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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彻底转移了注意力的文莜洁有些嫉妒地想:这到底是吃了什么?
怎么和哥哥一样,都长的这么高?
“……您说的对。”
正在文莜洁胡思乱想之际,严和略带迟疑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她立刻转变态度,如临大敌地看向那脸上重新挂起笑容的男人。
“但李道长,若是没有您,他们可不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成为第二批到达出口的人。”
她看着严和笑对着身后的李尘丰说道:“如果硬要说有错,那也应该是安排了这场测试的我才对啊。”
“没错,就是你!”
骤然扬起的声音从李尘丰的嘴中发出,对方眉头一挑,像是终于找到了替罪羊那般抓起严和的右手,朝着文莜洁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看呐,文莜洁同学,这可是他说的,你快骂他。”
“骂了他,你可就不要再骂我了哦。”
……她有那么吓人吗?
看着严和充满了无奈的神情,文莜洁一时哑然,心中的那团火也终于是彻底熄灭了。
“不了。”
摇了摇头,在李尘丰痛彻心扉的注视下,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生气的时候还能骂出来,现在我不生气了,你让我骂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还有……”
她看着李尘丰悲伤的神情,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怪你,我接受不了这样无能的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现在想来,她那一直在心底挥之不去的不安和恐惧,其实更多是来源于对自己的失望。
经历了这么多,她好像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哎呀,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可都是小严的不对才是啊。”
一听这话,李尘丰当即皱起脸来,气愤地摇晃起了身前不发一言的严和:“谁叫你安排这场测试的?安排就安排了,你怎么不早点来,让我挨了这么久的骂。”
可说着说着,对方突然一改脸色,嘻嘻笑了起来:“所以,作为补偿……”
一只带着斑驳伤痕,苍老起皱的手伸到所有人的眼前,两指凑近,轻轻搓了搓。
其中暗示性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么感觉那么像是勒索路人的无良老头……
看着披在李尘丰身上的藏青道袍,文莜洁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
在她心里,道士高深莫测的形象已经土崩瓦解了。
“您放心,张副局还有很多好酒,您若是想要,我等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可被晃了好一会儿的严和却是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而是异常配合地侧头说道:“您若是想喝,我可以直接告诉您他放酒的地点,他一定不会介意的。”
喝酒?
一听到这两个字,文莜洁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不舒服了起来。
喝酒干什么?
那么难喝,还会伤身体。
撇了撇嘴,看了眼身旁满脸倦意的柳博成和脸色苍白的周清,她提高嗓音,打断了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交谈:“我们可以进去了吗?大家都需要休息了!”
“当然,你们随时可以离开。”
严和将视线从李尘丰的身上移开,看向将心情全部摆在脸上的文莜洁,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却是比刚才显得更加真心实意:“好好休息,今晚好梦。”
“后面这几天,你们会更累的。”
“谢谢提醒。”
出于礼貌,文莜洁道了一声谢,可心中却是无法升起对严和的半分敬意。
随后,她无视二人,侧头看向身旁欲言又止的周清,又转头看向另一侧神情疲惫的柳博成,却是迟迟没有行动。
因为直觉告诉她,自己应该还落下了什么东西。
好像是个人……
哦对,曾柏森!
在仔细思考了片刻后,她猛地一拍脑门,转头看向自己身后。
此时此刻,那个浑身脏乱,几乎如同乞丐的男人已经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么松弛的吗?
好羡慕,她也想这样。
文莜洁咂了咂嘴,随后快步走上前去,将那身材略显矮小的男人扛到了自己肩上。
但可不能睡在这里啊,肯定会着凉的。
转头看向身后同样走上前来,想要帮助自己的周清二人,她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明明比我更累吧,没关系,他虽然没有爸爸轻,但扛起来也是很轻松的。”
说完,她便越过两人,向着那几乎被光芒笼罩的空间大步走去。
马上就可以休息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着,踏进了那方未知的空间。
入目一片苍白如雪。
咦?
文莜洁回头看去,身后同样空无一物,一直压迫着肩膀的重量也是不翼而飞了。
她愣愣地甩了甩手,可还未弄清楚曾柏森的去向,眼前空洞的颜色却是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缤纷色块填满,揉杂,混合,最后组成了一堵斑驳的砖石高墙,一棵粗壮的老树,一扇破旧的木门。
粘贴在木门上的福字已经掉了大半,隐隐的酒香混着檀香从门缝里挤出,飘入文莜洁的鼻腔,让她不禁睁大眼睛,惊叹出声。
因为,这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