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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莎将手放在我的肩上,我却一句话都难以出口。
大家就这么望着周围楞差不多一分钟。
“蠢材,该你说话了。”大小姐的眼神稍比平时严厉,又开始驱使我干活的态势。
我却不自觉地脸红。
稍微组织语言之后,我继续理清思路,“呃,今天的规则,以我们划定的边界,以对角分开阵营。”
“真人领斗怎么样?”屑主人向我提出建议。
我觉得这无法执行,“您可太高估人们对于桌上艺术的追求了,相反,除了避免不必要的暴力,战争是不讲太多规则的。”
她坐在凳子上,默视着人们的反应。
我继续说:“我觉得用两杆旗子作为规则好了,它不能被藏匿,也不能被夺走,越界,如果它倒下,那就判输。人们走出界限,也就不能再进入界限,当被淘汰。”
这个想法得到大家的认可,也懒绵绵地点头表示赞同。
——【日胄十点二十五分】——
于是乎,这次战役就在一片不快又峰回路转地变化下开始。镇长将红蓝两块布匹绑住的布,大概两弗尺长宽大,接近两弗仗长的棍子让其屹立在寒风中。
我正要讨论对策,从背后一瞥,这令我十分意外,莫林和珊妮居然溜到我对面的阵营,投靠红方了。
但这不会令我沮丧,“诸君,筹措满志之日,他们在寒冬中要让我们爬不起身子来,我们必须坚守阵地,实现层层推进。我们必将赢得这场战斗。”
“我们不会服输的!”他们的情绪被我调动起来。
“你也不是很笨嘛。”娜莎终于又高兴些,她注视着前方,半数人马往界限上聚集。
按照目前的局势双方人力大致相当,但策略一旦使用得当,五十人能打出一百五十人的投射能力。
我协调他们组织胸墙,作为在前线对峙的第一道防线,真正的冲突始于近雾涅雅山一线的对角界线周边,双方早就绑好布匹分清敌我,因此我看到他们派遣十三人从他们的左部发动麻雀战。
我们并没有就范,还嬉皮笑脸地还他们一堆雪球,双方的抛射并没有什么效率可言,也难怪,这始终是玩乐性质。
“这场雪仗还早着呢。”我对大小姐如是说道,也帮忙一并拾雪,放在胸墙上。
我们的旗帜就在前线,这很容易被成为众矢之的,我还刚反应回来,一大批人就向我们聚集。
人群里有人呐喊,“情况不对,我们被算计了。”
五十多个雪球一并扔出,全砸在我们一干等人的脸上,我们连忙也停下组建胸墙,见状,更多的友军也反过来加入我们。
莫林对前方的我们呼喊:“突然袭击,这才是规则。”
这别提把我们弄得有多狼狈,依然不失令自己开心的容颜,我的帽子被砸出很多“血”,头发也是。娜莎也不少,还佯装哀叹道:“哦,我快死了。”
我们相视而笑,一点也不害臊。
老工头也在我们一边,他马上提议:“我们做泥砖功夫很是熟手,需要搭建新的总部。”
我们马上批准,这并不意味我们放弃胸墙,依旧有四十多人在未构筑完成的防线浴雪奋战,被清冷好好洗漱身体。
百灵鸟又一次呼唤自己的伙伴,“快来,我们需要构筑更大的堡垒。”
四十人稳站在中部,谨防对面六十人突然将我们一分为二,在战术上,我们的理念更像是以前的德米人[1]和及拉第人[2],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如蛮族马尔人[3]般袭扰蚕食。
即便他们已经过界,试图绕过最前方防线的末端,发动燕子攻势这意味着一百人从两侧攻击只有部分胸墙的四十人,不加以援助的话,人就会溃散。
“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其中有些人在胸墙内开始动摇。
我喃喃自语:“可不许出现逃亡主义。”
我将旗帜递给大小姐,她现在可是至关重要的人,待在老工头和他们修筑,具备棱角的墙内。旗帜飘扬之地,我方的重心已然踏实,遂带领二十多人突然朝后痛击。
“这是怎么回事?”领头的滑头阿德纳陷入困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识我们的厉害,见证百人的溃散就在今日。”只有豪言壮语才能恫吓这群没有筹划的对手,我一马当先,给侧翼的对手施加压力,很快就在我们之间的策应下撤退。
“万岁,蓝党人。”我们发出对这次反击的赞叹,他们是坚实的战士,是庆典的游历者而不是游离者。
其中还有一小撮人将雪球招呼到他们脸上去,他们也同样呐喊,“识趣地马上投降,否则食雪。”
珊妮的话未尝不锋利:“我红党不会给你们做刨冰,你们尽管等着瞧。”
周边的人看得相当高兴,甚至为不同的阵营呐喊助威,但劳斯丹德和罗艮蒂瓦却没有,他们默默地注视这片欢乐的平原,我猜他们肯定又聊起旧日的事情,看起来相当愉快。
焦灼快半小时以后,更多人要加入这场战役来,我们适当地给予十分钟停火时间。
人群之中,口吐白雾,宛如刚熄火的巨龙,呵出氤氲之息,转眼消散如烟。
双臂暂时放空,很多人的手臂开始酸疼,坐在雪地上观察对面的情况。
但我仔细一观察,才发现对面人数和我们六四开,形势变得严峻起来。
“我们要打得就是以寡敌众。”我如此鼓励身边的人。
娜莎却觉得对方把自己视为镜子,见地的确不虚与我,“对边长久以来,应该也会有样学样,就像马尔人入侵德米王国也会入主墨丢河,在战争以前,他们这些‘半马者’也学会了高筑壁垒。”
“尽管我对上古历史完全摸不着头脑,我只是个建筑工,说吧,我们该怎么干?”老工头还有余力,自己也有些考虑。
跟着我们阵营的人也不禁发问,他们对我们已经形成一定的信任。
毕竟进攻的确被击退了。
我又说:“各位蓝党勇士们,我们需要层层递进,不断完善围绕在旗杆周围的厚墙,在边境,我们需要组织胸墙和补给点。”
趁着对方还在组织,我们与众人商讨应该如何分布下层的指令,选了好几个人,个性也爽快,不敢妄称自己足智多谋的我为总指挥,大小姐自然就是吉祥物(并不,是执旗手),老工头肖特为“工事”总监,还有被大家选上来的五个人为各线队长。
这样一来,相比于对面只有莫林作为领袖的一人好多了,他只能发布模糊化的大方向。
随后的进攻看到这一点,这一次干脆他们倾巢而出,一百余人沿着一整条防线投掷雪球,我们叫苦连天在所难免,毕竟雪球砸起来也不是不疼。
他们却很散,为了保护旗帜,还在慢吞吞地筑墙,这将会成为红党的弱点。
我特意跑向前方,对红党人说:“怎么,你们的做工效率和原始人一模一样?和蜗牛竞赛难不成不羞耻吗?”
不出所料,他们被激怒了。
“我们现在就抓住他,这毛头小子今天一定被我们砸得鼻青脸肿为止。”阿德纳兴冲冲地裹挟一群人向我袭来。
我往中军的队长说些耳旁风,让他们立即后撤,那胸墙才刚夯实一些,我苦口婆心地劝说之后,他们才知道我要干什么,连忙向左右两侧分开。
我们的对手都很浮躁,“冲过去,将拉特利耶这小子狠狠地砸一顿!”
“我还怕你们不来。”
阴险地笑容止不住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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