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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
时间久远，能联系上也不一定有什么线索，且被遣散，应该是收了叶淑华的好处，知道什么也会咬得死死的。
“还有什么别的吗？”
“当年除了我和杜敏，其余人都被换掉了，我是因为老夫人吃不习惯别人做的饭才被留下，至于杜敏……我不太清楚。”
杜敏，杜管家。
余秋不知道她问这个想干什么，但还是提了句：“晚晚，你妈妈在世时，和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好。”
不希望她被怨和恨掩埋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这一生都过得不开心。
“我记得。”宋初晚抿唇笑，正要说些什么时，贺淮之来了，她看到开门而入的人，喊了声：“哥。”
贺淮之换了鞋，拎着手中纸袋走过来递到她面前，“给你的。”
宋初晚接过，看到里面放着两盒提拉米苏，有点惊喜，眉眼弯弯道了声谢，“谢谢哥。”
贺淮之去倒了杯水，在一旁坐下，嗓音温润，“过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宋初晚打开蛋糕盒，先让余秋尝了尝，道：“秋姨说最近医院有很多事，你很忙，所以我就自己过来了。”
聊了有一段时间后，宋初晚准备回去，贺淮之拿了车钥匙，“我送你。”
关于下午和余秋聊的那些事，宋初晚想了一晚上，没什么头绪，感觉计划卡在了这一步，想要往前再迈一步，可是那条腿却动弹不得。
第二天她给余秋打了一通电话，让她把之前她记下来的那些人的联系方式给她。
多数都是停机或者空号，后来她联系到了一个，那人名叫张雯，她直白地提了自己的身份，想问她关于当年慕明诚和宋若云的事情，她知晓多少，若是能告知，她必定重金酬谢。
张雯声称，“时间太久了，我得想想。”
晚上的时候，宋初晚接到了张雯的电话，她问：“你能给我多少钱？”
宋初晚：“你开个价吧。”
“一百万。”
“可以。”
“我手里有之前慕明诚强迫你妈妈的证据，你想要的话，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这种事，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
她皱了皱眉头，从这句话里听出些许猫腻，但没有拆穿，而是道：“你说。”
“我要和你当面交易，而且只能你一个人来，不许任何人跟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为什么？”
“我怕被慕家的人盯上。”
她便道：“时间地点发过来。”
挂断电话后，没过多久她就收到了地点信息，她约她在一家餐厅见面。
若她猜得没错的话，她刚打完电话不久，这个张雯就给叶淑华通风报信了，估计还要了更高的酬金，这是一场鸿门宴。
再联系其他人，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所以这条线可以断了。
不过……
如果她以身入局，会不会破了现在不知道下一步棋该如何走的僵局。
于是翌日中午前，宋初晚让白泽把她送到餐厅附近，并给他发了一条餐厅包厢信息，“我去见个朋友，半个小时之后我会下来，如果有事耽搁了，我会电话告诉你。”
“好的，宋小姐。”
从车上下来，宋初晚戴上口罩和帽子走过去，进了餐厅，找到相应的包厢，已经有人在里面等她。
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微胖女人。
她见她进来，问了句：“钱呢？”
宋初晚：“先给我看看证据。”
“行吧。”
面前女人慢吞吞地拿出了手机。
宋初晚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动静，微微侧眸要回头时，一只手迅速从她身后伸了过来，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下意识抬手抓住那人的手，挣扎了下，呼吸间呼入乙醚，没一会儿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