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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我是医生,我说没事,才没事。”
傅景淮松了手。
温瓷解了傅景淮身上披风,看到干净的军装上衣,刚要松口气,脱掉军装那刻,就看他几乎被血洇湿的衬衫。
里面缠着厚厚的绷带,血都渗出来了!
温瓷又生气,又心疼。
硬着声音开口:“你现在跟我去医院,伤不好,不准再出来。”
傅景淮低笑:“刚说了喜欢我,就这么凶。”
温瓷要把衣服给他穿回去。
他不肯。
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去亲她:“不去,医院不方便。你也说了你是医生,你打电话让军医院的人送药来,你给我换。”
温瓷:“医院怎么不方便了?”
傅景淮手滑进她衣服。
覆住那团柔软,轻轻揉捏。
低头在她耳畔低语:“你说哪儿不方便?”
温瓷浑身一僵。
想挣扎,又不敢。
怕一推就扯到他身上的伤。
只能由着他放肆。
好脾气的跟他商量:“医院病房有消毒措施,能最大程度防止伤口感染。你再回去住三天,等伤口拆了线,就出院好不好?”
傅景淮:“不好。”
他宽大手掌在她身上使坏,炙热的吻落在她颈间。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停下动作。
咬着她耳垂,嗓音里带着几分难耐:“去床上,我一弯腰就扯的伤口疼。”
温瓷捧起他的脸。
莞尔一笑:“那就去医院的床上。”
傅景淮乌沉的眸滚了滚,捏着她下巴,道:“胆肥了,敢跟我讲条件了是不是?”
温瓷这会儿不怕他。
迎着他的目光,道:“你就说行,还是不行吧?”
傅景淮有种被拿捏了的感觉。
关键还是他自愿的。
咬着牙:“行。”
重新回了军医院。
换完药,傅景淮把所有人都赶出去,把温瓷压到了床上。
他也确实做不了什么。
抱枕一样,抱着温瓷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温瓷起来的时候,浑身骨头都是僵硬的。
他嫌趴着难受。
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
以此为条件,温瓷连哄带骗的,让傅景淮在医院住了五天。
第五天,严松来报告,江序庭出院了。
没回南城。
而是上了去北平的火车。
傅景淮片刻疑惑,吩咐道:“盯着点儿,看看他去干什么。”
严松:“是。”
火车上。
江序庭正翻着一份报纸在看。
坐在旁边的随从江河,满脸担忧:“大少爷,老爷他们已经买好去英国的船票了,咱们真不跟他们一起走吗?”
江序庭目光从报纸上收了回来。
南城国议会的爆炸案,让他父亲清楚的认识到,政界那些人连自身都护不住,更不可能护得住他们。
最终决定带着家人。
出国避风头了。
他道:“那边房子都提前置办好了,父亲他们到了以后,有序初接应,不用担心。”
江河眉头皱成了疙瘩。
半天才道:“大少爷,我担心的不是老爷,是大少爷您。北平那边,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去了多危险啊。”
危险吗?
江序庭一笑:“可我能为她做的,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