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扶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迈巴赫刚上北三环,凌东言的手机就响了。
他按了免提,通话秒钟从零跳到一秒后,慕远不可置信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三哥,你还真把沈漫那个女魔头喊回来了?”
凌东言斜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嗯了一声。
优行总工里的唯一一位女工程师,精通数字算法,以一敌百的技术高超,外号女魔头。
电话那头的慕远双手抱头,叫得那叫一个凄惨,“哥,我该说你啥好呢?你这行动力也太强了吧?我昨天就是随口一提,我敢说,你还真敢信啊?”
昨天他旁观者清说出聂行烟可能在吃醋以后,三哥整个人跟上了发动机一样,意兴阑珊的他不光食欲大增,还饶有兴致的问他,怎么能让聂行烟敞开心扉,证实喜欢他的内心。
慕远就是顺嘴接话,说想要一个女人承认爱,就得找另外一个女人来刺激。
当时他记得三哥好像听完了以后并没有什么异样,怎么他就回去睡了个觉,一觉醒来天塌了。
沈漫竟然被召唤回来了!
“你这样整,不怕嫂子把你越推越远?”
“沈漫可是个戏精,我当初在德国没少被她整。”
他的潜台词是万一沈漫玩脱了,嫂子可就真追不回来了。
到时候他就是千古罪人,三哥估计会把他片成一片一片,拿去涮火锅。
“也不全是,优行后续的储能市场中心是在中国,我很看好国内的发展前景,投资中国就是投资未来,早点叫她回来适应国内的节奏。”
“最近我这边事情缠身,烟烟那边你也不能松懈,保护好她。”
昨天凌东言考虑了很多,他觉得在恋爱这件事情上,不能全部听烟烟的,就好比地下恋情听着像是保护对方,可实际要面临的问题更多。
瞒又能瞒得过几时?倒不如先把根源问题解决了。
烟烟惧怕的根源不就是当初因为她父亲破产跳楼的事吗?
他如今已有独当一面的资本,那些魑魅魍魉,他会一一解决。
得令的慕远哪里会不尽心,知道三哥要开始动手了。
“阿远,托你的福,我一天一夜没合眼,我这边还好点,你呢最好对那位美女多上点心,要是以后她知道凌东言让我回来的馊主意是你出的,你可就要完蛋了。”
她话音刚落,慕远嗷的一声惨叫,说别人坏话被当场抓住,只能故意装信号不好,飞速挂断了电话。
他这几天没有看黄历,往常的万人迷马前失蹄,一下子得罪了两个女人。
聂行烟到酒行以后就开始发呆,电脑开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键盘上,打开搜索引擎,无意识的输入了优行两个字。
网速非常快,一秒钟就跳转到了官网界面。
储能行业里的大拿,公司网站也做得相当漂亮。
入目便是大片晃动游走的浅绿色,对应的便是优行一直以来践行的宗旨,绿色能源,绿色出行。
跳过公司的介绍,横栏上是组织架构管理一览表。
聂行烟的手指在触摸板上轻走游移,随后轻轻一点。
网页再次翻转显现,总裁那一栏的头像空着,可下面研发、后勤、采购、财务等等每个部门的重点人物都有单独的头像和详细的介绍。
只需一眼,聂行烟的手指就在一个笑得优雅知性的女人照片面前停顿了下来。
沈漫。
是她刚才在见到的那个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
她今天穿得衣服跟照片上一模一样,虽然只有个上半身和头像,却能吸睛到让人一眼抓住。
能上公司官网做重点介绍的人,要么能力牛逼,要么技术牛逼。
很明显沈漫两样都占。
在一众男性高工面前,她独占一位,还是顶峰第一位。
半身像下面是中英文履历介绍,聂行烟看得很仔细,沈漫在美国读的高中和大学,麻省理工大学毕业后,又在慕尼黑工业大学做了一年助教,然后才被创业的凌东言收入麾下。
知性、优雅、漂亮,有学历有能力,样样优秀。
这样的女人,别说是做总工了,就算是自己创业,也能搏得一番天地的。
再看看她,如果不是大学毕业的时候家里破产,只怕她连大学都不会上完,更不要说是从麻省理工世界排名no1的名校毕业了。
她成绩算不得优异,京北大学的一本线也是堪堪才过,拿什么和人家比?
她又想起那天凌思思说过的话,可能,这样的女人,才足以跟凌东言匹配吧。
胡思乱想了半天,聂行烟自己都唾弃自己了。
人家都已经有新欢了,她还在这里伤春悲秋。
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笑得春风拂面,聂行烟越看越刺眼,干脆关了电脑。
她拿起电话,打给邵真真。
“真真,马上圣诞节了,我得回一趟香港,你有什么要让我带给干妈的吗?”
邵真真听到一点也不意外,她看了一眼日历,“哦,香港圣诞节学校会放十几天的假,你是准备带leo出去度假吗?”
聂行烟嗯了一声,“我还没征求leo的意见呢,到时候看他想去哪儿吧。”
主要是刚上幼儿园的leo精力特别充沛,现在正是求知欲旺盛的年纪,多带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电话里邵真真笑得特别大声,“烟烟,你是leo的妈妈,你想带他去哪儿就去哪儿,还用征求他的意见?”
这点聂行烟不是很赞同,“你可别笑,小朋友现在想得可多了,之前跟我打电话还问我呢,说别的小朋友都会有爸爸妈妈来接送,为什么只有他从没见过爸爸,问爸爸是谁。”
leo在香港出生,断奶后就一直被邵真真的妈妈温馨女士养在膝下,逢年过节聂行烟去香港探望干妈的时候,也会跟儿子短暂相聚几天。
小朋友越长越大,已经不好忽悠了。
“你怎么说的?”
聂行烟绕着自己的波浪卷长发,脑子里霎时间闯进来一个人,随即又摇头晃走,语气有些心不在焉,“能怎么说,我就说他爸爸在边疆保家卫国,回不来。”
为了圆这个谎,她还特意找了一张某人角度清奇,穿着军训服的照片,打印出来放在leo床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