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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姿态仿若掌控生死的神明。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江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声音低沉而冰冷。
在空旷的大殿中悠悠回荡。
“为这场胜利。
我大明折损几千兵力。
这笔血债。
你车臣打算如何偿还？”
他的目光如尖锐寒芒。
直直刺向巴图。
眼神中透露出的压迫感。
让空气都似要凝固。
巴图跪在地上。
身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额头紧贴地面。
冷汗从鬓角不断渗出。
浸湿了发梢。
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听到江啸的质问。
他的肩膀猛地一颤。
心中被恐惧与懊悔填满。
“我错了。”
巴图声音颤抖。
带着哭腔。
“实在不知如今大明强盛至此。
我竟如蚍蜉撼树。
犯下不可饶恕之罪。”
“只求将军大发慈悲。
放过我无辜的族人。”
说着。
他再次重重磕了个头。
额头与地面撞击。
发出沉闷声响。
江啸闻言。
脸上浮起一丝戏谑的笑容。
笑声从喉咙深处传出。
却毫无温度。
“放过你们？”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
充满威严与不容置疑。
“那我死去的同伴。
他们的血又该如何偿还？
我必须惩罚你们。”
巴图一听。
心脏猛地一缩。
感觉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他慌乱地抬起头。
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急切。
嘴唇不停颤抖。
试图组织语言。
却一时语塞。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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