘查,他们缩在岗亭里,警惕着所有本地人,但是对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远行者的三人反而没有太大兴趣。
过了桥,就是白果园曾经,也是如今最繁华的村庄。
说是最繁华,中世纪的村子又能好到哪去?
混杂着人畜粪便,污水的泥泞道路让江秉无从下脚,他生怕这些稀泥般的污物顺着甲胄的风洞涌进内部,清理起来到是不费什么力气,但这气味可不是合一时半会能消除的。
战斗的时候气流一吹,直接为全场附加一层毒气debuff。
他不太想丢这个人。
所以他选择滑着走。
得益于松散的世界规则,江秉对气流的操控性大大增加,遇到泥坑泥潭,他便催动气流托举着双脚从上方划过。
低矮的房屋,全部都是用木材作为墙体,厚厚的茅草铺成屋顶。
这样的房子既不保温,也不防潮,冬冷夏热不说,还非常容易招惹蚊虫。
但这的确是中世纪农村的真实生活写照。
一条丁字路,沿路的十几间茅草屋,就是这个繁华村落的全部。
好在村口还有一间酒馆,可供三人暂时落脚。
说是酒馆,同样很是简陋。
篱笆围墙,木质招牌上画着简陋的厚实酒杯还有几种常见果蔬图案。
看得出这个招牌历经风雨,上面鲜艳的颜色都已褪色大半。
厚实圆木制成的桌椅六套,三桌酒客,被踩的坚实的土质地面,一个皮肤粗糙,上了年纪的老板娘,木质吧台加上木梁吊着的几串大蒜,腊肉与阴干的洋甘菊,构成了这间酒馆的面貌。
“老板,你们这里有什么?”
杰洛特用他那标志性的低沉嗓音,开口询问。
上年纪的女老板停下手里的活计,扫过三人,目光最后停留在杰洛特黄色的猫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