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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大殿内,气氛压抑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四周站立的武将和文臣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碎裂的瓷器和打翻的酒坛散落在地上,酒水混合着落地的灰尘,流淌出一片污渍。
夏王坐在龙椅上,身穿华丽的明黄色龙袍,但那原本高贵的威严早已被愤怒所掩盖。他双目通红,额角青筋暴起,手中的玉箸早已被捏得粉碎。他猛地一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怒吼声回荡在大殿中。
“妈的!现在是怎么回事!晋地那么大一块地居然落入了秦玄那小子的手里!你们这些废物,全都是摆设吗!”
他的声音如雷,震得众臣心惊胆战。几名武将跪伏在地,身形颤抖,却无人敢抬头直视夏王。
站在一旁的国师却一如既往的冷静。他身披黑色宽袍,袖口绣着复杂的金色符文,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他面容枯瘦,双目深陷,仿佛两团跳动的阴火。他眼神低垂,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缓步向前。
“陛下,息怒。”国师声音沙哑低沉,但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怒火无法挽回失去的土地,但智慧可以让我们夺回一切。”
夏王听到这话,抬起头,怒气未减:“国师,你口中的智慧在哪儿?我们已经失去了晋地!失去了北方的屏障!秦玄还步步紧逼,你让我如何平静!”
国师微微一笑,深深鞠了一躬:“陛下不必担忧。臣有一种秘法,可以解决秦玄这个心腹大患。”
“哦?”夏王猛地坐直了身子,眼中透出一丝期待,“快说!什么秘法?”
国师缓缓起身,目光深邃地看向夏王,似乎在酝酿着如何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神秘感:“此法名为‘气运逆流术’,乃是古时的一种诅咒秘术。此术可借助祭品之力,将对手的气运不断引导至衰败之境。届时,那人将诸事不顺,灾祸缠身,直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王的脸上闪过一抹狂喜,迫不及待地问:“真的能如此?秦玄这小子,就算战场上难以击败他,只要让他气运衰尽,也会落得个凄惨下场!快,快告诉我需要什么!”
国师轻轻摆手,沉声道:“施展此术需要三种条件:第一,必须用秦玄的气运相关之物作为引导;第二,需要七七四十九名精通符术的祭司;第三,还需选择在一个气运之地,以献祭的方式引动天地大势。”
夏王听得眼睛发亮,急忙问道:“需要什么气运相关之物?去找便是!”
国师微微点头,缓缓说道:“根据情报,秦玄身边有一枚吞天鼎,此物乃上古帝兵,蕴含气运无穷。如果能将吞天鼎之影复制一份,便可引导他的气运。”
夏王闻言,眉头微皱:“复制吞天鼎?这不可能,秦玄那小子宝贝得紧,谁能从他手中拿到这东西?”
国师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陛下放心,这并不是真正需要吞天鼎,而是用影像阵法在远处捕捉其影像,只要阵法成型,便足以引动气运逆流。”
“妙极!”夏王大喜过望,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激动地走下台阶,一把抓住国师的肩膀,“快去准备!我要秦玄生不如死!”
“谨遵陛下圣命。”国师微微一躬身,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
周围的文臣武将听着两人的对话,一个个低头不语,心中却翻江倒海。他们既惊于国师的诡异手段,又为秦玄的命运感到隐隐担忧。
站在最后排的年轻武将张瑾,微微皱眉,低声对身旁的同僚道:“这诅咒之术听着便不是什么正道手段。倘若失败,反噬如何是好?”
同僚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劝道:“别管那么多,咱们这些小卒,只需听命行事。”
殿内,夏王再次坐回龙椅上,面带阴险的笑容,举起酒杯高声道:“众爱卿,今日大殿议定,秦玄的死期将至!诸位随朕同饮,共庆这份大喜!”
文武百官纷纷低头附和,喊道:“陛下英明!”但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不安与疑虑。
深夜,皇宫的一处隐秘之地,国师带着他的七七四十九名祭司布置了一座复杂的阵法。四周堆满了灵石、符文与血红的蜡烛,气氛诡异而压抑。
当最后一枚阵眼嵌入时,阵法中心腾起一股黑烟,仿佛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在黑暗中咆哮。
国师站在阵法前,手持法杖,喃喃念出一段古老的咒语:“气运逆转,天地归虚,凡世之主,归于衰败!”
随着咒语声落,阵法中心亮起一团刺目的黑光,直冲天际,隐隐笼罩向远方。
“秦玄,你还能笑到几时?”国师低声冷笑,眼中满是得意与疯狂。
夜幕笼罩着永定军大营,星光微弱,冷风轻拂过旌旗,发出沙沙声响。秦玄坐在军帐中,面前的桌案上摊开了一幅晋地的地图,烛火跳动着,将他英俊的面庞映得明暗交错。他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下一步的棋局。
突然,一道清脆的电子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不明精神攻击接近,系统已为宿主清除。”
“什么玩意?”秦玄微微皱眉,随即恢复了平静。他看了看四周,营帐内除了燃烧的蜡烛,只有一片安静。
“看来,这些人又开始玩什么花招了。”他轻笑一声,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得到晋地后,他已经规划好下一步的目标,但眼下,他需要时间整合新占领的领土,稳定军心,并彻底清除晋地残余的魔修和黑死病。
与此同时,在北凉境内,一座高耸的城墙后,北凉王夏无仇正站在将台上。他身材魁梧,面色冷峻,浓密的黑眉下是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他身披厚重的黑金战甲,肩膀的护甲上刻着繁复的兽纹,整个人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晋地被占,夏王却让我按兵不动!”夏无仇咬牙切齿,一拳重重砸在旁边的铁栏上,发出一声闷响。
“将军,东阳王齐疾也在窥伺北凉,如今不宜轻举妄动。”一名谋士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劝说道。
“哼!”夏无仇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怒火,“齐疾与熊秋不过是跳梁小丑!若非忌惮东南局势,我早就带兵南下,将那秦玄撕成碎片了!”
谋士低头不语,只是默默地看向远处的山峦。北凉的冬夜寒冷刺骨,风中夹杂着雪花打在战旗上,发出低沉的拍打声。
在另一边,东阳王齐疾与金陵王熊秋的联军已在镇东州的边境集结。两军联合后的营地连绵数十里,火光照亮了夜空,军中马匹的嘶鸣与士兵的脚步声交织成一片。
齐疾站在营帐外,手握折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的身形修长,眉目清秀,一双狭长的眼睛中却隐藏着深不可测的野心。他身旁的熊秋则截然不同,高大的身躯宛如铁塔,浑身上下散发着杀伐之气。熊秋手持一对厚重的双戟,虎目环视四周,声音如雷:“齐疾,你说夏王会亲自来对付我们吗?”
“他会来的。”齐疾轻轻摇动折扇,笑容中透着一丝戏谑,“夏王这个人,最受不了被人挑战权威。他不来,怎么证明他还是天下的王?”
熊秋冷哼一声:“那正好,让我看看他有没有资格当这个皇帝!”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转身回到营帐中,开始筹划接下来的战斗。
镇东州的旷野上,两军对峙,夏王亲率的主力军队与齐疾和熊秋的联军在边境处摆开阵势。战鼓声如雷滚滚,士兵们神情紧张地排列成整齐的阵列,寒风吹动着旌旗,战意冲天。
夏王立于阵前,身披金色龙纹战甲,头戴镶嵌着红玉的黄金冠,手握三炎圣枪。他目光冰冷,扫过联军的阵营,声音如雷般响彻全场:“齐疾!熊秋!你们真以为能凭这点兵力反抗朕吗?”
齐疾骑在马上,手中的折扇轻轻挥动,笑得不以为然:“夏王,过去我们是同盟,如今天下已无九炎,凭什么你当皇帝,我们就要听你的?”
熊秋在一旁大声附和:“不错!今日,我们也要试试这天下,到底谁才有资格坐那把龙椅!”
夏王目光一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朕的力量!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随着夏王一声令下,战鼓轰鸣,夏王军如潮水般冲向联军阵营。夏王高举三炎圣枪,周身燃起三道熊熊烈焰,长枪挥舞间,焰龙般的枪影直冲齐疾而去。
齐疾冷笑一声,折扇一挥,身旁的护卫立即高举盾牌挡下这一击。熊秋则大喝一声,双戟猛然挥动,与夏王的枪影正面碰撞。
“轰——”
两股强大的灵力在空中碰撞,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气浪掀翻了周围的士兵,战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夏王的目光冷冽如刀,手中的三炎圣枪旋转挥舞,枪尖带着炽烈的火焰,直指熊秋的胸膛:“你这匹夫,也敢与朕为敌?”
熊秋怒吼一声,双戟交叉挡住夏王的攻击,双臂上的肌肉紧绷如铁:“夏王!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这片战场!”
战斗愈发激烈,天空被灵力的光芒映得宛如白昼,而地上的士兵早已杀成一片,鲜血染红了整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