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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她的脑袋瓜。
“这就是你最近几年不联系你的知礼哥哥的真正原因吗?”
姜尔雅哭着点点头:“我长大了才发现我小时候好不懂事,我真的好恨我以前我说过的那些话,知礼哥哥现在心里一定恨死我了。”
“你都说你知礼哥哥那么成熟,那他也一定能理解你的,老师不是说过吗,童言无忌。”
“可是…可是我刚刚给他打电话,他说会回我的,这都快十点了他都没回我。”姜尔雅双眼通红的哽咽道:“这…这还是我今年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小狐狸用她聪明的小脑袋想了想:“不行,你现在的状况很被动,哭是没有用的,你必须要主动出击才行,我听小南宫说,她下个学期就要回你知礼哥哥的身边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
“你信我的,你现在在给他打电话过去,但是不要问他青梅竹马的问题,也不要说你多想多想他,你就说朋友之间的交谈,和他聊聊家常,听他的语气,看看是不是真的讨厌你,
如果不讨厌你,那么你就和他扯以前,扯你们在福利院的时间,回忆回忆以前的日子,这样顺理成章的进行下一个话题,到这个阶段就尽量展示自己的优点!”
小狐狸最后还给她打了保票:“从南宫禾的接触中我看出来,她就是单方面的喜欢,她和你的知礼哥哥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你现在还有机会!”
姜尔雅听着余稚颜说的话,每个字都深深的记在脑海之中。
余稚颜是她唯一的闺蜜,两个人在四五岁就玩到了一起,不仅都长得好看,性格也都十分相像。不过经过一件事后,余稚颜的性子变了,变得极为成熟,做事说话也都有一种大人模样。
在同龄人之中,除了陈知礼以外,就她最为成熟了。
以前五年级时她们两个还在程海国际学校上学,后来她家的公司破产,她爸爸妈妈消失的无影无踪,家里的公司、房子一夜之间全部都没了。
之后余稚颜就退学去到她奶奶身边,自从那时候起,她的性格就变的极为成熟。
“我…”姜尔雅说出心中的顾虑:“我们分开快十年了,我都不知道和知礼哥哥说什么好,距离上次打电话都过去八个月了。”
“你怎么那么笨啊,朋友聊天会不会?”
小狐狸此刻感觉这个学习成绩好的一塌糊涂的闺蜜简直就是天下最笨的笨蛋!
“哎呀反正你就和他聊天,最后对面提出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你在说那些什么,我想你了之类肉麻麻的话,甚至羞羞的话题都可以哟。”小狐狸俨然一副军师的模样。
一脸伤心的姜尔雅听到这里破涕为笑了起来,眼角带着一抹羞涩:“稚稚你说什么呢。”
“这才对嘛,我不多打扰你了,想好了就主动去给你知礼哥哥打电话,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嗯,好我知道了。”
挂断视频通话后,姜尔雅从床上坐起来,把陈知礼的电话号码翻开,手指颤抖地准备摁下去。
可这个时候手机震动一下,手机屏幕显示陈知礼给她打来了电话。
她表情微张,紧张兮兮地看了看四周,从床头的水壶倒了一口水润了一下嗓子,顺带把手机往上一划:“喂?”
“刚刚忘记给你回电话了,睡前才想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陈知礼淡漠的语气从手机传入耳朵。
听着熟悉的声音,姜尔雅的心跳都加快了起来:“那个没…没事儿,就是我想和你说说话,我好久没听见你的声…声音了。”
姜尔雅咬着嘴唇脸色通红,心里立马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明明稚稚刚刚才教过我一上来不要说这样的话!
自己明明已经快接近十年没见过他了,连电话也是这么多月以来第一个,上来就说这么露骨的该怎么办呀!
陈知礼脸上带着笑:“闲得没事儿干是吧,我看老师多给你留几本作业就老实了。”
看着陈知礼一句话就把场面拉回来,姜尔雅立马顺着话题聊下去:“知礼哥哥别取笑我了,话说你们学校真的有那么多作业吗?”
“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有,但对于我来说几乎没有吧。”
这话没说错,家庭作业这玩意儿,一般都是被他用借口躲陈清欣来着的。
“为什么呀?”
“不想写呗还能为什么。”
老师给陈知礼布置的家庭作业,顶多外语作业可以写一写,那些数学语文什么的,陈知礼看都不用看,简单过一过书本的内容,闭眼都能考九十五分以上。
当然他也没有找那个不痛快去搞什么奥数之类的,重生一世就是来享受的,这玩意儿纯属是闲得没事儿干。
“知礼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听稚稚说,她们学校要是不写作业会被老师惩罚的,甚至还会被老师打的。”
“做做面子罢了,顶多吓唬吓唬,现在哪儿的老师还敢动手打学生啊。”
这个世界所处的时间线越和前世华夏的时间线基本持平,这会儿的教育环境可不像陈知礼前世千禧年那样,那个时候看一个老师有没有威严,那就取决于他打学生疼不疼。
“那知礼哥哥你有没有被老师体罚或者挨过老师的打吗?”
“没有。”
“也对,我记得从我一岁多记事起,直到我走的那天都一直没见你被护工妈妈们骂过。”
“一岁记事起?你什么玩意儿,不,你什么天才儿童?这是人类能说出来的话?”陈知礼感觉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了。
在他看来,一个正常的人类,五六岁前就像个托管一样,长大之后除了印象特别深刻的,其余几乎能忘的一干二净,可姜尔雅竟然说她一岁多记事起?
姜尔雅昂着头想了一下:“我记得呀,我那个时候和你睡在一个摇篮椅上,你当时还托着我头,不让我平躺着睡,说那样会把头睡的扁扁的呢。”
陈知礼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心里有些震撼:“不是,你真记得啊?”
“记得啊,那时候我…”姜尔雅想到以前的事不由红起了脸,语气异常的轻盈:“我要你抱着睡才睡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