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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生气做什么?”她把玩着发梢,低低的笑出了声,“如果真没关系的话,那就把人放了啊。”哪怕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也能想像出他现在是什么模样,“秦思砚好像也以为,你起码会为了顾及我的感受把裴景旭放了的。”
“如果我不放呢?”
聂南深在她身旁蹲下,单手扳过她干净的脸蛋,漆黑如夜的眸就这么落在她脸上,“如果我不放,你是不是又要和我离婚?”
那刻意隐藏着的愠怒似乎就要忍不住爆发出来,离婚两个字颇有嘲弄的味道。
心脏猝不及防的漏了一拍。
这段时间他几乎对她百依百顺,又像是在刻意弥补什么,哪怕她说再难听再刻薄的话,他也没有对她发过一点脾气。
但他现在心情似乎很不好,虽然并不怎么明显,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至于这个生气的原因,到底是因为她还是秦思砚,她不清楚。
真是……很久没有看到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了,克制又隐忍。
上一次……还是她算计了秦思砚那次。
她轻轻的笑,“也许。”
关于秦思砚的话题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此时当看到眼前男人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好像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如今——这个禁忌回来了。………………
凌晨十二点,聂宅。
这个时间点孟曼和聂老爷都睡下了,客厅里一片漆黑,聂安苏刚参加完聚会从外面回来,抬手刚打开灯就被沙发上冷清的一道人影骇了一跳。
因为酒精的原因安苏意识模模糊糊的,走进了才看清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哥?”安苏一屁股坐到他对面,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啊,吓我一跳。”
聂南深掀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么晚从哪儿回来?”
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哦,去参加了朋友一个生日宴会。”
聂南深看了她一眼,也没揭穿她,兀自倒了一杯酒喝下。
聂安苏这才看到桌上摆着已经快被喝空的酒瓶,言则她没回来之前,她哥就这样灯也不开的一个人喝酒?
这么想着脑袋清醒了一点,聂安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动声色的问,“你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个时间,就算他不在医院,也应该是回银南别墅才对。
男人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摇晃着酒杯,低垂着眸像是在出神,好半天薄唇才不冷不热的吐出三个字,“没事干。”
医院?她已经睡下了,回了一趟银南别墅,空空荡荡的又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
于是便开车来了这里。
聂安苏看着他,默默的喝了一口水才低声道,“哥,你和言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聂南深垂眸望着手中的烈酒,一杯下肚,火辣的口感似乎将心底的烦躁抵消了些,整个人往后躺去,“她说不想见到我,也不需要我。”
抬手捏着眉心,嗓音低沉黯哑,浑身都散发着酒精的味道,“她好像在想……怎么和我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从她哥嘴里说出来,聂安苏没有太意外。
她浅浅的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才看向聂南深,“哥,你为什么会觉得言晏会想和你离婚?”
聂南深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这个问题似乎一下问住了他。
为什么?
是因为秦思砚吗?但又好像不完全是。
这段时间她甚至没有主动提过这个话题,就连今天他突然间提起,她也不过一句话敷衍了过去。
可是偏偏她越表现得轻描淡写,他心底就越是没由来的慌张。又好像是,她随时都在准备着离婚这件事。
见他不回答,聂安苏把杯子放下,斟酌着字句,“你是觉得,言晏因为你没能接到她的电话,所以在责怪你,你甚至在想,她不想见到你是因为看到你她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所以你感到不安又愧疚。”
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但此时安苏看起来比男人要清醒许多,“哥,你之所以认为言晏会因为这次的事情和你离婚,是因为你清楚你们这段感情很脆弱,脆弱到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哪怕裴景旭的事真的与秦思砚没有关系。”
言晏的想法,聂安苏向来不用猜都知道,“言晏从小没了父母,唯一的姑姑在感情上也遭受过重挫,这导致她本身就不是轻易相信爱情的一个人,你看,如果连你都在这段婚姻中感到了不安,那你觉得言晏呢?”
聂安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更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她是女人,她的不安只会比你更多。”
第二天,大概是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早,所以在八点不到的时候言晏就从睡梦中醒来了。
因为口渴嗓子变得很干,左手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喊,“聂南深……”
“夫人,您醒了?”有人听到动静连忙走过来。
女人的声音让她微微愣了一下,言晏抬头这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聂南深也不是乔秘书,而是这段时间一直照顾着她的女看护。
她单手支着身体,疑惑道,“乔秘书呢?”
“乔小姐好像因为有私事,所以今天向聂总请假了。”看护往她身后放了垫子,态度十分和善客气,“您要喝水吗?我去帮您倒水。”
言晏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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