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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的价格操不了死士的心。
秦烟只负责当替身，其他事情一概不管。
见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主动提出回避。
“我去趟洗手间。”
梁月在这几个人里同样是被排在外的那一个，不属于一个圈子，见秦烟起身离开，她也主动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秦烟打了洗手液在手掌心反复揉搓。
梁月靠着墙，瞥了一眼镜子里的人。
她本身出身艺术系，生活的圈子里俊男美女一大堆，外貌只是基础，身材与气质是加分，但平心而论，钟苓婧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但现在，又多了一个。
与钟苓婧的凛冽浓颜不同，白皙中透着粉嫩的，吹弹可破，五官清丽脱俗，纯欲系的天花板，长发松松软软的散落在身后，很温婉。
完全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身为女生，梁月觉得这两个人能将身边任何一个同性艳压下去。
若让梁月非要从两个里选一个的话，她选眼前这个。
钟苓婧并不喜欢自己，或者说，钟苓婧打心眼里瞧不起她们，认为她们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别说女朋友了，连个情人都算不上。
而眼前这个虽然没相处过，但从某些细微之处能够感受出对方是个文静乖巧且温婉识趣的女孩子。
“我叫梁月，你跟傅总是怎么认识的？”
梁月靠进洗手池，挨在秦烟旁边，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好似淹没了她的声音。
秦烟没吭声，依旧在专心致志地搓手，鸦羽般的长睫在瓷白光滑的肌肤上投射下一片暗影，低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
“真羡慕你。”
梁月轻叹口气，又继续说起自己的事。
“我跟高冶是在一次校庆活动上认识的，当时他在台下，和校领导一起上台颁奖。”
“当时他推拒了一番，不过当时我们的台柱子系花直勾勾的看着他，校领导拿他们两个打趣，高冶这才答应下来。”
“活动结束后，系花去问他联系方式，后来他们两个就好上了，不过后来高冶觉得那个系花太粘人，烦了提分手， 然后才和我在一起。”
秦烟停住，睫毛颤了下，抬眸看向梁月，“那你们的关系”
“闹掰了。”
梁月笑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悲伤，也没有任何难以启齿的情绪，坦荡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高冶长得不错，还有钱，追我的时候也舍得花心思，我没有理由不答应他，虽然有人会认为我这种人是拜金女，但那又怎样？做人不拜金难道去拜那虚无缥缈的佛吗？”
“而且他们已经分手了，我又不是小三，算不上插足别人感情，更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再说了，人生在世，谁不报点希望呢？万一成了他最后一任，我从此就跨越阶级了，虽然可能性不大，总要抓住一切机会试一下吧。”
说到这，梁月凑近镜子，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眼影，接着又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妆。
涂上口红后，她转身，重新站定在秦烟面前。
“从高冶他们之前的对话里我知道了他妹妹的事，高霏已经找到她的那个命定之人，还想要和他结婚，而钟苓婧这边也对傅总有意思。”
“我不知道你是高霏的替身，亦或者，高霏才是你的替身，不过我看得出，傅砚礼对你挺不一样的，希望你能把握得住这个男人吧。”
秦烟沉吟了一瞬。
两人初次见面，对方便和她透露那么多，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接受。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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