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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蓁没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眼睛红起来，是压不住困乏的生理性泪水。
“你……”
霍司珩显然是没有想到，还是紧张地问道：“你只是困了吗？”
他看到她情绪低落消沉的模样，原来都只是困的啊。
“咳咳，快2点了，我白天一直在工作，这会车里的空调太暖了，就撑不住想睡觉。”
江言蓁在说话的时候，还在连续掩着嘴打哈欠。
小表情看起来，确实是困的厉害。
“噗……蓁蓁你困了就睡会呗，给有些人吓的……”
袁亿慈瞪过来揶揄，本来是要嘲笑的。
但是转瞬，她又笑不出来了。
这算是她亲眼看到绿茶哥对蓁蓁的在意，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什么？”
江言蓁这会困的意识都不太清醒，也没有听出来不对劲。
“没什么。”
霍司珩回应她的话，侧身挡住袁亿慈，对她说道：“今晚这种情况，你肯定也很累，这里到医院还有距离，你先睡会吧。”
只是她不是因为傅景州在难过就行。
“好吧，我先睡会，到医院了就叫醒我。”
江言蓁歪着脑袋倚靠座椅，闭着眼睛一会就睡着了。
她甚至都没有做梦，只觉得刚睡着，突然就有人在耳边喊醒她。
“言蓁，到了。”
“唔……”
江言蓁困的艰难睁了睁眼睛。
坐起身时，盖在胸前的西装外套掉了下来。
霍司珩伸手过来接住，温柔说道：“凌晨气温凉，你穿着别感冒了。”
刚刚睡醒，江言蓁对霍司珩说的话是配合的。
奈何双手半天抓不住外套，困得迷迷糊糊都穿不上衣服。
这时候，对面的后座车门也打开了。
袁亿慈正在帮着医护人员搀扶孟泽下车去治疗。
车里也是没有人的单独空间。
霍司珩眼神微动，一手扶着坐直的江言蓁，一手给她穿上自己的外套。
霎时间，江言蓁被温暖包围，下车感受到凉意也没有发抖。
“我们去哪里？”
“我带你去打破伤风的针。”
霍司珩下车后，动作自然地握着江言蓁的手腕。
他回头看了一眼前往急诊室的方向，说道：“袁亿慈陪孟泽去处理伤势，你跟我走就行。”
“好。”
江言蓁向来作息都比较稳定。
凌晨3点多，医院周围都是安安静静的。
她真是困到都不想睁开眼睛走路，也是任由霍司珩走在前面牵着，脚步跟着他。
可能是觉得这会的言蓁是比较好聊天的迷糊状态。
霍司珩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言蓁，刚才傅总来见你，你的心情没有受到影响吧。”
“有点意外……他向我道歉的时候，我好像、好像没有什么感受。”
江言蓁听到什么就回答了。
这也是因为，身边的霍司珩让她很放松，没有任何顾虑防备。
她的回答也是霍司珩小心思的想了解。
“其实，刚才在车里，我是有点担心你因为他的事情难过。那种情况，其他人都没办法说什么，而且我看傅总的反应，应该是特意赶来的。”
霍司珩松了一口气。
还好今晚他能及时赶到，要是输给傅景州，自己就要错过优势了。
“我也不太清楚。”
江言蓁不太想费脑子去深究，今晚的事情本来就是意外发展。
她心里没有任何期待，对傅景州所有的举动，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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