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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瑶长松一口气。
看着林凤慕那漂亮精致的脸上多出的伤口，红唇微抿。
仅仅凭借空气中的血腥味道，就知道他伤的多严重。
虞瑶神色微顿，想想现在的处境和自己为数不多的能量，到底没有出手治疗。
而是叹了口气道:“其实你没必要跟来的，你不用因为我哥”
“不是因为阿昭。”
林凤慕清冽干净的嗓音突然响起，急切的打断了虞瑶没说完的话。
虞瑶微愣。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林凤慕继续道:“我想对你好，跟阿昭没有关系。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她！”
林凤慕的话在虞瑶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安静狭小的空间里。
她甚至能听到两人不规则的心跳声，一声声敲打她的耳膜。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从我在末世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不是小鱼。”
虞瑶抿唇，一时无言，只能沉默。
林凤慕垂眸紧紧锁着她的脸庞，鼻尖都是她身上诱人的清甜味道。
身体紧贴的感觉也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向来冷静禁欲的男人，竟破天荒的红了耳尖。
面对虞瑶的沉默，林凤慕低声轻哄。
“你不要觉得有压力，我说出来不是为了质问你。你完全可以像以前的小鱼一样，把我当做哥哥。只要你不要像先前那样，对我那么疏远。”
林凤慕直到现在都觉得，原主只当他是哥哥。
虞瑶再一次陷入沉默，不知该如何与他对话。
甚至莫名不舒服。
这么聪明的人，真的会发现不了原主的心思吗？
林凤慕心底微沉。
沉默半晌后，轻声发问:“你可以告诉我，原来的小鱼去哪里了吗？”
他至少要给虞昭一个交代！
“去世了。”
林凤慕呼吸停顿了一瞬，心脏骤紧。
“怎么，去世的。”
“自杀。”
“为什么！”
在他的认知里，小鱼是个极其坚韧通透的姑娘，怎么可能选择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林凤慕喃喃重复:“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为什么会”
说到这里时，他突然沉默了。
也许他从来都没有理解过小鱼的内心世界。
没有了解过她经受的煎熬。
只以为她足够坚强，足够清醒，所以就理所应当的觉得她一定能挺过去。
“是我的错”
在他看来，如果他能多给虞瑶一些关心，也许她就不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
没有她的离开，就不会有现在的虞瑶。
他心底发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
虽说原主前世的苦难跟他有一定关系，但他本人却从没有对不起原主。
虞瑶不准备替谁原谅，也不准备沉溺过去。
“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希望，她会有新的人生。”
不要再像之前一样，经受那么多磨难。
林凤慕心中一震，再次抬眸直视虞瑶的眼睛。
“你说的对，她”
“嘘”
虞瑶突然打断他，眸光凝重。
“我想到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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